5岁的尼加拉瓜艾滋病孤儿Florcita与奶奶在房门前交谈。由于恐惧Florcita会传染艾滋病,当地学校的家长与学生对老师施压,拒绝让她上学,而Florcita的奶奶则坚持与当局沟通,令政府部门向家长解释艾滋病以消除恐惧。
由于艾滋病,30岁的赞比亚人KelvinKalasha身体极为虚弱,在当地的艾滋病人收容所中,他只能在医生的搀扶下洗澡。在赞比亚,艾滋病在15岁至49岁人群中的流行率超过14%。
50岁的乌干达艾滋病感染者FredWenwa在坎帕拉的家中等待救治。乌干达是非洲艾滋病疫情最严重的国家之一,在美国等各界援助下,该国的艾滋病感染率曾在2005年时由以往的30%降至6%左右,一时成为非洲抗艾的榜样。
印度尼西亚艾滋病患者Agustina在位于Merauke的市场以卖菜为生。2009年,印尼政府将防艾预算从2006年的1100万美元提高至7300万美元,艾滋病治疗中心的数量也从2005年的17个增加到100余个。
2009年12月1日,一名带着口罩的抗议者在一场因输血致艾的抗议活动中痛哭,她的口罩上写着“血制品让我染上艾滋病”。中国民间抗艾第一人曾表示:当下中国,由于卖血输血产生的血液传播,仍然是艾滋病的主要问题。而这些都源于贫穷及医疗保障不健全。
这是大理防治艾滋病工作小组的合影,该小组由医生、护士及艾滋病患志愿者组成,主要从事艾滋病治疗、病人护理和心理支持。尽管他们已开始尝试以特殊身份帮助其他艾滋病患者,但迫于各种内外压力,他们依然无法直面镜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