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东亚病夫,要么精神残疾, 我们何时才能真正得站起来呢?
文/图 笑以苛
中国人没记性,因为没记性,所以昨天听过的话,今天忘记了,明天再听到,还是觉得很新鲜。做事也是如此,昨天做坏了的事,今天忘记了,明天做起来,也还不是「仍旧贯」的老调子。
又听说回民街查出的全部是工业用油;又听说某家三口因为吃注射药剂的西瓜,导致阴阳两隔;又听说原配将小三烧成了火球;又听说某家的小孩才5岁性器官已经凸现出来,开始发育;又听说某女全裸走在大街上,疑似被男朋友甩掉;又听说某某贪官因为惧怕调查,跳楼身亡;又听说某少女因男友杳无音讯,失去联系,将刚出生的婴儿从高层摔下致死;又听说李阿姨不幸患脑溢血身亡;又听说张大伯因为肺癌,只能活一个多月了。 每天这样的新闻铺天盖地,每天这样的“事件”都有可能在身边发生。于是我们由刚开始的触目惊心变得麻木而习惯。 好像这些事情就应该发生,好像一切理所当然。于是在一种奇特的怪圈里赡养了我们卑鄙,可耻而令人伤心的“双残”社会:身体坏了,精神麻木了!人们似乎只有金钱才能满足所有脑细胞的愿望,可是“泡夜店”“打炮”,做黑心工厂,豆腐渣工程,恶心医疗,毒药食品……因为道德底线的下降,因为没有任何标准的约束,我们的恶果终于来临,每天微信朋友圈发出的十年以后中国人三分之一被癌症所困扰,并不是耸人听闻,因为我们身边的亲人正在一个个发生,并且被其痛苦得折磨着。 然而有人说:“爷有豪车,又有美女,爷有的是钞票。有钞票,爷就会让家里人和自己享用最好的食物,享受最好的医疗。” 可是亲爱的,你豪车里放出的尾气不正是雾霾的祸首之一麽?你身边所谓的美女你能保证她的处女摸不是假的吗?你能保证她没有跟很多男人上过床吗?“她很会调情的,上了床就是个荡妇,绝对的刺激,绝对的爽!”哈,小子,别高兴得太早,说不定明天你就是艾滋病患者呢。因为床上功夫跟练习跳皮筋一样,实战经验不足,自然“笨手笨脚”。“老江湖”的话,当然风骚咾。好吧,你有钞票,可是说不定明天某处房产就被查掉;说不定某天黑客袭击了你的手机,那么你将变得一无所有;说不定某天一场股票的游戏,你将倾家荡产,露宿街头。家里人用最好的食品,你能保证里面没有添加剂,你能放心里面不是早熟鸡?……你用的黑心手段赚来的金钱,哼,别人也一样在用。 国之中伤,民之中伤。好吧,你说的这些我们早都知道了,看我们的:“减肥圈”“淫欲圈”“斗三圈”“养生圈”“留学圈”……:我们要为了我们的身体而战,我们要为了我们的精神而战,我们要为了我们的幸福而战…… 然而可笑的是诚如鲁迅爷爷所说:“其实,中国人并非没有『自知之明』的,缺点只在有些人安于『自欺』,由此并想『欺人』。”“减肥圈”营造了一批打着直销干传销的神经病,“斗三圈”自己喊得威武今晚却上了“附近人”的床。痛哭流涕啊:“我那个死男人,我那个破婚姻。”用假装的醉酒来满足自己的各种私欲,各种不满。请问你在骂对方的时候,自己的坚守呢? 我们一直在为着自由,道德,美好的社会主义而战。可笑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似乎在原地大踏步,甚至倒退“自有历史以来,中国人是一向被同族屠戮、奴隶、敲掠、刑辱、压迫下来的,非人类所能忍受的楚痛,也都身受过,每一考查,真教人觉得不像活在人间。其实,我们现在就是这样的,被户口本到位的房东剥削着,被穷凶极恶的老板敲掠着,好在渐年的官官相护得到缓解。” 我们都想:既然这样,就赚足了钱去移民。 哈,亲,您是黄皮肤,黑头发,您去了国外那不是自己的土地,自己的国家。你踏实麽?我们有美丽的黄山,巍峨的泰山,险峻的华山……小资的丽江,年代感的绥远,风情的三亚……茫茫的大草原,皑皑的大雪地,蔚蓝色的大海……我们天青色的烟雨诗一样的秀丽山川,我们凭什么去寄宿在别人很普通的家园呢? 难道就因为我残疾的已经残疾,傀儡的已经傀儡,无脑的已经无脑,像鲁迅笔下的阿Q,孔乙己,祥林嫂……在我们的社会当中比比皆是。我受够了!!!
好吧,你有钱。你走!可是你们同为黑头发,黄皮肤的子孙就不回来了吗?掐掉一个被污染河流的源头,亲,不是我们换一个工厂就ok的,我们应该从本源出发,从当下出发,禁止的禁止,有道德的有道德,重新找回我们的幸福,我们的健康,我们的美好。 然而,这时有人会站出来狂喷:“几百年过去了你们所谓的文艺青年企图一次次拯救,可哪次不是一地鸡毛?!” 其实啊,拯救我们的精神和行为,并不只是文艺青年单独的事情,那是关乎我们自己,我们身心,我们家人的大事儿。就拿最近的沉船事件来说,不要用黄丝带悲伤,祷告和悼念,假如里面是你,是我,或者是我们最亲爱的人。我们能轻描淡写得说保险有多好?援助多到位?朋友圈几句装模作样的言辞而已? “群众,尤其是中国的——永远是戏剧的看客。牺牲上场,如果显得慷慨,他们就看了悲壮剧;如果显得觳觫(即恐惧颤抖),他们就看了滑稽剧。北京的羊肉铺常有几个人张嘴?看剥羊,仿佛颇为愉快,人的牺牲能给他们的益处,也不过如此。而况事后走不几步,他们并这一点也就忘了。”
当时义愤填膺,事后一走了之,从来没有反省和悔悟的意思。于是悲剧还在上演,惨淡还在重复。 亲们,醒醒吧:愿大伙儿都摆脱冷气。能做事的做事,能发声的发声。有一分热,发一分光,就令萤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不必等候炬火。倘若今天你是别人的看客,那么明天别人就是你的看客。
作者简介:笑以苛,原名张宇蕊。85后女作家,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常居古都西安,敏感大气。心若冬梅,文如咖喱。身处没落贵族之家,有着花妖的内心,期盼最简单的平民女子生活。然而特定的时代符号,激起她内心深处的激昂与斗志:她反感,这个时代女子们的不自不重;她厌恶,这个社会将性袒开赤裸裸的臂膀;她喜爱,传统女子的腹有诗书;她沉迷,婉约温柔的琴棋之乡;她亦爱,遥远的巴塞罗那……
出书经历:《爱情是女人一辈子的事》《因为有爱,才会期待:重遇谜一样的张爱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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