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密渣渣
发表于 2012-4-6 04:16:35
第二十章【昆明,夜色温柔】
在李柯哪儿洗了脸,李柯要去高新区面试,我们一起出门,回家我自己的小屋。
衣服好几天没洗了。我把水龙头开得哗哗的,房东骂我乱蛋,要我节约用水,我懒得理她,我告诉她,水是费用我自己付,爱怎么用是我的事。
我给文乐打电话,文乐和他姐夫在外面修车。我本来说约他一起吃饭,可这家伙嫌麻烦,不想来。他问我昨晚有没有上床,我说没有,在沙发上睡的。
文乐笑我,说我是有以心没色胆。呵呵,我也在笑,我说到手的东西就没有能从我手心逃脱的。文乐不相信我,不相信就拉倒,这种事我不需要谁相信,我能就可以了。
走路去上下午班。今天贵宾区的人比往日多,己经座了一大半,肖肖不停地忙碌着,又是打卡又是送可乐,我也跟着瞎忙起来。
虽然人多,没去没什么事,今天的客人们都很乖。我在看春城晚报,把报纸都看了两遍,终于到了吃饭的时间了。
肖肖把客人用过的可乐瓶放在框框里,我在给客人弄游戏,“珂,你去吃饭吧,我来搞。”我走到她背后说,“饭己经打来了。”客人说是要联网游戏,我一会就给搞掂了。
肖肖把餐盘里的鸡蛋和肉全夹给了我,用报纸盖在上面,她却吃得津津有味;我回看见餐盘里的东西乐坏了,没想到小妞这么关心我。
“肖肖,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是明知故问
“不是啦,我是可怜你嘛,你多吃点吧!”肖肖斜视着我说
“谢谢,好吃我就多吃点,呵呵。”我心里其实也蛮不是滋味的,我想起了母亲,母亲每次吃饭的时候总是这样,把好吃的夹给我,她自己吃剩下的。
肖肖有些惊讶地望着我,但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因为我开始在感动了,真的,我是一个容易被感动或满足的人,“肖肖,下班后我送你回家。”我笑着说
“想得美,有什么事就现在说吧。“肖肖笑着说,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微笑比以往更迷人、是一种充满幸福的微笑。
“上班不能说,下班再说吧,你可别溜走了啊。”我正二八经地对她说,以前叫她下班等我,小丫头总是莫明其妙地消失。
文乐打电话过来,说下班去老朱哪儿,有重要事情和我商量;网吧人少的时候觉得无聊,可人多也觉得烦燥,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样才好,看着肖肖忙乱的样子,我摇了摇头。
昆都夜市的热闹又开始啦,发了烧的音乐和了了烧了人群,都要寻找着属于心灵和精神上的寄托。
这里的酒吧充满诱惑,你经过时忍不住不能不进去看看美女或帅哥,喝一打酒;因为这里的美女实在太养眼了,让人充满了欲望,音乐让人想疯狂了,酒让人能忘掉一切的不开心和快乐。
虽然我没见过三里屯的酒吧与诱惑,也没有见过衡山路的酒吧与美女,但酒吧与美女,诱惑与寂寞,疯狂与艳遇都是在酒吧中寻找并完成的;酒吧存在着太多的秘密和诱惑,就像多璁河的雪原,雅典的街区,西班牙的沙漠,巴黎的街心花园,威尼斯的夜晚星光等等,它让人去了后无法抗拒,抗拒它夜晚的优美与疯狂。
其实我很少泡酒吧的,如果一个人的话一年也不会去一次,虽然每天都身处在这充满诱惑、热闹与喧嚣的昆都夜色温柔中,可我经常忘了自己存在于其中,也许上班下班闭上眼晴走路撞到都是美女而不其它树或电线杆之类的东西;但我有时感觉被置于孤僻之地的豪华宫廷,寂寞,是心灵与精神上的寂寞。
整个晚上思绪在乱飞,想家人还有朋友,想前途还有女人;突然,我想到了方怡,方怡是什么?我一遍遍问自己,她是梦,一个不现实中充满诱惑的梦,她是会飞走的,像酒吧里闪烁不定的灯光,像网城里来了双走的客人,像冰毒,像空气,总之没有找到一个令我满意词来形容。
肖肖气极败坏地朝我走来,“在文,你去跟他搞一下传奇吧,气死了,搞了半天也进不去。”我还以为她生什么气了,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个憨头憨脑的胖女人向我招手,我给他换了台机子后就进入了,憨女人吸名贵烟,体重大概有120公斤,看着他脸上手上的肌肉,我不敢想她的胸部跟下面会是什么样的,想象着跟这样的胖女人做爱只有的两个下场,一个是被她吓死在床上,另一个是被她压死在床上。
晚上的时间比早上过得快,下班时给跟老朱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晚点到。
肖肖在休息大厅等我,“有什么快说,不说我就走啦。”肖肖歪着脑袋问我。
“我们边走边说吧。”肖肖跟我着下了楼,我们推着车顺着西昌路往大观商业城方向走。
我推着肖肖的自行车,夜晚的昆明天空洁净而明晰,天气越来越凉快,城市像一块透明的水晶,在街灯下能清楚看见自己的影子,偶尔几辆车从旁边飞驰而过,带来了一阵冰凉的风。
昆明夜色温柔,“你冷不冷啊。”我问肖肖
“不冷,你冷吗?”“没有”我摇了摇头,看到前后都没有车辆,我们挥手告别,穿过了马路,打车去老朱的老窝。
小密渣渣
发表于 2012-4-6 04:16:47
第二十一章【和李柯亲密接触】
刚上车,李柯就打来电话,她说她在篆塘公园,如果我下班了就去哪儿坐坐。
真不凑巧,我刚下班坐公交去老朱哪里,我让她一起过去,她也想去老朱哪里,李柯赶一躺公交,我们约好在火车站见面。
在火车站外面,在长椅上三三两两的男女们坐在一起,其中也有不少是妈咪和野鸡,暗淡的地灯,潺潺的流水,流动的空气,我们随便找了个有灯光的地方坐下。
“李柯,以前,我总是惹你生气,不三不四,现在终于发觉你挺好的,有很多的优点让我感受到,感谢你一直都那么宽容和帮助我。”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蛮不是滋味,感觉像是在骗她一样。
“我真有那么好,好多人都说我不像个女孩子,人长得丑,性格怪,你不觉得啊。”李珂笑了笑;“不过你也蛮好的,跟你斗嘴很好玩,这样的生活很好啊,喜怒哀乐都有。”李珂说完又笑了笑。
“是吗?那我们一如既往,我发现不和你斗嘴什么的,心里好像少了点什么,有时常为这事失眠。”我说
“你为这事失眠,怪不得晚上睡不好,白天像只猫一样,懒死啦!只知道吃。”李珂狠狠地批我。
“做猫也好,会捉老鼠,你连做不了猫还做老鼠吧。”她的眼神像一股电流冲击着我的视觉神经。
“你什么意思嘛,我是老鼠,你有胆量吃我?呵呵,像你这种病猫在你面前都会吓跑你。”李珂看着我说。又笑了笑,笑得很自然很动人。
“真的吗?”我趁她不注意,轻轻地吻了下她的脸,她可能反应过来,可她没有责怪我,很羞涩地看着我。
嘻,想再次吻她。因为我从方怡哪里找回了胆量,第二次想行动亲吻时,李珂推开我的嘴,“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她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只是吃面前的老鼠。”我一本正经地说
“十一点啦,我要回去了,老朱哪儿你自己去吧。”李珂看着我说
我说不行,来了就一起去,都到这里了。李柯坚持不去,她不习惯老朱她们的生活习惯,我们并肩走到公交车站,这是最后一班公交车了,我看着李柯上车后才走,走时我说不出一句话来,我们都沉默不语,不知道此时我怎么回事?
“Byebye。”李珂在车上向我挥了挥手,车轻悠地走了。
“路上小心点。”我对着车的背影大声地说,看出着车渐消失在深夜的街头,我有些失落,真的搞不懂女人为什么这么难读懂。其实,连我去吻她的时候,我都不明白自己喜欢她还真的是验证一下猫敢吃老鼠的胆量。
我曾在一本书上看到,女人,有时候像一湾静水,风平浪静;有时候像大海,深不可测;有时像火山,喷涌而出。女人是一相很难读懂的书,女人这本书有她特定的密秘,常常是需要密码才能破译的,而且是每本书都有不同的版本,每个版本有几种意义,要真正去读懂一个女人谈何容易。
生活之中,没有不读女人这本书的男人,不管他承认与否,总是在或明或暗地读女人,不论这女人是他妻子,是他情人,是他同事还是形同陌路的陌生人。
老朱以前曾对我说:女人是本烫金的精装书,会读的男人回味无穷,永远也不厌倦,不会读的男人认为女人只是一本普通读物;其实,不管是精装本还普通本,关键是里面的内容要让人有兴趣,否则,有再精美的封面没有内容只等于是零。
走到老朱的住处,文乐还有老朱的两个房伴在玩双扣,看到我忧心忡忡在样子,老朱劈头盖脸就骂,“还以为你被女人废了,抛尸滇池了。”几个家伙呢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中有一女声音,沙发上坐着一个留男孩儿头穿毛衣短裙的人,“哇,怪人,上男下女,够板扎。”我打趣着说
“你怕是想死,我哪点不像女人。”胖女人发火了,一只粗得像猪脚样的手指着我。
老朱一把拉我坐在板凳上,一边呵呵哼哼地说:“理工大呢男人婆,小心她把你小弟弟废掉。”
我下意识地摸了下面,真害怕小弟弟有一天被人给阉了,哪岂不是生不如死啊。
小密渣渣
发表于 2012-4-7 06:01:39
第二十二章【准备河口开赌场】
“男人婆,Sorry,你们还有万人迷或结婚狂之类的吧。”我嘻皮笑脸地对胖女生说
“当然有,像你这种男人,看到‘万人迷’不流鼻血得淌口水。”胖女人一边洗牌一边对我说
“呵呵,我什么样的男人呀,我是人虽瘦但长得还可以嘛。”我为说出的话感到吃惊,我变了,真的变了,竟然可以说出如此牛的话,但我没脸红也没心跳,还期待着胖女人的答复。
“人家是女孩子,别说话大胯胯呢?”文乐眨了眨眼,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
“你小子完了,整天泡在哪些女人堆里,还想做小说家梦想家,你去当鸭子更适合,整天不见踪影。”老朱这憨猪又开始要抖我的料了,这家伙其实比那个都色,他那双弄手术刀的手玩起女人来一点都不逊色。
我要睡觉了,两夜没睡好,我问老朱是要在客厅玩还在是卧室玩,老朱说在客厅玩会要去吃宵夜,看看时间己经是凌晨了,我悄悄溜到老朱的房间睡了。
有些模糊柔软的东西存在于黑暗的中心,我看清了,是一丝对面的灯光。灯光从没有拉严的窗帘缝里斜透进来,我盯着这丝灯光有十分钟。它看上去虚弱、清冷,像一条在稠密洞穴里冬眠的青蛙;我把脚绷直,像跳贴身舞那样地紧贴着,慢慢移到那束灯光下,慢慢沿着光划动着,我听到了文乐的呼吸声,睡在隔壁房的一对男女在床垫上弄出沉闷的扑击声。
呼吸渐渐地大起来,灯光慢慢地沉下去,我听到到自己的心跳与血液流动的声音,还有床头闹钟的嘀答声;我想到胖女人肥沃的地方与丰满的双峰正被一个弄手术刀的男人侵占着,身体下面一阵就脖起来,我把手伸到文乐的大腿上,轻轻地捏他的命根子。
灯光不见了,我在朦胧中被方怡的呻吟无数次地毁灭于疯狂的大脑,一种抒情的快乐像酒精、自慰与高潮一样的形式带给我,把我的一切与上帝全部催化。
我睡不着,心情糟糕透了,每当睡觉时决会进入到产生幻想的时刻,我的某些神经就进入了模糊的惩罚之中,开始隐约地感到也###天早晨起来就会发现自己死去。
再次和文乐张罗麻将机的事情,原来打算买个十多台在河口试试水性,如果销路不错的话,再加大采购数量。经销商说生意难做,买得多还不如做地洲代理商划算,现在给我们的价每台都在五千以上,算一算加上运费及下面场租,到河口要卖六千五才不亏,但实际上河口现在的市面价格才六千五左右,到了下面时不知怎么样还难说,文乐装着五万RMB不知该如何办?是做一转还是不做还拿不定主意。
文乐来之前,说一定要好好做几转,由于河口离缅甸较近,赌博十分猖獗,而麻将机下去的话肯定能卖得动,因为赌场必定能带动麻将机销量。我灵机一动,还不如我们一边销售麻将机一边开赌场,还样即可遮人耳目,也能赚不少RMB。
我的想法得到了文乐和老朱的一致肯定,说干就干,第二天就卖了十台机子发到河口,文乐先行打理场地和相关事宜。我办理好辞职手续后就去帮他,老朱也搞得心痒痒的,一直嚷着要和我们一起去河口混。
我请假了,己经一天没有上班了,我以懒得打电话去给周经理说这事。心情不好时我就这样,管你天王老爷,我不想整的事情就是玉皇大帝下凡我也不整。
打电话给李珂,打了好几遍才打通,我告诉她我要去河口了,希望最后见她一面,地点还是篆塘公园。
没想到这么快,小丫头十分钟就赶了过来,手里拎了满满的一大袋子,看到我悠闲地坐在长椅子上,她气忡忡地走过来坐在我旁边。
“还在为那晚的事生我气。”我说
“当然不是,你真的要走,回家还是去哪?”她瞪着眼晴问
“去河口和文乐做麻将机生意,跟不跟我一起去嘛,我把和文乐就这事的想法和她说一遍。”我望眼前这个可爱的女孩儿,其实说出这话时我就知道答案是否定的。
“跟你一起去,是雇佣我还是、、、、、、?”她的手在膝盖上摸索着
“现在暂时当我是雇佣吧,其他的以后再说好吗?”我想拉她的手,可心中没有给她一个她想要的答案,怕她想这是计谋还是虚情假意。
“哼,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哄哄我说两句甜言蜜语就可以,我没你想的那么幼稚的。”李珂这小丫头一字一腔地给个下马威。
“我是说真的,我车票都买了,现在就去辞职。”我站起身来,想拉着她手,可见到她不以为然的样子,心中的想法全消失了。
李珂跟着我穿过马路,此时的街灯己接二连三亮了起来,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都匆匆忙忙的。
小密渣渣
发表于 2012-4-7 06:03:39
第二十三章【辞职时犹豫不决】
微风吹拂着她长长的秀发,宽大的裙带在风中轻舞飞扬,“神经病,真是没药可救了,懒得理你。”李珂生气了,顺着昆都的小道,小道两边的灯光洒映在她身上,火红火红的,像蜻蜓扇动的翅膀。
今晚的灯光比以往的炫耀,过往的人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灿烂的星空,点缀着城市最美丽动人的夜晚。
到网吧的时候,蔡蔡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我,王码、老管还有小董她们在忙碌着,玩CS的客人特多,差点忘了今天是‘反恐精英’三十进二十的比赛。
我到休息区看电视,突然看到肖肖和小董在靠窗户的沙发上商量着什么,我悄悄地走进去,“在干嘛呢?看你们谈得这么投入。”我在小董的身边坐下,看见肖肖的脸上有哭过的痕迹。
“两天没来上班,你真的要走了。”小董关切地注视着我
“谁说的,现在不辞了,我来上晚班呢。”我看着肖肖说,她却看着电视屏幕发呆。
蔡蔡从外面进来,我便转身出去了,不想看到她那张披着人皮的脸,虽然很讨厌她;但有时也蛮可怜她,因为我们有着相同的命运和苦衷。
偷偷地在普通区的角落里上网,怕被蔡蔡看着,头一直都低着。
在论坛里看了好多贴子,邮箱里有好几封发来的E-mail,都是杂志社的编辑发来的,原来又有几篇稿子中稿了,论坛上的留言和回复让我哭笑不得,居然有人把当女人当大妈,还留了电话给我,说有空给他们联系。
好久没上聊天室了,我经常都喜欢去QQ聊天室,在一个名为“0871”的聊天室里,一个名叫‘海风’的名字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叫‘蟋蟀’,在我没出现之前,至少有五六个人和她搭讪,我在分屏框里看到:美女,你在哪你多大了呀?你是女还是男?我喜欢海,喜欢在海边吹海风;亲爱的,我们同居吧!像来这样的聊天室,每次看到的都是这些,在我的私聊分屏框里,‘海风’给我发了一条信息。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和那么多主动与她聊的人说话,反而倒主动与我搭讪起来。
我也不知道是我的名字有什么特殊之处,只不过是喜欢漂泊,喜欢自由生活的一个男孩儿,不足以让人眼前一亮的;可能我这名字不像‘找情人’‘美女来视频’‘帅了帅’以及诸如此类的昵称吧。
“你好,是云南人吗?”“为什么不说话,也许我们聊得来噢”“是不是在外地?、、、、”
也许是云南这两个字击中了我的要害,我几乎下意识地回了‘你好’,然后又就他问我在哪,回了‘在昆明’。
“谢谢你的回答,谈点什么?”
“随便,你想谈什么都可以。”
“晕,你是学生还是上班了?”
“你呢?”
“晕,我是问你。”
“我以前是学生,现在上班了。”
“不错嘛,我在长沙上学,毕业了过几天就回昆来找工作。”
“是吗?学什么的。”
“护理专业,你呢?”
“以后做护士吧。”
“是啊,我喜欢这行业,对了,你做什么工作。”
“不说好吗?我给你猜个谜语吧。”
“谜语,我试试吧。”
“什么蛋能看不能吃。”
“我的弹,不是,是导弹”
“聪明”
“我出一个给你猜吧。”
“OK,可以啊”
“什么时候太阳从西边出来?”
“这、、、、、、”
我们就这样聊着,很开心,很快乐。我又感觉到了在昆明也很幸福,如果能见到这位姑娘,我想更幸福。
小密渣渣
发表于 2012-4-7 06:04:03
第二十四章【游离在辞职之后】
我们就这样聊了很长时间,大约有两个小时,最后得知她下星期回来,我答应她来昆后帮她找份工作,她很高兴地说到时一定请我吃饭。
“把你伊妹儿或电话给我好吗?”
“没问题,但现在没话费,你来时能开通的。”
“是多少?”
“138******424”
“不好意思,没带笔,记不了。”
“那明天这时候‘0871见,一定要带笔啊”
“看情况吧”
“我们这么聊得来,多难得啊,不见不散。”
“好吧,我尽量”
“我希望你珍惜,我绝对值得你跟我聊。”
“晕,是吗?”
“我叫王在文,能否告诉你名字?”
“康月若”
“好的,认识你很高兴,明晚见康月若。”
“我也一样。”
“祝你做个好梦”
上班的时候,没有见到肖肖,肖肖今天是休息日。与我同班是我讨厌的小董,我们除了工作上的光流外,一句话也没有跟我说,我也堵气没理她,就这样度过漫长的八个小时。
下班的时候,我去停车棚看肖肖的车在没有?我想象着她会和我说些煸情的话,然后抱我一下,“祝你好运,不要忘了我们吧。”还这样说。
我给肖肖发信息,我把要辞职的意思告诉她,她很惊讶。说没想到我会这么做?我说因为有别的事,所以不得不辞职,肖肖希望明天我们一起吃个饭,毕竟做了半年多的同事,多少还是有感情的,哪怕我们不可能发生什么。
第二天早上,我来网城办理辞职手续。周经理一再挽留我,希望我在这发展,公司除了网城还有别的业务,以后可以去别的业务领域里去发展,我谢谢了周经理,感谢他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
中午,肖肖,周经理我们一起吃饭,算是告诉我宴会。我们都喝了两闭瓶酒。周经理也和我说了许多成长的故事。饭吃到一半,周经理叫老朱过来一起吃,但老朱医院工作忙,错过了我们这次聚会。
周经理还和我说,他和老朱认识是在医院里。因为周经理在某次泡妞后不小心被感染了,于是就去老朱所在的医院就医,所以他们就建立了不错的关系。这事儿,老朱还没有我说过。
肖肖在席间没有说话,我回到办公室等一起手续办好,了结了工资。然后,等肖肖下班,也顺便送她回家。
肖肖一直说,我走对她来说很突然,以后她不知和谁搭档。其实,她也不想在网城继续工作,因为网城的工资不高,工作时间长会觉得特别无聊,更谈不上什么前途而言。
我给李柯打电话,李柯在翠湖边上,我说我去找她,让她在哪儿等着。
说实话,其实细想这一天来得并不怎么突然,我之前就有打算离开网城的,这与方怡有关?也与李柯有关,与我自己的内心期许有关。
见到李柯,她和同学在一起。见到我,半年多了,感觉出了的人都成熟了好多。虽说昨天前我们还在闹别扭呀,但女人就是这样的动物,让你摸不透读不懂,像李珂这类型的女孩就像一个泡在鲜花与甜言蜜语里的小孩,她的任何改变都依赖于一种毫无杂质的感情,我想她最终的死亡与感情脱不了干系。
像是初恋的季节,空气里带着烟丝或汽油的味道,我们走在翠湖边上,心情变得自然起来。
两人几乎在美丽的翠湖边上没说什么话,石子铸成的路被水洗涮得很干净,皮鞋踩在上面声音清脆,路很暗灯也很暗,天气很暗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只有秋天沉闷的空气。
我们沿着人民西路,很快在赵家堆的一幢楼前停住,李柯拿出钥匙缓缓地打开门,楼道的感应灯时停时亮,不知为什么觉得周围有些恐怖,弥漫着一种步详之气,心里隐约地有些害怕,和以前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小密渣渣
发表于 2012-4-7 06:04:20
第二十五章【赵家堆的出租房】
“进屋吧,地方太小。”李柯和另同学说。
我豪不客气就坐在床上,像在自己的家里一样,心里充满了舒坦和踏实。久远的冲动在泛滥,有一股恶火在平静的心里开始激烈地焚烧。
另同学和我之间几乎没有交流,她似乎感觉了成为灯泡,在屋子踱着步子,好想有事要离开的样子。
“我要走了,有别的事情,你们两玩着吧!”,另同学和李柯说,拎起包就要走。我没有留她,因为我也不能这样做,这是李柯的家,李柯送她下楼,我在屋子里东瞅西瞅,我希望今天在这个地方好好睡一觉。
“他怎么这么快就走了?”我问李柯
“他只是来来瞧瞧我的屋子,再说有你在,人家觉得舒服。”李珂边说边把花放在瓶子里。
“感觉是我责任了,另同学融入不到我们中间,所以才走的,聪明人呀!”我说
李柯没有答我话,继续搞她的东西。“其实吧,这段时间我很开心的,只是工作的事不理想,我也不太想在昆明,回老家呆呆再上来。”李柯说
“但像你这种人迟早都是要走的,不可能在一个地方呆久的。”我好像很了解她。
“也不一定哟,我虽是一个异乡求学的人,但到现在为止,我一点都没有不喜欢昆明。”说不喜欢昆明是假话,因为昆明虽地方小,但很排外,外地人或州市人找工作很困难的。
说实话,我也不喜欢昆明,主要是昆明人,她们让我觉得不舒服,我不愿和昆明打交道,原因可能很多吧!所以,逃避昆明,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其实,你不了解我的,虽然咱们三年了,可能对某些地方了解吧,”李珂在我侧面整理洗了的衣服,圆圆的屁股对着我,我在想,今天晚上我能了解你多少就是多少吧。
晚上,我们一起买菜做的饭,然后从学校、同学、工作、生活、理想等做了深入的交流和沟通。在赵家堆这个城中村里,我成功地对李珂做了一次全面而深入的了解,从嘴唇到乳房再到大腿直至细长的双脚,从一根毛发到整个欲望的大海。
情欲己经消退,赤裸的肉体正在恢复到原来的真面目。
李珂哭了,我抱着她,“原谅我,是我太粗暴了。”把她像死婴一样抱在怀里。
她却一下扒开了我,迅速地穿上衣服,“你没有强奸我,只是我觉得我就这么让你得逞了,我不能原谅我自己的。”看着她伤心的样子,我慢慢地安抚她,怜爱她。
我掀开被子给她盖上,我蹲在沙发上,像一只颓废的糕羊。李柯披头散发,我赤裸着身子下去抱她,“珂,是我不好,都怪我,你不要伤心了好吗?我会心疼的。”
她扑在我的肩上抽泣,泪水顺着肩膀一直流到胸膛,“我会好好对你的。”我在她耳朵边轻轻地说。
“我是在作茧自己,我明知道我们不可能的,我明知道你没有把我当回事,可是我去糊涂的将就了你,我很痛苦。”李柯一直在责怪自己,而我的内心里面,更多的是内疚,我希望我能不让她失望。
我一直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李柯不知是否睡着了,她没有和我说话,我知道她的内心里有不安和难过,这些都与我有关,也与这个社会有关。
我回到了床了,李柯一直不肯再脱衣服,怕我再欺负她,直到我们搂着睡到天亮。
“我们是适合在一起的,相信我,我宁可负天下心,我不会负你”我搂着李柯说
她闭上眼晴,她说她相信我,但这个社会不相信我,现实会让我们的眼泪掉进欲望的海洋里,海水的颜色越来越深,眼泪越陷越深来越少,到最后我们都成了悲剧,像烧沸了的开水一样吞噬了我们现在的激情和承诺。
从这一夜起,我就发誓要好好对李珂,不能再次的死在方怡的艳遇上,那样我有一天会死得得难看,因为上帝不喜欢坏男孩,虽然我很喜欢自己。
中午的时候,李珂去医院还没回来,我去西坝邮局看汇款单有没有到,结果出乎我意料,原没抱太多希望的某杂志居然发表了我的诗《笑着哭》,这让我又多了几许的欣慰和高兴。
方怡打电话叫我陪她吃饭,说男朋友今天早上去广东进货去了,我说没时间过去,方怡这骚婆娘在电话里说她想要我,她现在就想要我。
我没理方怡,我告诉她我马上要去河口,如果能尽快上来,我会的,我会报复她的。
打电话给文乐,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他高兴得像个小孩子,说这两天还不错,卖了三台,剩下的几台缅甸人订了,赌场的事得缓缓,等严打过了再说,叫我在昆明给他联系好代理商,10天后他来昆明。
小密渣渣
发表于 2012-4-7 06:04:34
第二十六章【方怡隐藏的阴谋】
我又回到了李柯的地方,我给她扫地收拾屋子,我希望能让她尽多的开心。
李珂回来了,对我又生气,给我说,医生说阴道口受损,在医院洗洗后好多了,现在不疼了,医生说得休息一星期,一星期内不得让我动手动脚。
我顿时觉得我是个暴君,一个没有人性的暴君,我成了个可悲的人,我的内心再次内疚,我告诉李柯,晚饭我们一起出去吃,这样会有份好心情。
李珂洗了脸后,我们一起到讲武堂旁边的MSO吃水果色拉和鸡蛋炒饭。
吃完了,李珂回家休息,我去昆都看一看,然后等方怡过来。
方怡开车来接我,我们去金殿后面吃海稍鱼,天黑的时候到了金殿,山坡上的小餐馆里只有服务员在吃饭,漂亮的老板娘给我们在外面摆了张桌子。
方怡说她跟他男朋友吵架了,原因为男人去浙江谈生意出了问题,回来似乎有些拿她出气,然后还虐待她。我问关于她男朋友的事,方怡犹豫好一会儿才告诉我。
她男朋友其实是个老头子,是有家有室的,老头子姓康,在螺丝湾做装饰建材生意,方怡是康的秘书。因类工作的关系,方怡经常和康老头在外面出差,慢慢的康便占有了她,她成了康老头的二奶,康给她买了房子买了车子,公司的事方怡时不时去公司照料下,名义下她还是秘书,私人秘书。
我失语了,这些我早该想到的,只是现在知道了,突然间觉得心里堵塞得很,我恨这老头子有钱,恨他包养了个这么让人心动的女人,这头老黄牛啃不动这株嫩草了。
在她们那个之前老男人都要吃药,有时也偷偷放颗春药给方怡吃,当她浑身燥热,口干舌渴时,老男人却用性工具来慢慢享用她,方怡觉得这让人呕吐心烦,这是对她的不尊重,她觉得老头子变态,她越来越怕老头子了。
吃完饭,方怡把车开到二龙湖下面的小沟里,“你很讨厌我吧”方怡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手在我下面开始摸索着。
“怎么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我无法改变你也没有权力来讨厌你。”我直截了当对方怡说,其实,我的内心是充满了憎恨的。
方怡把车开到靠边的地方关了车灯,在黑暗中放倒座椅,然后躺在上面,座椅发出皮革浮躁的响音,虽然有些别扭,但她的毫无掩饰的操作,也许受到了老头子的教导吧,也许在某个小县城小山沟,老头子曾经这样享用过她。
不过,此刻方怡的做法令我付出任何代价都要去厮杀,厮杀我内心的不适和不快,我的欲望成了一潭死水,没有任何情欲会让我燃烧起来。
夜晚的山沟静悄悄的,有种让人恐惧感。方怡显得深沉起来,她不断在抽烟,我意识到在她有脑海里,肯定在预谋一个不可告人的计划,这个计划也许是我们通常在电影里电视里书面上见到过的。
我也没有说话,我知道会暴发一场冷战,战场不在车里,也不在这山上,在脑海里。微风从车窗里透进来,偶尔昆虫的声音,让人总是有太多的想象或回归的动力,车内的空气就像夜晚绝望的花。
长时间坐在车间不动让人难受,直到我脚底抽筋我才打开车门出来走走。方怡坐在车里,还在继续吸烟,我仿佛莫明其妙的感觉到战火要来,似乎可以和车祸相提并论,我以为今晚会有意外的事发生,或车子掉下山沟或被人乱石砸死,但唯一让我明白的是,上帝会在下流星雨的夜晚把我这恐惧消去,偶尔从上面经过的车辆,带给我一阵阵的心悸。
方怡叫我,她说她想念我独一无二的手指,我的手指无数次地让她浮于普通肉欲上的快感和催眠,像剥去层层迷雾直达她的心脏,她的话让我有了一种魔鬼才有的能量,我想把将她压在身下,可我邪恶的思想却检测我的性能量,我告诉自己不能了,否则,这是世界未日了。
我对方怡说“要她自重吧,我们这样会很危险的,无论是对她,对我甚至是老头。”而且,我更明白,她和老头之间,早就有了一种不可磨灭的战争了。
我从方怡身上下来,坐在副驾驶位,方怡吻了我一下,从包里拿出一支烟,点燃了叨在嘴上,“我们都疯了,从我遇见你到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迷恋你?因为你有别的男人不能给我的东西,所以我没办法不能没有你。”
“谢谢你这么说,只怕有一天我们会一起死在床上。”我沮丧看着,我知道我说的不是大话,这是有百分之百发生的事情,我到现在无法了解方怡的内心,也许一直也没办法了解,但从她的表情和语言中,我的激情在慢慢退化。
“我们回去吧,我得去上班。”我低声说
“就在这,陪我算了。”方怡拉着我的手
“不行,再说了我不上班,你家人也会担心你的”我说着,心情糟糕透了,下了地狱也不过如此。想想李珂,想想自己,我都不该这样下去了,结束这一切,是我最该做的事情。
我恨自己又可怜自己,方怡抱紧我,挺拔丰满的乳房像上帝的咒语一样抚慰着我。
“亲爱的,我知道你想的,就让我们从这里最后一解脱吧,亲爱的。”我不想听这些废话,我想马上逃走或者消失,或者再回到工作的地方,或者回到我的狗窝,也许任何地方都不适合我,给我满足感,但李珂那里是我现感到最合适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