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民
发表于 2013-3-9 18:46:18
喜欢这样的大白话。现在的年轻人,外露,但同样会把自己包裹得很严。
云南之美
发表于 2013-3-9 19:03:46
好文采 期待更新{:soso_e179:}
❤it.me
发表于 2013-3-9 19:56:17
:)
❤it.me
发表于 2013-3-9 19:56:25
:)
可可猫
发表于 2013-3-9 21:27:15
云南之美 发表于 2013-3-9 19:03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好文采 期待更新
谢谢亲的支持,:)
可可猫
发表于 2013-3-9 21:29:13
❤it.me 发表于 2013-3-9 19:56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loveliness:
可可猫
发表于 2013-3-9 22:15:01
长睫毛青年 发表于 2013-3-9 18:29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我觉得作者以大众相亲这个题材,描述八零末九零初这一代人的一个价值观,人生观,当理想与现实碰撞出的火花 ...
人活在梦中是容易的,真实面对自己,面对摆在眼前的一天24小时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这也就是我们八零后九零后所要面对的一个现实问题。我们有理想,但却遥远;我们想自力更生,但却处处碰壁;我们有时候会坚强无比,但更多的时候又不堪一击。理想不能当饭吃,但一个人如果没有理想那和咸鱼又有何区别?很矛盾。这也是小说里高天的矛盾之处。随着故事的推移与进展,高天也许会给大家一个答案的。
可可猫
发表于 2013-3-9 22:42:46
夫民 发表于 2013-3-9 18:46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喜欢这样的大白话。现在的年轻人,外露,但同样会把自己包裹得很严。
对于我这样一个从骨子里痴迷文学的愣头青来说,我不介意用大白话写文章。写文章,并不一定要求每一个字每一个词每一个句子都文采飞扬俊采星驰,我认为,能写下自己真实的心情和对生活的感悟便已经足够了。
在网上,我常常会被一些故事感动着,那些被身边所有人包括母亲否定还在坚持创作的文学青年,那些生活的很清贫吃咸菜啃馒头仍坚持写作的长者,在我心中,他们是高尚富有的,他们体验了社会底层生活的艰辛,在精神上受尽了折磨苦闷,文章憎命达,他们写出的东西绝对值得拜读。我一直都在尊重且效仿他们的那种韧劲,很可惜,自己一直都没有做到。
可可猫
发表于 2013-3-10 10:20:12
第十七章
情绪一上午都不能平静下来,一切都好像是做梦一样,高兴得如狂似醉。快到中午时,母亲给我打来电话,说我姑爷爷来咱家了,中午要在家里吃饭。让买完衣服后赶紧回家。我向雷总请假,接着来到县城里的步行街,在春天百货买了一条88块钱的休闲裤,又分别在七匹狼专卖店花275元买了一件打折的褂子和在意尔康专卖店花135元买了一双打折的休闲皮鞋。
500块钱一会儿的功夫让自己花得精光,本想着省点儿花,可商店里的衣服实在太贵。为了这次和张楠楠见面、逛街,其实还是下了血本的。穷人家的孩子苦啊,不但要忍受物质生活的匮乏和精神上的苦闷,还要有足够的个性来抵制生活条件上的相互攀比。
回家的路上,骑着小黑,一想到明天要和张楠楠逛街,心跳突然加速,愉快的心情油然而生,哥的春天来了哟!打开低音炮,放起歌来:
我是在等待一个女孩,还是在等待沉沦苦海。一段情默默灌溉,有人去管花谢花开,无法肯定的爱,左右摇摆,只好把心酸往深心里塞······
晌午的阳光并不强烈,回家的路上被灰蒙蒙的尘埃聚拢来。回到家,我来到堂屋的客厅,看见姑爷爷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在父亲面前正夸我会说话呢,模仿了一句我的声音,表演的惟妙惟肖,逗得父亲母亲哈哈大笑。
父亲显然很高兴,对姑爷爷说:
“这么说,这次相亲咱们能成?”
我竖起耳朵,认真地听着姑爷爷的答复。见姑爷爷笑呵呵地说:
“八成,呵呵···八成。不知咋地,小姑娘相亲相了好几十个了,可就对咱家的小天印象好,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微笑着看了看父亲,心砰砰乱跳,顿时差点就从嗓子眼里给蹦了出来,那时的心情还真叫一个窃喜,心里想到:这一点儿都不奇怪,我和张楠楠早就认识了。这时的父亲也微笑着看着我,那神情放佛在说,儿子是他的骄傲。姑爷爷继续说着:
“我给你们说,那姑娘,行!我家离她家也不远,简直就是看着她长大的。她人长得白,高中的文化水平,好像还是个双眼皮,有模有样,脸上没痘痘,没麻子,一米六五的个子。说起话来也好听,在城里纺织厂工作,一月能挣两千多哩!”
父亲一听姑爷爷的话可高兴了:
“好好,真好。这样的女孩会过日子。”
姑爷爷随声附和:
“就是啊!如果咱小天娶个象画似的仙女,怪好看哩,那天天挂着吧,全家都得供着她,以后咋过日子?”
我“噗嗤”一下笑了:
“姑爷爷说的对。”
这时候,一直在厨房做饭的母亲出来了,对我们说:
“姑父,咱们吃饭喽!”
我去厨房帮着母亲端菜,菜端完后,我发现母亲做了四菜一汤,西红柿炒鸡蛋、凉拌黄瓜、白菜炖肉、粉皮炒鸡蛋还有一碗菠菜鸡蛋汤。小声问母亲:
“菜是不是少了点?”
母亲一脸的无奈:
“你姑爷爷来的这么急,也没有提前打声招呼,再说啦,今天又不是集市,你让我上哪里弄菜去?咱家的菜就这么多,都做上了。”
我叹了口气:
“那只能给饭店打电话,让饭店给做好,送到咱们家里来了。”
母亲有些心疼:
“那得多贵呀!花的钱够我赶集的时候买一辆三轮车的菜了。”
我点点头。母亲又说:
“看看你姑爷爷的反应吧!老天爷保佑!”
世上的事情就这么奇怪,怕什么来什么。姑爷爷看着摆在桌子上的四菜一汤,摇了摇头,不动筷子,也不说话。我急忙说:
“给饭店打电话吧,让饭店再做几个菜,给咱们送过来!”
父亲恍然大悟:
“对对对,小天,你现在就打。”
我露出了窘相:
“可是,我不知道饭店里的电话啊!”
母亲有办法:
“给你二叔打电话,他可能知道饭店的电话号码。”
给二叔打了电话,二叔给了一个易阳饭店的手机号,我随之拨了过去:
“喂!是易阳饭店吗?”
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热情地说:
“哎······谁呀?”
我:
“我是王庄哩,姓高,门牌号是107。麻烦你给我送几道菜。”
她:
“好哩,我地址记下了,你想点啥菜?”
看了看父亲,父亲示意让我把手机给姑爷爷,让他点菜。我微微摇了摇头,暗示父亲这样做不太合适。还没等父亲回话,姑爷爷开口了:
“小天,咱们简单吃点儿就行,喝个鲫鱼汤,来个手抓羊肉,再炖个辣子鸡啥哩,就行了。不能吃麻辣鱼,太贵!太贵的不能点!”
我惊呆了!姑爷爷点的这些菜,即是我们过年时都没有舍得吃过。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父亲和站在门口的母亲,他们二人都双双点头,表示让我听姑爷爷的。无奈,我只好拿起手机,把姑爷爷刚才把刚才说的那些菜名告诉了易阳饭店。父亲又问姑爷爷:
“姑父,咱们喝点儿酒?”
姑爷爷在沙发上移动了一下屁股,笑眯眯的说:
“好啊!”
父亲试探:
“咱喝良山义酒还是冠群芳?”
姑爷爷摇着头:
“还是喝四川的泸州老窖吧!其它的我还真喝不习惯!”
父亲咬着牙对我说:
“小天,告诉饭店,来两瓶泸州老窖。”
我拿起手机,又问:
“菜你都记住了吗?”
她显得有些不耐烦,说:
“都记下了。”
我:
“再来两瓶泸州老窖。”
她:
“就是52度的还是38度哩?”
我小声问:
“都有啥价位哩?”
她介绍:
“52度的一瓶有85元哩、86元哩、109元哩、178元哩······”
我马上打住了她的话:
“等等······请问38度的呢,多少钱?”
她“哼”了一声,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她继续说:
“38度的我们这儿只有一种,198元一瓶。”
听到她这么一介绍,我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咽了咽口水,说:
“那就拿两瓶85块钱哩,饭快点儿做!”
钱花了,服务效率就是高,不大会儿,易阳饭店就把酒菜送到了家里。鲤鱼40元,手抓羊肉45元,辣子鸡45元,再加上两瓶52度的泸州老窖,总共是300元整。300元,父亲在工地上干活,三天不吃不喝也赚不到300元;母亲在家里生活花销,一星期柴米油盐也花不了300元。见母亲有颤抖地双手从布兜里掏出300块钱的时候,我心里难受极了。相亲害死人啊!
面对一桌子热气腾腾的饭菜,姑爷爷终于拿起了放在他旁边很久的筷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父母和我心里都顿时踏实了许多。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完饭的姑爷爷拍着肚子,两眼笑眯眯的,说:
“这酒还真行哩,你细细品尝,会发现它还有点儿甜味,依我看,这酒是真哩。”
我看着他那红得像猪腰子一样的脸心想,废话,85一瓶,能有假的么,自己怕酒不够都没舍得喝。父亲喝得也满脸通红,对着姑爷爷竖了竖大拇指:
“姑父海量!两瓶酒,足足两斤啊!我才喝了不到半斤,就醉的不成样子了。姑父您喝一斤半,跟没事似的!厉害!”
姑爷爷谦虚地摇了摇头:
“哎呀!不行啊,老喽!我也醉了。你们一家人实在,小天又不错。我看我得吃这个鲤鱼。娶个媳妇不容易啊!前些日子,你们的姑姑给张店的男孩说了一个媒,见面礼女方就要58000,女孩长得不咋样,可一个个眼光都高着哩?不是要车要房就是要三金,等结婚时还得要66000,八月十五、春节的时候还得送礼,这哪一样离开了钱都不能走路啊!”
让姑爷爷说的我心里发毛,父亲直摇头,母亲小心翼翼地说:
“这能咋办?走一步算一步呗!”
接着母亲赶快给姑爷爷倒上茶叶水。姑爷爷又继续说:
“小天,你的手机号多少?晚上或则明儿我给你个回信儿。”
赶紧让姑爷爷记下自己的手机号码,同时也记下了姑爷爷的。姑爷爷:
“好哩,就这样吧!我得回去了。”
母亲附和着挽留:
“这才下午两点多,还早着哩,再待会呗?”
姑爷爷从沙发上起身,说:
“不早了。”
父亲大概喝多了,坐在沙发上没有跟着站起来,只是说:
“小天,你骑着摩托车送姑爷爷回家。”
姑爷爷高兴地说:
“好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深远的隧道即将走到尽头,微弱的光线艰难地将黑幕撕开一道裂缝。听了父亲的安排,我赶紧去南屋推摩托车。
把姑爷爷送回家,一路无话。在回来的路上,小黑“咯噔···咯噔···咯噔···”地响个不停。我恐慌,心想:糟了,一顿一顿的,这说明油箱里没油了!看着四周,又自言自语道:
“这可咋办?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哩。没办法,推着吧,看看前面有没有加油站。”
大约推着小黑走了五里地,终于看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加油站,当时的心情就像哥伦布发现美洲新大陆般,可摸了摸衣兜——没带钱,准确的说,是没有钱,钱都买衣服花光了。
自从年前回到家乡,我基本上没向父母主动要过钱,感觉父母挣点钱不容易,帮不了什么忙但也不能老拖他们后退呀。总是想着自己可以打工赚钱,补贴家用。可是在此刻,明白了,自己的能力还是有限的,离开了父母,别说相亲找对象,就连小黑都有可能养不起。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老祖宗没有欺骗我们啊!推着小黑,又走了十多里路,才回到家。两点半驮着姑爷爷出的家门,等回到家里,天已经黑了。
一回到家里,我就摘掉头盔脱掉护膝,穿上今天买的衣服给母亲看,把母亲高兴地合不拢嘴,自言自语赞叹道:
“无论咋看,还是自己的儿子帅!”
我脸上也挂满了灿烂的笑容,对母亲说:
“明天我和张楠楠一块逛街,穿上这件衣服,我俩准成!”
嘀嘀嘀···嘀嘀嘀···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条短信:
小天,我手机买到了,明天不用逛街了。
哥的春天来不了啦!看着短信,我愣在那里。这死丫头,是什么意思,是再变相的拒绝我吗?控制不住自己,立马给她打电话,她手机却是关机,希望的光芒很快暗淡了。
到了晚上,我躺在被窝里,不甘心,给张楠楠又打了不下于十个电话,手机仍是关机,最后,给她发了条短信,算作留言:
你开机后,给我回个电话。我等你呢!
发送···发送中···已发送成功!手中紧紧里攥着手机,灰暗,一片灰暗。佛眼看着的一线希望,活生生地被掐灭了,就像久违的一丝冬天的阳光,在总目睽睽之下被乌云包围,最终黑暗吞噬了光明一样。
第二天,周日。还是去逛街了,瞒着母亲自己一个人逛的,因为不想让母亲伤心。临出家门逛街时,母亲又硬塞给我1000块钱,说请人家女孩吃饭,吃好一点。我含着泪把钱放在了衣兜里,骑着小黑,慢慢的走在通往县城的路上。渐渐地,郁闷得有些崩溃。
可可猫
发表于 2013-3-10 10:23:02
第十八章
奶奶还是没有挺过这一关,无情的恶魔把她的生命卷走。发丧的时候,我站在她老人家的坟前,久久不愿离开。奶奶一生都在乡下,没有文化,不善说不会道,飞机她也只望见过天上的影子。她一生无所求,只希望我们老高家人丁兴旺,不受村里的异姓人家欺负。她临走前绝望地看着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低下头默默地只是哭。自己当时的心情,就是神通广大的如来佛祖面临这种情况,也会不知所措的。
我明白她老人家的用心良苦,也许等我年纪大了,所希望的和奶奶希望是一样的。我在坟前想暗暗发誓,却又联想到自己一塌糊涂的相亲经历,久久不知道该发些什么誓言,才能让她老人家一路走好。
奶奶去世的第二天晚上,吃饭的时候,父亲坐在餐桌面前,从怀里掏出一支泰山牌香烟点着。深深地吸了一口,吸烟的瞬间,他眯着眼问:
“小天,你那个叫楠楠的女孩谈了多长时间啦?”
自从张楠楠发完短信后的这一段时间里,她就消失了,没有和我联系,我也没主动联系她。也许人家根本就看不上我,又何必迎着热脸再触这个霉头。可是在父母面前,又找不到勇气把真相说破,难以开口对他们讲你儿子和张楠楠早就没联系了,你们就别指望了。这不是令他们老人家更伤心吗?本来奶奶的过世就让他们够伤心的了,再雪上加霜,我于心何忍?于是自己暗暗叫苦:相亲啊,害死人啊!假装边吃饭边答复父亲:
“大概四天了吧!”
父亲又说:
“四天,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啦!”
我放下筷子,问:
“啥意思?”
父亲:
“该找你姑爷爷上门提亲啦,我想的是先把这门婚事给定了。”
我想扯开话题,假装抱怨:
“姑爷爷也真是哩,自从上次在咱们家吃完饭,一直没给我打电话,他这是咋啦?”
父亲笑了笑,好像知道答案似的,但又似乎笑得不是姑爷爷,而是我,笑我故意扯开话题。接着他咧嘴笑着对我说:
“不要管他。你和楠楠提过订婚的事儿吗?”
我摇摇头。父亲语重心长地说道:
“小天,这段时间以来,你一直都在相亲或者找工作、上班,你奶奶的生病事情我没让你操一点儿心。其实你奶奶自从春节后一直都在吃药,有时候还隔三差五的去医院检查,花了咱家的不少积蓄啊。我今儿给你透个死底,给你奶奶发完丧后,咱家现在就80000块钱啦,多一分我也拿不出来。楠楠那边订婚得要多少钱啊?如果人家要的多,咱们家还可以勉强订婚,可是结婚呢,盖房子呢?这些儿都是个事啊,像你姑爷爷说的——哪一样能离开钱啊?”
我心里想着:80000块!确实少了点。可是这几年,父亲赚的钱都供我兄妹俩上学了,能存下80000块,应经很不容易。看看父亲手上的老茧,晒黑的脸庞,以及破旧的衣裳···还有母亲那头上的银丝,脸上的皱纹,那越来越消瘦的身体······家里没有过上好日子!朋友、老板们,开着小轿车,身穿名牌,住着楼房的时候······是该责备父母吗?还是命运本应如此······我低下头去,对父亲说:
“张楠楠和其它的女孩不太一样,我估计和她订婚的钱少不了,没个60000块钱下不来。”
其实说这一句的时候,我是违心的,刻意这么说的。目的是想推卸责任,即是这次相亲失败了,责任也不在我,要怪只能怪家里拿不出那么多钱来。父亲听完后,赞同的点点头,又意味深长地说:
“如果人家楠楠愿意和你订婚,你就答应。我即是砸锅卖铁,也得把你的婚事给了结了,这是做父亲的责任啊!”
听到父亲的话,我心里酸酸的,眼睛里泪汪汪的,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低下头大口大口吃起饭来。这时坐在一旁的母亲也开口了:
“昨天你二婶告诉我,要给你介绍一个对象。”
我惊讶地张开嘴巴,说:
“又是相亲!”
父亲苦笑了一下说:
“等你母亲把话说完。”
我闭上嘴。母亲继续说:
“女孩姓刘,好像叫刘曼。她家住在县城水利局家属院,住的是楼房。个头不算高,也不漂亮,还是个独生女。她父母就想给她找一个踏实、安稳的男孩子,并不图男孩家里多少钱,再说啦,人家也不缺钱。你二婶说你的情况挺符合哩,想让你考虑考虑。”
母亲说完话后,我犹豫都没犹豫,痛快地说:
“好啊!有时间见见面吧!”
听到我的答复,父亲母亲两对眼睛齐刷刷地直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疑惑。他们肯定会想:死小子,这次相亲怎么答应的这么痛快!
其实这里面的故事,只有我一人知道。虽然张楠楠初次给的感觉是自己喜欢的那种女孩,但她这几天冷淡又让我觉得力不从心,俩人可能真的要散了。她太“贵”,“买”不起,但这还是次要的,我并不是一个太看重钱的人,只要张楠楠真心喜欢,愿意和我在一起,即是订婚时她家要80000块钱,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结婚时哪怕是向亲戚朋友们借钱,也肯定会义无反顾地去娶她做自己的新娘子。可是,她真心喜欢我吗?我给她打的十多个电话和发的短信,都是泥牛入海毫无音信,那我还能怎么办?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大概说的就是我这种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