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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张博士的一封短信
杨洪昌
博士,你推荐的洪烛(我记住又一个诗人的名字了)写普希金的文章,我刚刚读完。对普希金,作为诗歌文本我已远离了他,但作为诗人,我跟他天天在一起,他是个真诗人(因为伪诗人实在太多太多)一一他是人类迄今为止难得一遇的真诗人,他天真、善良、美好、真诚、勇敢…一切诗人应该具有的特质,他满满的全是。今天读这篇对他的纪念性的文字,我竟然伤悲全无, 我被巨大的骄傲托起来,一半为他,一半为自己。苟活者成不了诗人,真诗人绝不会苟活,比如阿赫玛托娃,她身在暴政之下,但她没有苟活,她比流亡国外的那些诗人更令人类崇敬,她为那个群鬼乱舞的遥远的国度保持了一颗良心。普希金不死,茨维塔耶娃不死,阿赫玛托娃不死。那些苟活着的写诗的人他们不是诗人,这些死了的人永远都是。
感谢你的推荐,同时,我也建议你这个推荐人好好读读一一当然, 你是科学家而不是诗人,但这个要求也不过分,因为提到科学家,我想起了伽利略、哥白尼和布鲁诺……他们也是诗人,真诗人。
“一个不成熟的男人是为了理想英勇地献身;一个成熟的男人是为了崇高的理想,而卑贱地活着。”
我知道,你把这句“哲话"告诉我这是为我好,我知道你已经对我这种直击现实的诗歌写作而担心,我谢谢你的好意!但我要告诉你,在你所推荐的两个男人当中,我永远选择做那个“不成熟”的。
杨洪昌
2015年4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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