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密渣渣
发表于 2012-3-31 18:22:47
第十章【翠湖边上万人迷】
南亚荷里轩餐馆位于翠湖的陆军讲武堂旁边,这个地段小资美女扎堆的地方。远远望去,一群群翠湖的老奶们都吹拉弹唱,而路边的各种茶馆里,散发着张扬的优越感,进进出出的都是金领白领和老外爷们儿。
走到二楼,我四处张望,看到方怡在一个舒适的角落向我举手示意;令我吃惊的是,方怡身边还坐着两个时髦女郎,一个戴着有色眼镜,像个白领,穿黑色的职业装,小小的脸上有淡淡的妆痕;另一个发型像鸡窝似的,白色的吊带装与紧身打底裤,黑色的乳罩隐隐约约可见,血红的嘴唇像猪血一样让我显些呕吐。
“这是美女阳阳,我最亲密的好姐妹。”方怡指着戴眼镜的女孩子说。
“这一位是阳阳的好朋友,现在也是我的好朋友,叫阿梅。”阿梅的发型像鸡窝头样,礼貌地对我笑了笑
然后,方怡指着我说:“这是王在文,刚认识的。”我微笑着点头。
大家都微笑着,相互彼此放松了些,鸡窝头一开口就对我说:“方怡特意让我们来见哈你,说你长得帅,不过真蛮斯文的。”鸡窝头说完了故意笑了笑。
我看了方怡一眼,她在给朋友打电话:“我希帅呢,呵呵,虽然也戴了幅眼镜,但没有读过几年书,看上去像老表,是美女们看得起我了。”方怡斜了我一眼,继续打她的电话。
两个八婆却问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我点头再点头。
“听说你在昆都上班,在哪家酒吧??四眼镜阳阳问我。
“噢,不是酒吧,是网吧,我是网络技术管理员。”我对着四眼镜说。
这时,方怡打完了电话,“是啊,在文很不错的,各方面都挺不错的。”方怡看着我说,脸上并没有怪差的表情。
“你~`~~~长得蛮像演员陈好。”我盯着鸡窝头说。
“梅婷,谁呀?没听说过,我长得这么见不得人,那个演员会仿我只份样子。?鸡窝头点了支烟,顺手递我一支,是88红河,我拒绝了她的烟。
“帅哥不抽烟吗?”阳阳脸上有点迷惑不解的神情,似乎男人不抽烟就是天方夜潭一样。
“不好意思,我不想抽烟,慢慢咽炎。”我说。
“陈好,就是演那个什么电视剧的,叫万人迷。”方怡看到我有些紧张,对鸡窝头说。
我点了点头,看见阳阳在望着餐厅外的翠湖发呆。
方怡点的东西依次端了上来,有红烧和干炒洋芽丝,都是我最爱吃的家乡菜。
“会喝酒吗?”鸡窝头问我。
我点了点头,“我能喝点,不过,喝多就会出事的”,我对着方怡说。前晚的事还历历在目,脑海中此时重现前晚的事,仿佛又要在沸腾,身体里没有支离破碎的阴影。
“那你喝吧,我们女人就喝点果汁,要美容,要不然男人瞧不着我了,特别那个坏男人。”阳阳她那眼镜下面的眼睛鬼迷迷地看着我,好像她说错了还是我错了。
“吃饭吧,酒晚上到我家再喝吧。今天刚好有四个人,呆会打双扣正好。”方怡有些兴高采烈地说。
说话间鸡窝头的手机响了,她拿出手机,嗲声嗲气地:“我在方怡姐这儿,你在哪呢?是不是又在网吧打游戏?看你一天泡在电脑室,早晚会死在网吧的,好了好了,晚上我再打给你吧,88!”她咬了咬嘴唇,眉飞色舞地笑了笑。
“是我男朋友打来的。”鸡窝头放下电话对方怡说
“他可比你胖,但也很帅,下次介绍你们认识下,我男人很会说话,刚才口口声声说要死在我床上。”她笑了笑又说
“不管怎么样,只要能哄我开心舒服就行。”在家都笑了笑
阿梅一直少说话,静静地看着窗明几净的玻璃幕墙,翠湖傍晚的杨柳树,湖水和灯光,阿梅对翠湖是情有独钟,还是那边的风景更美,男人更帅。
小密渣渣
发表于 2012-4-3 02:08:18
第十一章【三个女人一牌戏】
翠湖附近有几所高校,云南大学和师范大学还有民院学院。
因此,翠湖成了大学生们约会和谈情说爱的最佳场所,晚上温馨的灯光,弯曲的小道,清静的环境,舒适的双人凳,是一个浪漫的疯狂之地,只不过许多大学生的某些行为,似乎有些伤害翠湖的心灵。
“你很可爱的。”阳阳突然盯着我的脸说“不光细皮嫩肉,还有这么壮的身子骨,可惜啊!”没等我明白是怎么回事,阳阳三八婆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音淫荡风骚。
她的眼睛在不停地转着,看了我又看了方怡,方怡瞅了她一眼。让我不得不想起刚才她是不是在寂寞了。
“对不起,开玩笑的。”她又对我说。
“不要乱说,我会替他生气的。”方怡缓缓地抬起头,满怀爱意地看着我。
我耸耸肩,,“没什么的,你也很美很正点,但是你不可以随意非礼我。”有时候一个女人发呆时,是不是在想男人或是寂寞了,会想入非非。
我们在荷里轩门口等方怡开车过来,上车后鸡窝头坐在幅驾驶位上,阳阳和我坐后排,我回味她刚才说的话,似懂非懂好像有那么半句暗示,阳阳慢慢向我近,想把我当作她的热恋中的恋人样。
三个女人身上的香味在车里弥散开来,有香水味,有风骚味,有让人欲望泛滥味道,在车水马龙的夜晚,真有些让人迷失方向。
白色的TOYOTA威驰在人民西路上行驶,车里放着周杰伦那难听得要死的歌声。
“啊```”,我叫一声,阳阳这三八婆拧了一下我的大腿。
我有意识地叫了一声,“你怎么了,疯男人”鸡窝头一边化妆一边说。
“她,拧我大腿,疼”我很生气地说。
没想三个少妇听了后哈哈大笑起来,“你不说话,想试试你会不会疼。”阳阳嗲着声音说。
在我眼里,三个女人像是夜色中的猫科动物,都是让男人拒绝不了的动物,她们都很想要疯狂举动,也是这是女人们试探男人的手法?也许她们给男人的欲望良药。
这些行为是孤独时产生的不是天生的,但是,是一种不同于正常人的行为。有趋向于肉体的放纵和狂欢,有趋向于调戏和玩耍,但此时对于我来说,是不被我理解的。
但我内心里需要被东西来刺激的,不管疯狂的语言还是和疯狂的女人混在一起的疯狂,但绝对不会是身心的地而是身体的,但绝不是风流。
车很快地驶向滇池路,开进了绿色小区,小区的夜色温柔环境优美,景观布局有致,水草树皮和石头路,那树下的灯光和那独特的退台式花园洋园,还有在椅子上幸福地休闲的老人和小孩,都安逸地享受着昆明夜色的温暖。
我们在地下停车场,然后乘电梯到四楼,一套三居室的房子,房间布置得温馨舒适,客厅里摆放着卡通式的沙发,还有一大盆金黄色的鱼缸。茶机上有几本新潮的女性杂志,可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这些书。
本来说好了打麻将的,但因为我不太会玩麻将,所以只好玩双扣牌了,阳阳提议输家被戴帽后喝大理10度半两杯,不经允许不得上洗手间或喝茶水;这倒是真为难我酒量小之人,而且是我的双扣牌技术同样糟糕透了。
第一局歪打正着,鸡窝头和阳阳输了,两个三八婆各喝下两杯大理10度半,之后性致大发,说不把我和方怡搞醉誓不罢休,好像另有目的和好事发生;接下来的两局我和方怡输了,在方怡的要求下,我替代她喝了两杯,平时不胜酒量的我,八杯酒下肚后感觉头重脚轻了,很明显的手不听使唤了。
感到有丝丝醉意了,不知是她们联手坑害我还是我今晚运气太差,接下来的几局我们同样输了,我实在不想喝酒了,肚子的液体快要流了出来。
不行,我要去卫生间,扔下牌迅速逃进了卫生间。
我坐在马桶上像女人一样的小便,命根子坚硬无比,哪里像泄了阀的水龙头,从上面喝下去的酒全部从下面流了出来。
完了后,我坐在马桶上发呆,感动全身舒畅许多了,但强烈的酒精让我目眩困乏;我闭上眼睛想让酒精从我的毛孔里渗透出来,想躺在地上静静地深呼吸,感受一下地气带给我的清凉。
小密渣渣
发表于 2012-4-3 02:08:33
第十二章【另一种恐惧谋杀】
斜靠在浴室边缘上,我想在地上睡觉,可脑子里又有些坏的思想在发作,闭上了却无法真正的挥散;时间差不多过了五分钟,方怡来敲卫生间的门,我假装醉了,其实我似醉非醉。
阳阳直接冲到卫生间说:“没出息的男人,装作做,把他脱光了抽。”
我开门,故作不舒服的样子。“不行了,我现在想喝奶,纯牛奶或者浓茶”,我闭着眼睛。
鸡窝头大笑:“方姑娘,你有奶吗?给她解解酒”,我也大笑,大家都在笑。
“冰霜里有,这么大了,喝什么奶”、“算了,拿毛巾给他捂下吧,可能真的是醉了。”方怡用毛巾给我擦拭额头,柔柔的棉布像她的舌头,热热的湿湿的,那种感觉突然间觉得很有想象。
“肯定没醉,脱了他衣服看他还装不装。”万人迷的话像春药一样激发了鸡窝头的神经,她们俩一个拉着我手一个开始脱我的上衣,方怡从洗手间出来狠狠地骂了两八婆。
此时,我怎么觉得我只剩下内裤在身了,可是,感到有一点的不适和兴奋;但一切都又让我感动悲愤和失望透顶,这两个女人竟敢这样对我,我只好一直装下去了,看方怡与她们如何解决,为了我。
此时的我好像是她们的猎物,任凭她们摆弄我、分食我;可没有怎么样,她们在拿我当模型,不,把我当是模特,想从我的身上看到与女人不一样的感觉或想象吗?也许不是,也许是想虐待我。
屋子里静静的,我害怕她们会会疯掉;我能听见方怡的笑声,听见万人迷的嘘声。两种声音在一起有一种让我心里发毛。
我闻到了一阵阵淡淡的香烟味,香烟的味道时不时飘进我的鼻孔,被我深深地吸进胸腔;我的脑子空空如也乱七八糟,是继续装下去?还是睁开眼睛看下身边的三个女人的样子?但我好像着了魔失去知觉的木偶,动不起来,思想意识里的我此刻变得脆弱。
声音离我远了,再远了。三个女人放弃了我,去到了方怡的房间,关上门,是在谋取对我的办法?还是扔掉我,让我独自在沙发上度过最难度过的一晚,我偶尔听听她们的笑声,偶尔听到小狗的声音,偶尔想想如果只是方怡在?如果~~~~~~~~~~~~~~~
突然,我往下坠落,一种软绵绵的东西垫住我的背,我躺了床上;我不敢想其它的事,我不想被她们注视着我的身体,虽然我是男人,但我不能太这样疯狂和过渡的折腾自己,想象沙滩潮汐来临时的惬意,想象跳舞和跑步时的冲撞、、、、、、想着想着我的心平静了,沙滩和运动促使我进入了完整的睡眠。
清晨七点,我从恶梦中醒来。
我梦见同学文乐养了一只硕大而漂亮的公狗,我不太清楚它叫什么了。他的狗正在和我玩耍,在我的身上、床上跳来跳去,我从冰霜里取出些东西给它吃,它很快地吃了,后来它两眼呆滞在看着我;它突然叫了起来,像缺少爱的孩子。
我有些惊惶失措地坐起来,大声叫文乐;其实我也搞不清梦中文乐会与我住在一起。文乐过来紧张地问我怎么回事,我突然间失语啦!文乐用劲拍了拍我的头,我说它怎么完全像假的一样。
可转眼间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我伸手去抚摸身边的东西,怎么感觉到是方怡的脸、身子和脚。我再继续抚摸,怪了,很不经意地朝她的之际摸去,突然看到的毛没了,大腿上还有一丝血迹,我的手上也沾染着血,而且越来越红,越来越多。
我恐惧地喊叫着,全身满是汗珠、、、、、、我醒了。
出了许多汗,躺在床上感觉很无精打采;闭着眼睛想这个血腥毫无根据的梦,调动自己的关于精神学方面的知识进行剖析,但一无所获。
谋杀是令人害怕的,我想象不出来是我谋杀方怡?还是方怡要谋杀我?还是第三个人要谋害谁?我在想任何一种可能都有?也许,我的生命会消失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或是因为种种原因,她被害了,但与我无关,但怎么会出现文乐呢?我不敢想之后的结局。
小密渣渣
发表于 2012-4-3 02:08:49
第十三章【工作区打情骂俏】
九点起来,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那栗子色的红木家具透出一股沉重的高贵与暗淡;阳光从硕大的玻璃窗外纷纷扬扬地散落到浅棕色的被毯上,整个房间弥漫了一种沉闷的温馨与神秘;我想如果在这种气氛中长久浸泡的人,她的思想每时每刻随着她的生命消逝后又日益生长。
“11点要去开会,糟了。”我自言自语地说。
于是我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卫生间的电灯闪动不停,把人的连串动作切割得支离破碎,整个人成了动画片里的人物。
还是穿上那件半旧的格子西装,牛仔裤和黑色的平跟皮鞋,虽然不是很高档但也不失现代感;西装套牛仔裤的搭配,方怡说我是“古惑仔”里的香港马仔,其实我觉得我更像郭富城。
三个女人还在睡得酣畅舒适,我不想吵醒她们,怕有更麻烦的事发生,只好一个人静悄悄地逃走。
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偷个空闲晒晒阳光;每次到街上溜达,不花钱就不痛快,其实身上并没钱,只是一身清贫故作潇洒。
今天的天气还不错,路过五华体育馆时,眼睛不小心看见巷道里有一家王记过桥米线店,透过亮晶晶的玻璃窗户,看得出里面的客人坐得满满堂堂,服务小姐身着雅致的长旗袍,款款地笑逐颜开地招揽生意。
想起好几天没吃米线了,我加快脚步走进了店铺,要了大碗焖肉米线,三下五除二给吃光了。
出餐馆的时候,太阳刚好晒到耸立的桂花大厦后面,行人和阳光扎得我眼花缭乱。我在公交站台等乘93路车。
10点半准时到网吧,CS的声音让我觉得特烦,打开贵宾区后排的电脑,悄悄地放了首《爱上你等于爱上了寂寞》,贵宾区只有两对情侣在玩MU,而普通区己经座无虚席了;肖肖这死丫头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昨晚被人给害了,快11点了还不见踪影。
“在文,经理问我了没有?”肖肖气喘呼呼地跑进来,没头没脑地问我。
“死丫头,还以为你被人害了还是自杀了,快点去换皮子吧。”我有些生气地向她做上个鬼脸,她嘻皮笑脸地进了更衣室。
又是那个讨厌的蔡蔡,蔡蔡手持对讲机一幅老孔雀的样子,迈着外八字步向我走来,我把头偏过去假装没看见。“王在文,你是自由在了,一来就听歌泡美女,昨晚39号机内存被盗,作为网管,还是多长一只眼睛吧。”她两眼巴巴看着我,好像是我偷了似的。
“我有两只眼睛了,再长一只不成三眼狗了吗?”我没给她点面子,说完后笑了笑;蔡蔡嘟囔一下背着手视察了一圈就走了,她离开时,我用手在她背后做了全穿孔机食指型(手语日死你),还想在她背后贴上一个“某某总的小情人”什么之类的字帖。
蔡蔡虽然不漂亮,但她那身材确实让人流口水,长颈鹿的老板是个好色龟儿子,蔡蔡经常和他的办公室兼卧室里做爱,守卫的阿宽说,大白天也能听见傻B老板和贼女人的呻吟声;蔡蔡这婆娘就是用她的肉体换来了一个月1500块的人民币还有主管的位子,真是个昆明论坛,竟然整天在我们面前孔雀,我靠,肮脏透了。
肖肖换好工作服鬼鬼祟祟走过来,手里一天不离那个破手机,“蚊子,昨晚到哪儿玩了?”肖肖没正经地问我。
我瞟了她一眼,用手整理着头发,要让她觉得我莫明其妙。
“喂,心情不好吧,你怎么回事?”肖肖继续问我。
“昨晚出台了,被那些少妇折腾了”我有气无力地说。
“怪不得,原来是去卖肉了,没想到你就是、、、、、算了,不说了。”肖肖冷冷地目的意着我说,眼光低沉而无奈。
“哈哈,出台怕是假的,你说你去嫖我还会信,哈!”肖肖一字一句地说,仿佛她是我肚子里的寄生虫。
“怎么不是卖呢?更何况我又不丑。”我看了她一眼,“再说了,我不丑,可是我很风流,我不帅,可是我会低价卖。”
“贱男人,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真的去做了鸭子。”我注意到肖肖的脸上那双圆圆的黑眼睛,你是团火烙在我脸上。
“我只是三陪,陪吃、陪聊、陪玩,玩是指游山玩水,不陪睡的,别胡思乱想。”我解释到。
“不要和我说话,狗屎得很,哈哈,三陪,离我远点,最好马上消失。”肖肖有些生气了,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酷无情了,像电影里的美女杀手般冷艳。
“你看你,生什么气,像要吃人似的,再说了,我能随便卖了我的第一次吗?”我笑了起来,但我说出这话的时候感到脸皮发烧,这些话从我口中出来确实有点不可思议。
小密渣渣
发表于 2012-4-3 02:09:06
第十四章【张国荣不是榜样】
“你做什么管我事吗?你如果想不通,你可以马上从盘龙江跳下去,我保证看都不会看你一眼。”肖肖的声音大了起来,坐在中心区的两对情侣转过头看了看。
“我目前就有这个计划,只是这盘龙江水太浅了,最起码要去滇池或者金沙金,或者像张国荣是从十几楼跳下去的,我难道会比他差。”我在肖肖耳边低语了一句。
“你妈白养你这么大,供你上大学,你这样的男人,活着真的不如去死还痛快些,你今晚就去佳华跳,保证明天是头版头条。”她说了摇了摇头,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我暂时还不想死,要是我死了贵宾区就你一个人不就寂寞了,我怎么说也得和你一起干到网吧倒闭再死好了,再说了,那少妇还欠我五百元的小费没给我?”
我想把话题转开,看了看表,“再说张国荣也不是我榜样,OK,开会去了。”
会议说的是昨天晚上39号机被盗的事,但没有处罚我,只是对保安部的人进行了处罚,然后周经理讲了些安全意识和负责制的事后,就散会了。
“你还欠我一张饭票,要是你明天死了,我可找谁要。”肖肖的眼珠眩眩的,她的本性就是这样子,其实她也很清楚我刚才所说的都是假的,只不是大家心血来潮一时说说玩玩罢了。
我拿着盒子去食堂,找里面做饭的阿姨要了张饭票,还给了肖肖,她没给我好脸,收下了也不说声音感谢的话。
我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想死亡,什么是死亡?
死亡就是不能说话,不能呼吸,什么都不能做一动不动就叫死亡,死亡可怕的,但我们睡觉时其实也是什么也不知道,但不算是真正的死亡,因为第二天还得会睡来,如果是真正的死亡,永远也不再醒来了。
我并不害怕死亡,关于死亡,它是一种流进来的水又流出去的水,在时间中在生命中,面对时间和生命的转动,成对生存和死亡的恐慌,面对这个严峻、冷酷、激烈纷繁的世界,每个人在同时被抛入一个又一个死亡的禁区。
其实,我们在一天天逼近死亡,包括头发、肩膀、细胞、信心、欲望、神秘感都在慢慢的失踪,是在空中飞翔的时间中凋零,凋零了就完全死亡的。
记得大学的时候,我曾在学校的小图书馆疯狂地读书,寻觅着死亡与灵魂的出没,等待着虚幻与神秘降临。
我想,对死亡的认识更贴近,也许这样我们的艺术精神才有所成就,虽然我们免予使自己的肉体成为没有灵魂与精神的木乃伊,但死亡也会随时随地伺机而来或逃之夭夭。
这时,李柯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这几天死到哪去了,她的语气都足以杀死我。
“我在想些事?我摇着椅子晃着膀子,眼睛占领了我所有的想像。
“想什么?想死是吧?怎么没有?”李柯真是生气了,是应该生我气了。
“我在想,什么东西都有人尝试,可死亡好像没有人尝试过。”我一本正经地说。
“有病,莫明其妙,你想死就死吧,何必找那么言辞。”李珂看也不看我一下。
“有位伟人说:完整的死亡是一种快乐。但是没有人达到过这条快乐的路线,我想尝试这条路线。”我也不知道死亡的快乐是一条人们未能达到的路线。
我自己仍然是一条道路,或是守护一条通往快乐的道路,但最初的最后的都是在这条路的中间死亡,一直无法达到尽头,世界相同死的人多得很,但真正意义的死是没有统一的。
“我们晚上一起吃饭吧。”我高兴地对李柯说。
我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有把握,但说出来觉得舒坦多了,这两天脑袋晕晕沉沉的了,这个时候说也是最合适的。但李珂会不会领情还是个未知数,我也没指望她理睬我。
“你的饭吃不起,也不想吃,不是因为工作的事找你,我们都不可能联系了。”完了,这话说得,我们几年的同学情就没了,我们都没好好恋爱,难道被她发现了。
“请接受我的最后一次邀请好吗?”我很真诚,但也是必须要说的
“你在折磨我,你不得好死。”李珂对我做了个鬼脸,我看着她的样子有些难为情的痛苦。
贵宾区又来了几位胖子,好像是文化局的哪几头猪;长颈鹿老板和蔡婆娘忙个不停地给他们上茶上烟;我懒得理这帮狗腿子,他们个个都是吃人不剥皮的家伙,拿共产党的钱吃喝玩乐泡女人养情妇,简直没人性动不动就拿官架子来坑害良民,我恨不得骂他祖宗十八代。
快要下班了肖肖还是没理我,一个躲在角落里的那台装有摄像头的电脑上聊天,CS的声音使得我大脑血液倒流,发了疯神经病的客人总把声音开得大大的,感觉整个网城就像一个疯人院,我用手时不时捂着耳朵。
小密渣渣
发表于 2012-4-3 02:09:18
第十五章【一品极男朱小猪】
下班后,我用最快的时间来到了李柯的住处,我们一起去新闻路吃串串香,然后再逛逛商店,向她坦白从宽。
可是,从吃完饭,到逛商店完,再到送她回家,她都没有问我这两天的事,也许是她不关心,也许是她故作深沉,也许是对我下了决心。她不说我也不好谈,我坦白了怕有相反的作用,于是我就由着她吧!
本来想到李柯屋子里坐坐,可是我怕说了被拒绝。于是,只好乖乖送她到门口,又乖乖的原路返回!
在路上,我在想,现在来上班总有一种恐惧感,在这昆明市最大的网城里,充满了88红河牌烟蒂焦味,法国香水味,酒精味和性爱的火药味;充满了暴力色情和音乐咖啡的氛围,男人女人活人死人和游戏无休止的喧嚣;这所有的所有总是挥之不去,飘荡在空气中。
在这种地方工作会很容易得病,比如变态狂、同性恋、自闭症、忧郁症还有性饥饿等等。也有可能导致死亡的;这地方总是与前途命运无关,但与爱情、灵魂、诱惑、犯罪、疯狂、喜怒哀乐或性紧密相联系。
昆都是云南最疯狂、最刺激、最热火朝天的娱乐活动地,里面美女帅哥云集,金领白领成双成对,像我这样身无分文,偶尔路过看一下热闹的人也不少;当然小姐、鸭子、同性恋、吸毒的、黑社会、老外、、、、、、反正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到家门口,文乐突然打电话来,说他现在在南窑车站,带了很多东西,让我下班后过去老朱哪里。
唉呀,糟糕,前几天答应帮文乐打听麻将机的事竟然全忘了,我像火锅上的蚂蚁似的,赶紧问小董、老管,可他们个个都是猪脑袋,乱七八糟说了一通不着边际的话,闹了半天等于没说。
换了零钱,坐上开往火车站的公交。路过东寺街口时,金马碧鸡坊夜色朦胧,歌声飘荡,老朱住在永平路,从火车站几分钟就到了。
文乐从老家带来一些特产和缅甸黄缅桂花、工艺品还有一台CD,文乐还是以前那样不正经,嘻嘻哈哈的德性,只不过皮肤黑了许多,整个人看上去更成熟。
老朱车祸好了后去医院上班,他的房子是和同事合租的,客厅里乱七八糟,烟雾弥漫,吉他、酒瓶、拖鞋、污垢的袜子还有未洗的衣服堆积如山,他的几个房伴也刚下班回来。
老朱在一家性病专科医院工作,戴600度的眼镜;眼镜后面是一双超色情的眼睛,跟他在一起,除了谈黄色笑话或女人之事外,很少与别搭讪其它的话题,像他这种人绝对是情场高手,但他有些变态狂甚至有同性恋倾向;老朱经常在家看黄色录像,穿女人的内裤,在他的行李箱里,随时都可以找到你想要的东西。
老朱曾对我说,至今他玩过的女人在50个以上,从9岁到50岁,从农村寡妇到都市妈咪,从学生妹到坐台小姐,从拾垃圾的老太太到在餐馆里洗碗的工人,从国内到国外,甚至连他家的那头老母牛也被他强奸过;他有时还骄傲地说,他五岁就会和邻居的小女娃斗鸡鸡。
老朱从来都不担心得性病,每次玩女人时他先吃药预防安全措施得当,其实本身是医生,之方经验丰富有技巧;所以他说:用看、闻、问、摸五步便可以知道这个女人是否有病或性欲强弱,凡是和他有过不正当关系经历的女人,百分之一百五十都能达到满足,那些女人还总是缠着他不放,对他一如既往;我想没这么吹牛逼吧。
老朱的同屋我不太喜欢,看到电视上己经是9:00的晚间新闻了,我叫文乐同我到小屋小住。
二天没小屋,也不知小屋里的小虫呀螂好不好?
于是,我们打车小屋,小屋就是两间小得不能再小的窝了,虽然小但是能感觉到家的温暖与舒适,不管怎么样,金窝银窝也不如自己的猪窝狗窝好嘛。
车到西坝路口,看见个旧尹赖仕烧烤摊食客满坐,文乐的嘴就管不住了,说什么也要去吃,烧烤的香味老远就听闻到。
我们要了些鸡脚、烧豆腐、洋芋和牛肉边吃边聊,这里每晚食客都很多,旁边一桌全是美女,好像也刚下班的,看样子是酒店里服务员吧,白衣短裙淡妆微笑,令我食欲大减。
夜深了,美女走了,食客也渐渐地少了,许多人都回到自己的家中,沉进了花香花语的梦中,我和文乐走路小屋。
点上灭蚊香,在睡梦里做个香喷喷的美梦,让醒来后可以有两天美好的回忆。
文乐两点滴才起床,我们又打车到春城路看麻将机,价格都在七八千左右,转了几个小时一无所获,只好无功而返。
小密渣渣
发表于 2012-4-6 04:14:59
第十六章【迷情的单身派对】
还记得前几天,文乐给我打电话的哪个夜晚,期望又兴奋;可现在见到他了却没什么很眯淡。
今晚,昆明的星空很灿烂。小屋窗台上,那盆枯黄了的野花,不知什么时候己经枯萎去了,看着小花将要死去,我感到莫名的悲哀和惋惜中,想再种一盆花草。
在昆明阳光明媚的秋天里,苏醒了所有人的头脑,许多人在不知不觉中惊愕,荒芜的心灵现再寂寞,冷漠的心情不再孤独,心中有了一份秋天的色彩,昆明有了一份祥和与温暖。
无爱的夜晚,打开灯,很暗又很亮,思绪在大脑里暖化,找不到释放的地方,沉默不想说话,漫长的夜让我差点窒息而死。
此时,我好像写一首诗,有关爱或与爱有关的事。可是,提起笔,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合适的开头词句,难道我关于爱诗歌本都己经枯竭了。
我正沉入愁闷腾腾烟雾中,夜色中要是有李柯相伴,多些爱或情感的因素,少些孤独和寂寞。
今天中午的时候,我在景星街遇到鸡窝头跟她的老男人,到底这男人是老公还是情人,我暂且还不得知。老男人又胖又难看,长长的头发看上去倒像个艺术家;两人一前一后,并不像热恋中的人那样,总是保持着一点距离,可能是因为我的缘故吧!
也许,是鸡窝头觉得老男人年龄和她爹差不的了,老男人去拉着手会让人笑话吧。“这是我老公,黄南。”鸡窝头向我介绍。
“我同学文乐,昨天才来昆明的。”我向他对介绍着,老男人看上去至少大童梅10岁,有可能童梅是老男人的第二春或第三春。
文乐想去昆百大,我觉得逛商场是人件最没意思的事,我拒绝。
正好阳阳打电话来,邀请我晚上去参加她们一个叫“单身万岁”的派对,地点在金牛小区旁的一个幼儿园里,滇池路经过改造修扩后道路又宽又漂亮。
去参加派对的时候,我的心情并不好,我给李柯打电话,让她来一起去春城路走走,晚上一起去参加派对,因为是第一次,我想带她去见识下,也和文乐见见面。
李柯说怎么也不想去,不去算了,我和文乐打车去了春城路。文乐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正是如此,我觉得有些对不起他,记得大学时只要我有困难,他都会尽最大努力帮助我。
可现在,我早就给我说过的事我却没帮上他,麻将机一事一直无着落,我们顺着我马路边走边谈,“在文,韦薇在哪儿上班啊?”,这家伙没头没脑地问我。
“不知道,应该还在吧,你没有打电话给她。”我最见不得这种人,喜欢人家又不敢去表白,有色心没色胆。不过,我好像也不比他好多少。
文乐和韦薇是人才市场招聘会上认识的。哪是我们毕业后的一场大中专毕业生供需洽谈会,记得是在市人才市场举办的,她们都同时被一家酒店录用了,在上班后文乐才算真正认识韦薇,可两个星期后先后一起辞职了。
后来,文乐说是因为怕后妈把分给他的房子卖了,所以才回老家河口处理事情,而韦薇则是找到更好的单位,在一家银行做了一名编外普通职员。
文乐一回家就是半年,都不知道现在这个小女人会不会理他了,其实韦薇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不知是胖是瘦是高是矮。但从文乐的描述中我知道她是个可爱能说会道的昆明女孩子。
六点钟文乐、老朱和我打车来到南亚风情园后面的一个私营幼儿园旁,幼儿园在一所民房的后面,简洁而又安静,真是一个难得的疯狂之地;走进大门,阳阳带着神采飞扬的笑脸走向我们。
“小白脸,你们来了啊,噢,还有两个帅哥。”阳阳向我身后的老朱做了个媚眼。
“来,我介绍下,这是方怡,童梅和他的男人黄南,黄南是个画家。”她向我身旁的文乐和老朱介绍。
黄南礼节性地伸出手,“很高兴又见到你,昨天见过的。”他的笑很有感染率,是让人觉得舒服的那种,大家都相互笑了笑。
方怡的长裙很鲜艳夺目,粉红色的紧身衣把两个乳房勒得圆圆实实,丰而圆满的屁股,三角裤子的形迹隐约可见,浓妆淡抹的她精神焕发,目光透出一丝神秘的玄机。
在二楼的屋子里,我向她们介绍说:“这是我的两位好朋友,前面这位是文乐,大学同学,后面那位是女性性病方面专家,老朱医生。”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黄南确实很有些艺术家的气质,听说在西坝创库艺术主题社区蛮有人气的,也有不少色彩个性突出的画,从他尖尖的鼻子可以看出他是个性欲很强的人。
方怡叹服道:“这单身派对中,就你们一对让别人羡慕的。”她对童梅说。
唱机里放着很High的音乐。方怡对如此的音乐很是享受,想与他人一起来享受,她站在窗户边,淡雅的灯光照在她身上,混着人声音乐声,幻影交错中扭动着丰胸大屁股。
小密渣渣
发表于 2012-4-6 04:15:16
第十七章【小屋里的圆舞曲】
“你在看方怡。”鸡窝头突然对着我耳朵说。
“说什么?”我茫然地看着她,她的眼神在闪闪发亮,像潜伏在树林中动物的眼晴,我惊讶她那头卷发和闪光的衣服,给我奇异的感觉,怎么看都像一只出没在夜晚中的金丝猴。所以她那双不太老实的眼晴仿佛在看我,所有的能量从那儿一泻而出,我的下面冷起来了。
“我好看吗?和你男朋友比。”我说
“你的嘴比他的要性感,你的五官更完美,白脸嘛,还有你长胸毛了,这是我以前没发现的。”她微微一笑,我被她的笑激起了好奇心。
“很性感,更性感的地方还没露出来呢。”我用手指着务虚方对她说。
“变态,不可救药。”她转身走向黄南,黄南和老朱相谈甚欢。
“在文,我们跳舞吧。”方怡一下子过来拉着我的手往窗户边走,她的头发很乱,脸上有化妆品的香味,不,是身体的香味。
音乐换了,我们跳起了贴身舞,方怡的呼吸感觉到很急促,暖暖的身体摩擦得我血液倒流;使劲的搂紧她,我的身体有些不听使唤起来,整个人有了一种欲望的感冒。
鸡窝头和黄南也加入其中,随后老朱和阳阳也进入了角色,文乐靠在门边抽烟,一支接一支。
音乐完了,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灯,阳阳和老朱搂得紧紧,灯一亮便自然地松开了;鸡窝头和老男人在接吻,简直忘了我们的存在,越吻越热烈,老男人的手开始在鸡窝头的胸上抚摸;方怡一下子关了灯,气愤地瞅了我一眼。
没有人说话,音乐又开了,转身搂住方怡,她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像木偶一动不动地站在着,我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她的额头,鼻子和嘴唇,方怡用手挡住我的嘴,“我们走到窗边吧。”她拉着我的手。
我们就这样在窗口边,紧紧的搂着,随着音乐的节奏,全身心投入的跳,一曲接一曲。我们之间都没怎么说话,只是偶尔亲吻下,但谁都没疯狂起来。
文乐还在旁边站着,好像在玩手机游戏,我知道他的内心是空荡荡,想要一个女人陪着她,这个女子要是他喜欢的,这个现在只可能是薇。
老朱进入角色是那么的快,我在想他的手早就不老实了,可能手都快软了。我在想阳阳这女人,怎么就被老朱给破获了呢?
再看童梅和黄南,她们都在享受着舞乐给她们的想象,给她们心灵和身体带来的不同感觉。
我不好松开手,我想去和文乐说说话,但方怡靠在我肩子,是很享受的样子。我也在想,今夜大家都无法入眠,但不知最后哪一队最早入戏。
小密渣渣
发表于 2012-4-6 04:15:31
第十八章【爱今夜无法入眠】
“你们也太确了,几个人玩得开心,都把我忘掉了,真是没得意思,早知道这种我就不来了,哎,无聊,我想早点回去休息,不打扰你们的好事了。”文乐说完转身要走。
我一把拉住文乐说:“老兄,我们外面坐坐吧,我觉得也没意思。”文乐点头,但是我还是期望和方怡能有实质性的行动,我是个坚持不住的人。
“我知道,也不该为难你,毕竟怀里面有个美女嘛,谁会舍得放开呢?不过,我也理解你,如果换作我也一样吧。”文乐有些不高兴,他的话是有些冲我。我向他在了支烟点上,让烟雾从嘴里勾着圈吐出来,我不知所措。
此时,灯被打开了,我想是方怡开的灯,因为除了我之外,没有人有意会骚扰别人的甜蜜举动。方怡是因为我重友轻色了,但也不排除是老朱太投入,让别人承受了,想开灯给大家压压惊。
方怡走了出来,文乐给她点上烟,方怡说累了,想回去休息了。
老朱似乎还意犹未尽,但阳阳三八婆会不会跟他走呢?机率估计只有百分之三十。童梅和她老男人,一句话也不说,走在最后面,两人紧紧的缠在一起,恋人间的一起我都看在眼里。
文乐说要打车去表姐家,于是我们就在路口分开了。我去给老朱打招呼,希望他把握住机会,不要放过一点希望,祝他好运。我瞟了阳阳一眼,意思是你们随便放纵吧。
童梅和黄南站在路边,我们相互打招呼,然后我说送方怡回去,我们就彼此行动吧!
路上,方怡有些不太情愿我去她哪里,我感觉得到她的内心里有恐惧,但这种恐惧我无法具体的猜测到,我坚持送她进屋子,我找个借口说喝水,方怡没有拒绝。
坐下后,我想该主吧!是的,作为男人不主动就是罪恶。我开始温柔攻关,含情脉脉地看着方怡,希望她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东西,一种叫欲望的东西。
方怡有意坐在我侧面,我想让她顺着我的思路走。于是,我就讲童梅和黄南的舞跳得很投入,爱意十足,让人羡慕和憎恨。我提醒她,要不要打个电话给阳阳,看她有没有和老朱在一起?方怡说她管不着,破坏别人的好事于心不忍。
我给方怡说和她跳舞时,我呼吸很困难,闻着她的体香,我简直快要疯了。
方怡骂我找死,说己经让我占了大便宜,她还没找我算帐呢?
我觉得是机会了,拉着她的一把抱在怀里,让她坐在我腿上。方怡有些不听话,挣扎了二下,被我狠狠的咬了她的肩膀,她开始闭了眼睛,我的嘴慢慢向她的嘴前进,前进。
方怡突然间说:不行,不行,你快回去吧,快点。我又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她怕什么?还是心里别隐藏着什么?
我那里听得见方怡的话,紧紧的抱着她,亲吻她,手在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不停的行动,直到她拼命挣扎我才放开。方怡坐在沙发上气得一句话也没说,眼晴里满是泪水,我把她手机关了,电话线也拔掉。
我说方怡:为什么要这样?我不是要强暴你,我们只是彼此的需要和满足彼此,最开始就是这样的,你不用这样吓我,旭果你觉得不可以,我马上就回去,OK!
方怡没有说话,我上前擦拭她的眼泪,吻了她的脸,我便起身准备走。
“坐坐吧,在文。”方怡突然这样说。“我是为我自己的事而伤心,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刚才失态,你不要介意。”方怡又说到,脸上有不愉快的表情。
我继续问她为什么?她拒绝告诉我,说有一天我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
许久之后,方怡用大腿抵触我的大腿间,我感觉到她在暗示我,我很快恢复了动力。
方怡浑身酥软似的躺在我怀里,双手勒住我的脖子,努力将自己的嘴唇窜到我嘴上。从此时起,我没有再停止对她身体的攻击,开始了地毯式的前进。
小密渣渣
发表于 2012-4-6 04:15:44
第十九章【每逢佳节倍思亲】
完了,我们就在沙发睡去了。
在小区保安的争吵中醒来。方怡没有像上次那样给我做早餐煮鸡蛋,她一直在浴室里清醒自己。
我没来得及洗脸,穿上衣服就冲到大门外,拦了辆出租车,要司机加速开车;幸好一路没有堵车,20分钟就到了赵家堆,付了车钱后三步并作两步往李柯的住处跑去。
李柯正在洗衣服,见到我来了气不打一处来,“还以为你跳楼了,电话关机,查无音讯。”小丫头一边说,两只大眼晴瞪着我,好像欠了她几辈子债似的。
“瞪着我干什么?我欠费了所以才关机的,还是我没死你不甘心。”我有些气愤,声音也大了点,小丫头眼晴一下子湿润了。
我平生最怕女人哭,女人哭了我就心软恨不起,我是那种容易被感动的人,刀子嘴豆腐心;“你今天没洗脸吧,好脏。”我递了张纸给她。
“脸哪里脏?”李柯一本正经地看着我问
“这儿呢?我给你擦下。”我拿过纸,假装在她额头了擦了两下,她嘟着个嘴巴,能感觉到她的期待;“好了”我把纸扔在垃圾桶里。
李柯看上去心事重重,不知是喜悦还是忧伤,“哈哈,没洗脸的是我,你帮我擦下吗?”我笑着对她说
“哼,自己去卫生间洗才干净。”我到了卫生间洗了脸,感到舒服多了,镜子里面的我很颓废,胡须两天没刮了,头发也乱了,整个人像病了一场一样。
“在文,你变了,我说的是憔悴了。”李珂温柔地对我说,仿佛这几个字里行间沉载着别的东西,关心和爱护,我看到她的眼神有些与往常不一样,好像我己经成了她的爱人。
我的心情此起彼伏,怪自己不爱惜自己,整夜的放纵自己,折腾自己;李珂的话让我感受到温暖和舒心,我在心底里对李珂有了更多的感激和喜爱,以前我从来没有发现她有这样让我感动的时刻,觉得此时的我像个不懂事的孩子,需要更多的关心和爱护。
“李珂,谢谢你。”我用标准的普通话说,我想把我的心里话对她说出来,能在这举目无亲的城市中找到一个知己不容易,有朋友关心、关爱是件好事;李珂笑了笑,笑容像家里小妹子般的让我回忆回忆回忆。
我开始想家了,不知道父亲现在过得怎么样?从母亲走了后,父亲一直过得很孤独和艰难;来昆明这么久了,我只打过两次电话回家;一次是刚到昆明时给家里报了个平安,另一次是领到第一个月的工资后寄了300元钱给家里。
离端午节没几天了,我想起母亲现在肯定在家里收拾家务,父亲或者坐在那条小板凳上看电视;父母白天要在地里干活,早出晚归,为的是多有几分收成,然后多养几头猪,卖了后好给我娶媳妇儿,晚上回到家还要照顾家里的那头老黄牛和一百多只小鸡仔,想到这些我鼻子酸酸的。
想到离家的时候,父亲为了能让我参加公务员考试培训,到处借钱砸锅卖铁也要给我凑一万块钱,为的就是能让我端上铁饭碗,光耀名楣;其实,我知道家里为了供我上大学己欠了好些钱,家里的负担沉重,虽然有田地,但今年天气不好,庄稼收成不如往年,不知道怎样才能度过漫长的一年。
父亲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母亲是任劳任怨的农妇,从小就没有上过学,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可母亲从来都很疼我,在我的心里,母亲是位慈爱、勤劳、朴素、宽容的伟大母亲;我小的时候很不听话,可父亲从没打过我,我后悔小时候不听话,为了能讨两块钱看录相,用各种方法把父亲从很远的地方骗到学校,现在深感内疚。
母亲矮小能干,在家在外都是一把手,在咱们村是有名的‘男人婆’,在父亲骊外面工作的时候,母亲要照顾我还有小妹小弟,还要到农田里干活,要喂牛、喂鸡给我们做饭,整天没有一分钟闲下来,从清晨忙到深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忙碌着。
父亲沉默寡言,内心充满了理想和对现实的不满,身无分文心系天下,对国家大事比关心什么都重要;父亲是七九年参加越南战争后,回家后在村镇上工作过。
我拔了家里的电话,一点反应都没有,连续好几次都是这样,我想是不是又停电了,昭通这鬼地方,一年365天有十分之一的时间是没电的,真是让人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