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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情死昆明(长篇小说精修版连载) [打印本页]

作者: 小密渣渣    时间: 2012-3-28 15:23
标题: 情死昆明(长篇小说精修版连载)
  情死昆明(长篇小说精修版连载)
  
  目录第一卷
  
  第一章【不愿参加的婚礼】
  
  第二章【车上网上遇美女】
  
  第三章【三角恋爱的战争】
  
  第四章【初恋女友的堕落】
  
  第五章【意外的异性朋友】
  
  第六章【酒巴里烂醉如泥】
  
  第七章【激情点烧了梦想】
  
  第八章【梦里春城知多少】
  
  第九章【住在小地方西坝】
  
  第十章【翠湖边上万人迷】
  
  第十一章【三个女人一牌戏】
  
  第十二章【另一种恐惧谋杀】
  
  第十三章【工作区打情骂俏】
  
  第十四章【张国荣不是榜样】
  
  第十五章【一品极男朱小猪】
  
  第十六章【迷情的单身派对】
  
  第十七章【小屋里的圆舞曲】
  
  第十八章【爱今夜无法入眠】
  
  第十九章【每逢佳节倍思亲】
  
  第二十章【昆明,夜色温柔】
  
  第二十一章【和李柯亲密接触】
  
  第二十二章【准备河口开赌场】
  
  第二十三章【辞职时犹豫不决】
  
  第二十四章【游离在辞职之后】
  
  第二十五章【赵家堆的出租房】
  
  第二十六章【方怡隐藏的阴谋】
  
  第二十七章【酒店最后的疯狂】
  
  第二十八章【李柯之情诚可贵】
  
  第二十九章【男人婆生日晚会】
  
  第三十章【足球和女人味道】
  
  第三十一章【小家生活第一天】
  
  第三十二章【离昆明远赴河口】
  
  第三十三章【大巴上的小电影】
  
  第三十四章【河口老街麻将馆】
  
  第三十五章【在是非之地潜伏】
  
  第三十六章【遭遇贺花石榴裙】
  
  第三十七章【思想的战场交锋】
  
  第三十八章【当天和尚撞天钟】
  
  第三十九章【排队去看泌尿科】
  
  第四十章【赌场计划成泡沫】
  
  第四十一章【回到昆明很茫然】
  
  第四十二章【老朱鸡奸进监狱】
  
  第四十三章【审判获刑三年多】
  
  第四十四章【李柯盘龙寺求佛】
  
  第四十五章【金殿山坡上对话】
  
  第四十六章【方怡的二奶传奇】
  
  第四十七章【方怡续二奶传奇】
  
  第四十八章【为了革命再献身】
  
  第四十九章【春宵一夜值八千】
  
  第五十章【老朱狱中寄来信】
  
  第五十一章【老朱狱中寄来信】
  
  我回河口继续革命事业
  
  方怡说只是在勾引你 这个世界真让人很无奈
  
  我和李珂的婚礼夭折了
  
  再次回昆商婚姻大事 求婚遭遇尴尬顿感艰难
  
  我再次迷失了自己
  
  相爱没到尽头却分手了
  
  飘在河口我很颓废很茫然
  
  又过到了一个人的生活
  
  李珂生日前来昆见到他“老公”
  
  再见昆明我来了上海
  
  再次与堂姐相见倍感兴奋
  
  阑尾炎差点让我死在上海
  
  准备接受阑尾炎手术
  
  感谢上帝我活了过来
  
  出院了回忆过去,晕呀!
  
  春节之前回到昆明
  
  爱恨离别独自孤独
  
  关于老出监加节
  
  
作者: 小密渣渣    时间: 2012-3-28 15:24
  第一章【不愿参加的婚礼】
  
  去了遥远的厦门一年后,阿朵要回来结婚了。
  
  她要嫁的男人,是罗汉林山那边看护林场的贵州人,请贴每人一张发来,认识的人都推推搡搡的不愿意去参加。
  
  我和阿朵是高中的同学,虽没有经常来往,但是还是赶去了。
  
  阿朵说,她感动,非常的感动,因为她没料想我会去,她原本以为别的几个和她要好的人会去,没想到恰恰相反,以为会去的人不去,以为不去的人反而去了。
  
  我的理由很简单,之前她设计让我喜欢的女生与另一个男人发生关系,我虽然没差点杀了她,但在班中对她的动粗还是引起不小的轰动。事早已慢慢淡化了,无论我曾经和她有什么过结?但是我是个明理通情的人,不会去斤斤计较以前的事,毕竟也想去见见许多想见却没见到的同学。
  
  再说,阿朵办完婚礼跟着那贵州人走了,也许我们一辈子都可能难以见着面了,这是最后一次了。
  
  去的路上,又是我一个人,我没有约其他的同学,因为想低调些。四个小时的路程,看着路两边美丽的山峰,雪白羊群和一望无际的自然森林,我突然有些想下车,在山林间漫步,寻访曾经那段难忘的故事,想站在山项看她家烟囱冒出的苍烟,想起她美丽的脸。
  
  车上,支三阿四的司机总和坐在旁边说话拿腔捏调的女人搭讪,那女人总是气昂昂的夸夸其谈,粗犷的声音,不得不让我把耳朵捂住,但仍然还能听到她们的嬉笑。
  
  朱玉是阿朵的伴娘,脸上涂擦得像猴子屁股一样,人人都说,我妹和她是双胞胎,只是装扮不一样,婚礼按照乡下的习俗进行,但似乎缺少些我想要的气氛。
  
  婚礼是在阿朵家新房子举行的,虽然第二天就是正式婚礼了,但新房子里却没有我认识的人。
  
  我到了临时搭建的简易厨棚里,朱玉见到我来了给我抓了一把喜糖,脸上皮笑肉不笑的。听说,她被男人被甩了,她宫外孕才出院不到一个月就被那男人甩了,听说那男人被个公务员女人给勾引跑了。
  
  她说那公务员的女人打电话辱骂她,讥讽她;她要去毁容,毁那公务员的容,我说她可别来杂志电视上的那套出来,现实一点,活得潇洒一点,争气一点,我看着她喝酒,一杯又一杯的畅饮着,那动作比我喝柠檬汁还快。
  
  朱玉以前在班里舞跳得最好,还拿过奖。可能是因为感情受挫,她性感的露骨,妙曼的身姿和柔美的曲线,成为棚子里全场老中青围着的一道风景,走到哪都是最惹人注目的焦点,不少单身放牧的二流子在调戏她。
  
  我站在几个人的中间,被一群村里的泼皮孩子围绕着,像没见过帅哥一样。
  
  阿朵有时出来院坝里站站,当中闷着脸对谁都不出气,谁也不知道她心理究竟想什么。
  
  天黑了,几个同学也跋山来到阿朵家,我们吃完酒席,就到阿朵家新房楼打千分,一直到很晚,我才勉强找着个地方,在转辗反侧中睡过去。
  
  第二天,婚礼在隆重而又神圣中开始了。我没有去堂屋看她们拜天地,喝交杯,只是和几个同学在旁边的一个老乡家看电视。
  
  下午,我们准备要走了,但阿朵和朱玉不让走,说晚上带我们去林场看看,叙叙旧。
  
  酒席散了。阿朵的那个大她五岁的老男人开着张农用车带我们去林场,因为是林业工作者,所以常年驻扎在山中。
  
  林场小屋被葱翠的树木围绕着,住着共六户人家,大部分都是贵州人。阿朵也许选择的是这份静谧,但是直觉告诉我,这是一个不持久的幸福,我对老男人说,结婚了你们就要好好地过日子,在这个生一大堆儿子,计划生育来了也找不着。
  
  说是叙旧,大家都是唠嗑些不着边际的话,说别人长别人短了,觉得我像个女人样,怎么一天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还给别人的老公说这种屁话。
  
  听朱玉说,有一次去和阿朵去林场,老男人的母亲不是很喜欢阿朵,总是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的破骂阿朵。还曾对阿朵说:死女人,你花了我儿子多少钱全部拿回来,去找那些小伙子嘛,干什么来找我儿子。你吃了多少全部拿回来,我要上法院告你们去。
  
  老男人倒是护着阿朵,拉着她往内屋去。阿朵伸手一关门夹了他老母亲的脚,他母亲扬言要拿老鼠药毒死她。
  
  从阿朵家回来,我突然拉肚子,一连几天拖着病歪歪的身体躺着,亲戚总是引见很多她们的女性朋友给我认识,可是我肚子像穿插着一把锋利的刀一样的难受,我真的很脆弱,一点小小的病痛都受不了的那种。
  
  以许是我在城里面读书的缘故吧,她们总是用一种别样的眼光看着我,而是却像在小时候哪种纯真的年代一样,心里面觉得很亲切。
  
  吃了很多中草药,也没见好转,疼的时候,我捏着遥控,咬着被子,比女人生孩子还痛苦。
  
  妈妈焦急地劝我去打针,我说打死我也不去,记得上次医生给我打针,针水没打完马上就额头冒汗,眼睛闪火花,似乎要晕过去的感觉,我真想夺过医生手里的针头来戳她的屁股。很想发火对她说,很疼呀,你不会打轻一点呀。
  
  小弟替我去药店买药,售药的人尽给我推荐些价格贵却毫无疗效的药,这什么世道啊。

作者: 小密渣渣    时间: 2012-3-28 15:24
  第二章【车上网上遇美女】
  
  身体好些了后,爸妈也没让去地里干活,再说这几年在外地读书,锄头把都握不稳了。
  
  在家里也是无聊,除了看电视就是看小说。于是就去街头的网吧泡着,有好久没有上网了,但打开电脑却不知玩什么。
  
  得想个法子找老同学玩,打个电话给小兵,这鬼小子没想到也在我们镇上,于是就约一起去他们乡打CS。
  
  小兵家在另一个乡,一个半小时就能到了,我们去街口坐车,上车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美女(小兵说在他们乡算是一种货色)。
  
  小兵因为没注意车启动时的惯性,不小心碰了一下美女,其实也就我和在公交车上趁晃动时有意碰下美女一样,美女瞪了小兵两眼,我在傻笑,呵呵!
  
  想想也都没什么,小兵立马给说不好意思了,按说事情也就结了。
  
  谁知道那美女一眼接一眼地瞅那小兵,小兵就不好意思地说了句:“小妹儿,我也说对不起了,你就别一个劲地瞪我了嘛?让我心里很不是爽”。
  
  美女说话了:“你见我瞪你了,瞪你哪儿你指来看下,哼”。
  
  小兵一听这话不对劲了,也就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美女便开始做从嘴里往外面倒污水的工作,一路说人家小兵的高儿马儿的枉披着张人皮,她不累我都替她累。
  
  到后面,小兵和美女越说越近了,简单忘了我的存在了。
  
  这时,我想起了有一次和同学到昆都玩,我从厕所里出来,没把我给吓死,一些红不红绿不绿的头发,灰不灰白不白的脸,蓝不蓝绿不绿的眼睛,吓得我大叫着跑开,真以为自己到了魔界,我见鬼了!
  
  不过倒还好,到目前为止昆明还没有出现个木子美或芙蓉姐姐之类的,但我觉得城里的前卫女人,保不准会吓你一跳真搞个芙蓉姐姐第二出来呢。
  
  到了小兵家,三下五除二吃了碗面条,就去CS了。小兵玩网络游戏,我上了QQ聊天室,和一个昆明MM(21岁)聊天,聊着聊着她突然跳出一句“GG多大”?吓我一跳,以为问我鸡鸡多大?呵呵
  
  再聊下去,原来此小女生是特前卫,喜欢419也就是一夜情了,而且已经到了着魔的境界,往往是三句就直奔主题。
  
  以她的话来说:“为什么女人就要给自己定个只能与一个人发生性行为的狗屁道德理论。我今生就是要及时行乐,要,我就是要很多的男人。”吓得我头也不回地逃下线,生怕自己成为她不幸的第N个倒霉的男人,搞不好弄出一身梅爱淋,谁来爱惜咱?
  
  和小兵说这事,他一个劲笑我。唉,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呀。谁知道,这女孩子是不是随时可以那个呢?我在想
  
  很晚的时候从网吧出来,还有回镇上的面包车,所以还是决定要回家,因为离回昆明的时间不多了,要收拾很多的东西,还要去姥姥家再看一看她,还要去拜访下曾经的班主任。

作者: 小密渣渣    时间: 2012-3-28 15:24
  第三章【三角恋爱的战争】
  
  妈妈陪我去了姥姥家,姥姥听力不行了,我说的话她可能都没听见,给她留了一百块钱,买这个季节的煤炭吧!
  
  走的时候,我去了初中的班主任人家,班不住不在,给他写了封信,躺上开往昆明的卧铺。
  
  回到昆明,想想在昆明的二年上学时光,想想很快就要毕业,去开始人生的第一步,我觉得有突然有了压力,重重的。
  
  走在宽敞的大街上,满眼望去都是陌生而熟悉的人,心里有说不清楚的复杂感觉,我在想每个城市里生活的人,或者准确地说每一个现代生活中压力重重的人,心里都会渴望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换一种全新的生活吧,或许只是我的肤浅。
  
  但是这个时候,我却是满心、满身的轻松的。
  
  自由的空气真的很好,真想大把大把地深呼吸,只可惜昆明无法给我绿色的空气,只能压在心里偷偷地骂那么多有钱人,买了这么多车,污染了我可爱的昆明。
  
  回到昆明都一个星期了,说真的,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只是这个城市里过客,那么多的行人中,我是轻微的,似乎昆明不算很大的风都能将我吹走,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此刻,我只站在这块土地上的,寻找我的理想?
  
  在昆明,说实话我不了解昆明的夜晚,我并不知道有多精彩,或许那些精彩都早已经不再属于我这样的人,更何况我又不是一个想冲破昆明的黑夜的外来入侵者呢?
  
  这样也许会更好一些,夜晚在出租房里,全部的时间是属于我的,我可以随心所欲,这样的一种生活,能够让我这一个城市的悲观者一直想要和想得到的。
  
  我出生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是典型的古典与叛逆的结合体,我的童年时光在父母无微不至的呵护中快乐的渡过了,这时流淌在我骨子里血液中叛逆的基因还没有被唤醒,直到我生命中第一个女人的出现,这扇门才终于被叩开了。
  
  那是在大二要结束的时候,一个宿舍里最要好的舍友泡着女人了。
  
  因他的缘故,我认识了吴圆,在交往了一段日子之后,我发现吴圆是一个不求上进的小“漂亮三八”,由于吴圆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分开了,缺乏家庭温暖的吴圆在大学里整天和一些在社会上混的人搅在一起,沾染了太多的坏习气,每天只知道泡吧、上网,没钱了就到学校门口去和以前的同学借,说借都是有借无还。
  
  对于吴圆的这一切,我这样老家的人实在是无法忍受,但是在我们发生了一次后,吴圆好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突然就没有了音讯,天真的我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很快地又和一个另个班的可爱女生李珂走到了一起,并和她过了生命中的第一个情人节。
  
  就在我沉浸在初恋的幸福中时,吴圆就像幽灵般地又出现了,但是一切都没有用了,就在我准备结束这场无谓的谈话的时候,吴圆在我的面前挽起了她的手袖,天啊,在她的手臂上触目惊心的纹着我的名字。
  
  不过在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挣扎之后,我还是决定了要离开吴圆。在最后分手的时候,吴圆默默地看着我,从嘴里只挤出了一句话:“我绝对不会放过她。”当时我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可不久后发生的一件事让我懂得了什么叫女人的自私。
  
  李珂被人打了,伤得不是很重,整个人都变了样儿,我去医院看她的时候,柯的室友告诉我说,有人让她转告我是吴圆干的,而我永远都是吴圆的,谁也不能碰,看着躺在床上混身是伤,满脸疑惑的李珂,我只说了一句Sorry就转身离开了。
  
  从此以后,没有任何一个异性能够再走进我,我完完全全地把自己封闭了起来,像一只混身是刺的刺猬,好久好久。

作者: 小密渣渣    时间: 2012-3-28 15:25
  第四章【初恋女友的堕落】
  
  那晚之后,吴圆不断的约我,可是害怕的我却并不领情,总是不断的拒绝她,但吴圆并不死心,她竟然想出了一个旁人根本无法想象的方法,她去追求我最要好的一个宿友陈伟,借机来接近我。
  
  因为每次吴圆和陈伟约会的时候她都会要求约上我,而陈伟当时正和一个小一届的女生在一起,所以并不在意吴圆,反而很乐意叫我一块儿去。
  
  在很久很久以前,耶酥、撒旦是住在一起的,后来,因为要让他们分管天堂和地狱,于是在他们之间开始了一场斗争。因为谁都想当天神上天堂,而不愿意做魔鬼下地狱。于是撒旦收买了一位美丽的天使,让她去勾引耶酥。可是慢慢地撒旦发现天使越接近耶酥,自己就会越痛苦,他根本就不愿意看见天使和耶酥在一起,他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天使。
  
  就在这时,他们知道了主宰天堂所需要的条件:那就是要用一生的幸福来交换。耶酥义无反顾的同意了,而己渐渐爱上了耶酥的天使不由得黯然神伤。这时撒旦走出来握住了天使的手。于是耶酥成了天神,上了天堂,可是他付出了终生的幸福,只能孤独的在天堂里过着所谓的神的无欲无求的生活,而撒旦为了他的爱情,成为了魔鬼堕入了地狱。当然,人间从此也就有了一位坠落在凡尘的天使。
  
  虽然我和吴圆分了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吴圆的身体仍然很痴迷,所以我们又保持着那种的关系,但这时我们之间似乎也已经只剩下性了。我以为吴圆不会这样下去的,她同样可以与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可是后来发生的事却改变了我的看法。
  
  吴圆去酒巴上班,成了夜场里精灵,在这个城市的各种娱乐场所里,都能经常看见她的倩影。因为我一直都不喜欢吴圆为在夜场中工作,所以我想体会一下。
  
  可是这一切却让我很烦,我不习惯这种状态,酒巴的喧哗让我受不了,可是却又不想离不开这种状态,酒巴里的美女实在太多了,每个都性感的露骨,于是我只好以去喝酒看演出的理由,让我尽可能多些去吴圆工作的酒巴,吴圆会悄悄拿一起别人喝留下的酒给我,好几天酒精都在麻醉着我。
  
  灯红酒绿地方,各种诱域各种意外都会发生。久走夜路必遇鬼,这话不假;吴圆被人强奸了,不是一次,而是接连两晚被两个不同的男人强奸的。吴圆想报警,但被她朋友劝住了,因为她得到了钱。
  
  我问吴圆是谁干的?她流着眼泪不说,我当时恨不得杀进酒巴,砍个天花乱缀,最后一身血衣站在酒巴门口。许多我问了吴圆,她还是这样,我不再去酒巴了,我在头脑里乱作一团。
  
  事过后她又继续着那种醉生梦死的生活,出入昆百货大楼等场所,买性感的内衣服,她的内心世界发生了变化,她觉得这个世界对她真的很不公平,命运好像总是在捉弄她,吴圆开始恨这个世界,恨这个世界上的男人。
  
  其实我也想过要改变,想在即将毕业后,这座给我难忘的人生经历的城市在游历大理丽江之后,去别的地方换一种方式生活,找个能过得去的工作,因为我实在是不适应也不喜欢这里的一切。
  
  可是,事情偏偏从相反的方向发展,很快就实习了,我在一家的咖啡厅里找了一个服务员的工作。在这里,我认只了老朱。因为是老乡,老朱对我一直都很关照,可我内心里并不喜欢老朱这类型的男人,所以一直都不愿意深入的和这种混社会的人交流。
  
  但命运又和我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老朱的兄弟不知怎么的认识了吴圆,而且还厚颜无耻地对老朱说认识我,这让我很意外。
  
  当我还沉浸在吴圆事件的阴影中无法自拔的时候。老朱出车祸了,幸好伤的不重,为了处理车祸,我和来帮忙的对方周哥认识了。
作者: 小密渣渣    时间: 2012-3-31 03:25
  第五章【意外的异性朋友】
  
  周哥是一家大型网城的经理,对人说话做事都显示出老练和狡诈,因老朱的事他经常带着奔波,对我的为人处事义气都很满意;当周哥得知我的工作境地后,就叫我去他的网城上班,我很高兴地同意去了。
  
  我去周哥的网城工作,负责网络技术的管理,这和我的专业对口,李珂也为我高兴,她也想要在昆都附近上班.学校给她们推荐的单位和去人才市场应聘的,好久了也没有音讯。
  
  因为工作经常上夜班的关系,我决定搬到离网城很近的地方西坝,李珂偶尔也来和我处一个晚上,然后疯狂的和她做爱,第二天就带她去网城上网,起码上网不用掏钱了。
  
  我也在想等工作了一段时间后,再想办法让请周哥帮李珂也找个工作。
  
  换了一个环境,我的心情好了很多。在这里我认识了老管和王码,和他们成了好朋友。
  
  由时我工作勤奋加上技术不错,工作起来也当然出色,这份工作带来了希望,我每天都开心着,怀着由衷的喜悦细细擦拭那些暂新的电脑配件。
  
  三个月后。王总经理把我分配到贵宾区,负责哪20台液晶显示器电脑的管理和维护,这是网城里极其重要的一个区域,我既惊喜又有些忐忑不安,那些显示器和主板贵得离谱,一对音箱就抵得上我一个多月的工资,马虎不得。
  
  接手贵宾区技术维护不久,端阳节就要到了,5月4日那天人特别多,网吧里人满为患,上网都必须得排队,在人群中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她穿着很得体,有几分高贵气质,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谁知正好撞上她的视线。
  
  她转身看向别处,两分钟后,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在身旁响起:麻烦给我下点资料,好吗?我微笑着点头同意,但马上就僵住了,刚才那个女人!
  
  我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惊喜呀……“哐啷”一声巨响,我把她摆在桌子上的MOTO手机不小碰掉下了地,等我回过神来,看见她严肃的面孔和惊愕的目光。
  
  看着散落地上的手机、电池和盖子,我的脸惨白,下意识地伸手去捡起手机,试图有所挽回,期待手机完好无损。
  
  她把手机电池装上,翻盖壳左边断开了,我想赔钱是肯定的了,可能一个多月的工资就没有啦,这个月的房租还没付,也许要被调离贵宾区甚至处分都有可能,我的眼皮跳个不停。
  
  手机无论她怎么试,通话都无法听见。
  
  我不知道说什么,一个劲的对她说对不起,太不小心,我会照赔的,她一句话也没说,样子焦急的样子。
  
  从来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真是倒霉,难道昨天晚上碰李柯时没洗手吗?我在想,我要去寺院拜佛上香。
  
  她轻轻地说了一句:“算了,算了,先给我下资料吧。”
  
  把资料下完后,我对她说:我把我的手机给你用吧,赔的话现在没有钱,十天后你来找我,我可以给你写个条子。
  
  她没要我的手机,也没要条子,说了句话;是男人要说话算数,就走了。
  
  从那以后,隔三差五她就会出现在网吧里,我每次都给她解释,为她倒水送吃的,尽量让她不开口让我赔,最后是到后面,她开口说,不用我赔了,但愿这样吧!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两个天差地别的人竟然渐渐地熟了起来,她以后每次来的时候都带了些朋友,然后总是对我很客气,我把钱给她,她拒绝了,当时我还挺不好意思,不过内心还是高兴。
  
  作为朋友,她告诉我,她叫方怡,是广东人,在螺蛳湾做装饰和建材生意。

作者: 小密渣渣    时间: 2012-3-31 03:25
  第六章【酒巴里烂醉如泥】
  
  因为手机事件,我对方怡心存感激,下个月发工资以后总想找个机会谢谢她。
  
  发工资后没二天,方怡又来到网城,下班后我非请她吃饭不可,她说那就去关上吃什么菌来着!于是,方怡开车带我去了关上云南人家。
  
  我们到里面的一个包房,包房里装饰很漂亮,方怡看来对这里很熟,想必是经常来吧。服务员进来要我们点菜,方怡把酒水单递给我:“小王,你点吧。”
  
  “不行,今天是我请你,还是你点吧。”我把菜单递给方怡。
  
  方怡点了二个菜后,笑着对我说:“就让你点一个吧,就算替我点吧。”我点了份汤,因为这些是我平时最爱喝汤,云南人是喜欢吃辣的,但我有点怪,被辣怕了。
  
  那天我吃了很少,第一次和这么漂亮的女人吃东西总是亏待自己,第一次见她是那么的漂亮,柔和的灯光下,她像个公主,一举一动都很优雅得体。
  
  方怡看见我有些紧张,时不时往我碗里挟菜,眼睛里透露出丝丝的关爱,我却很迷惑。
  
  我们聊了许多,我聊我的家乡,聊我的家人和朋友。方怡喜欢听,我是别人越用心听,我的演讲才越会发挥极致,方怡的笑声总是不断,有时候像个很敬业的记者,提些古怪的问题。
  
  李柯给我打电话,我告诉毫无保留的告诉她。方怡没有问,是不是我女朋友的话
  
  时间差不多了,我说我坐公交回去了,方怡说难得这么开心,一起去昆都喝酒,她并身不喜欢喝酒,因为高兴,她想去坐坐。
  
  在车上,我们很少说话,车里一直放着优秀旋律的情歌,坐在车里看昆明的夜色,我发现今晚是特别的美,有些置入梦境般的感觉。
  
  吃完后,方怡说带我去玩,她开着车我们一起又到了昆都,昆都像往常一样重复着生活的节奏,帅哥美女穿梭在夜色中,方怡说:到天籁村玩吧。
  
  虽然在昆都上了几个月的班,可我一直从未进过天籁村。
  
  方怡喝完后哈哈大笑,身子随着强烈的音乐不停地扭动着,酒吧里形形色色的男人和女人都在舞动着身子,整个迪厅里像要沸腾的一样,DJ用难听的马普(昆明话)煸情在座的男人和女人们,男人和女人像一群疯子一样吼叫着。
  
  在酒巴最偏的角落找个地方坐下,阴暗的角落都是亲密的情侣或假装情侣的人,我们要了半打酒,就这样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时而扭着的肩膀配合音乐的节奏,时而相视一笑。
  
  喝了半打,我记得方怡又要了几瓶酒。到后面,方怡喝一口我就得喝一杯,因为手机的事我硬着头皮喝了,最后喝民多少全都忘了,只记得她的眼神越来越迷惑,而我的头越来越重越来越低,不敢正视她,手心里全是汗珠。
  
  文乐从河口打来电话,说准备来昆明帮家里买自动麻将机生意,让我先给他打听价格探个路,我能听见他说的话,我却说不出话来,有心无力了。
  
  这段时间昆明这流行这玩意儿,春城路一大半地方全部经营麻将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麻将机己遍布了街头巷尾、宾馆茶室。
  
  文乐是我大学的同班同室同学,一个长相英俊的男孩子。记得刚来到大学那会,文乐带来了好多的香蕉分给同学们吃,后来,室友给他取了个外号:“香蕉男人。”
  
  在大学三年里,文乐和我是睡上下铺的好哥们;周末常常一起去海埂、滇池、金殿玩,在小西门吃过桥米线,到景星街吃烤肉,再回到建设路的学校,是最快乐的时光。
  
  当时在宿舍,我是年龄最小的一个,文乐大我两岁,经常请我吃喝玩乐。文乐是一个很女性化性格的男孩,喜欢口香糖、巧克力、香水和照镜子。
  
  天籁村的人渐渐地少了,霓虹灯也渐渐地亮了起来;方怡看我喝了很多酒,面红耳晕不知道厕所往哪走。方怡拉着我从巷道里出来,一直拉到车上,然后她又回去把喝剩下酒带走,说回家后再慢慢享用。
  
  我迷迷糊糊的在车上睡着了。醒来后发现我躺在了软软的沙发上,口渴得历害,全身一点力量都没有;方怡头靠在我肩上,雪白香肩醉人的香味,让我颤了几下。
作者: 小密渣渣    时间: 2012-3-31 18:21
  第七章【激情点烧了梦想】
  
  我和文乐,一个是前途无量的副局长之子,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有着花天酒地的生活,玩转了大半个中国;一个曾经是有着伟大理想的高材生,希望有一天能在昆明建一座最喜欢的好来屋大厦,里面有应有尽有;时过境迁,在网城里做技术维护员,还虽然不是生活的喜剧,但也注定了属于这类角色。
  
  虽然现实中,有过类似有着某大学学历的高材生,有时竟连吃饭的钱都没有,有像摩梭人那样的困苦,身体软弱、精神在消散没有药可救了的。
  
  记得上中学时,我的理想是做个疯狂的文人怪才,因为从小就喜欢写诗,自己也觉得有这方面的天资。
  
  好像在十二岁的时候爸妈关系紧张,使我深感自卑和忧郁,家里气氛冷闷、压抑、冷清,而我躲在阴暗冷清的房间看书写字,只能隔着窗户向外边望几眼。现在长大了为此深感遗憾。
  
  整个中学时代都是在独自追求刺激中度过的,那时的我热爱书籍和艺术,发疯似的读小说,一本接一本;除了班主任的课外,其余老师的课根本就是躲在抽屉内看小说,那时读的都是武侠小说,也有名著或等等好书。
  
  那时候,家庭的情况基本恢复了正常,老师也常常夸我作文写得好,认为我有做作家的天赋。
  
  那时的写作水平在学校算得上数一数二的,于是脑子里每天都在勾画美好生活的世界和童话,有光秃秃的荒原和蓝苍苍的海浪,有折断的黄草和死亡的怪鸟,这些想像不能满足我的世界,越陷越深越沉浸在寻找激情、安慰、刺激的现实梦幻中,渐渐地我离开了同学们的群体欢乐。
  
  中考的压力和读小说的狂热以及我那个年龄的极度敏感,情绪动荡,使我一度患上了青春期综合症。
  
  我也离开了童年说不清的孤寂与惆怅,那时的心灵里拥有莫明其妙的自卑,己至我的生活发生了一个很大的变化,原本成绩优秀的我却痴迷小说而功课下降,尽管后来拼命补习,还是以十三分之差落榜心目中的好一中。
  
  我继续睡去,居然没有任何杂念的睡去,我的定力在突然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发挥。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又宽又大的席梦思上,身上的衣服不见了,只有一件睡衣;我的心跳得历害,想一定是方怡给我脱了衣服,也不知道她和我那个了没有?
  
  还好,内裤还穿着,似乎没有动过的样子;我看了看表正好十一点,离上班还有四个小时,想起床但衣服找不到,也不想起来走动,干脆把睡衣也脱了,在这么舒服的席梦思上来个亲密接触。
  
  突然听到走动的声音,卧室门开了,我假装睡着;方怡走到床前,拍了拍我头说:“起床了,都十一点了,你不上班了呀?”我还是装作没听见,在被窝里暗暗发笑,其实我真怕她地现我有企图。
  
  方怡突然间拉动了下被子,我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她面前,心里想即使面对现实死刑般也不过如此,我怕方怡讨厌我这德性,赤裸着躺在人家床上,这是二流子做的事。
  
  我原以为,她会迅速把被子给我盖上或者当作什么也没看见,或者悄悄出去。但是,她没有把被子盖好,没有这样做。
  
  方怡慢慢地坐在床边,我的心里紧张起来,想等着那一刻的到来,快些到来,似乎都有些等不及了。
  
  好像有点什么微秒的变化?她却突然拍拍我的肩,怎么还在装睡呀?说话的声音离我太近了。
  
  在短暂的时间里,我感到了有一种茫然,就仿佛对什么事物都想不过来;脑子里越来越冲动了;我睁开眼睛,紧紧地抱住她,胸膛帖住她的胸部,很快我吻住了方怡的嘴,她居然很配合地吻了起来。
  
  疯狂、拥抱,激烈的吻,感觉就像一场车祸或一场疾病要了我的命,我感觉就像梦境里的事发生了。
  
  激情慢慢降落,我们躺在一起没话可说。我明白爱情与性爱是两回事。

作者: 小密渣渣    时间: 2012-3-31 18:22
  第八章【梦里春城知多少】
  
  我们都没有说话,像很默契的恋人哪样;方怡开始把衣服穿好,她的身体有天鹅绒般光滑,也有晶莹如动物般柔嫩,这样的女人,会让我发狂的,发疯的。
  
  我的下意识的开始穿衣服,屋子里激情的气味还在飞舞,像看电影里的场景那样,脑子里己经穿过层层迷雾直达欲望的中心,现实让我不得压抑自己的渴望。
  
  是的,一个女人拒绝一个男人或者一个男人拒绝一个女人那得有一种力量,或者是爱情的力量,或者是肉体的力量。
  
  我和方怡既没有爱情力量,又没有肉体的力量;所谓没有肉体的力量,是指方怡一直是处在饥饿的状态,就像一个饥饿的人无法拒绝食物一样;如此一个强壮的我,她怎么能抗拒呢?
  
  方怡抱着我,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吧,你最好忘掉,忘不掉也好,最好不要放在心上。支离破碎的心情找不到一条流淌的通道,冲动造成的幻觉,身体不能企及的冲动,所有的粉尘扑向我们,我觉不住了。
  
  我去上了洗手间,然后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仿佛觉得双方都被挑逗似的,仿佛中间有股不可阻挡的力量;方怡在外面问我吃点什么?我说随便吧,刚才己经吃够了,我以这简单明了的方式想再引爆了一次。
  
  “不要吃面条如何?”方怡在征求我的意见。
  
  “可以,从小吃到大,是我喜欢的”我说
  
  “哗,哗、哗、、、。”洗澡水的声音。
  
  “好了吗?出来了吧”方怡敲着卫生间的门说。
  
  “马了好,从来没有洗过这么舒服的澡”我说。是的,方怡家的浴室装饰很华丽,在里面洗澡是一种享受。
  
  刚才的一起,我们都无法逃避以后会怎么样?会不会再发生?会不会像一滴小水珠到整个欲望的大海,我感觉到自己的思想疑固在这点上。
  
  方怡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用吹风机吹干下吧”她的手很温柔很舒服。
  
  这是我第一次去别人家里过夜,心里面总是不自在,感觉没有在自己的小屋舒服。方怡倒是很平静,她把鸡蛋面端来放在桌子上,“好久没有做饭了,将就着吃吧,毕竟是亲手做的”,她笑着说。
  
  偶尔听到另一间屋子里小狗的叫声,这家伙鼻子太灵了。方怡说她喜欢狗,今天冷落小狗了,都是因为我。
  
  面条似乎有一种很别有的味道,和在小面馆里吃的不一样,和我妈做两种味道;怎么突然变化这么大呢?我想不明白,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运气来了,难道是上周去圆通寺显灵了,但愿如此。
  
  方怡在喂狗,我在喂自己。我现在也平静下来,仔细看了看她的家里,应该是她一个人住,要是有他人,我想我这算偷情还是什么?
  
  吃完了,我说要走了,下午上班,离这儿也远,现在过去也差不多了。方怡用手揽住我,不让我走,让要再抱她一会儿。我们就相拥着坐在沙发上,小尾巴狗在转来转去,时而嗥嗥狂叫,好像不欢迎我抢她的主人。
  
  方怡说她要收拾下屋子,一会儿去公司看下情况,我也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今天是星期六,昆明的阳光透过人行道上的梧桐叶从公交车窗外照进来,四周的空气里有灰尘浮动,公交车内的移动电视在放“古渡渔灯”的餐营广告,仿佛昨晚残存的体力一下子隐约飘走。
  
  这时是车流的低峰期,各种车辆和行人交织在一起,像一条长龙盘绕在大峡谷里;车流、人流夹杂着看不见的欲望,街道两边的高楼大厦耸立在天地之间,靓丽的广告牌,耀眼的金马碧鸡广场,漂亮的男人或女人还有干净的天空,似乎看不到未来。

作者: 小密渣渣    时间: 2012-3-31 18:22
  第九章【住在小地方西坝】
  
  62路车一路走走停停地行驶,衬衣上还有方怡的体香,我把脸埋进其中,还有种特别的味道,快感与虚荣心,感情与一夜情,在一瞬间似乎都无关紧要。
  
  米兰.昆德拉说过:“同女人做爱和同女人睡觉是两回事,互不相干的感情,前者是情欲—感官享受,后者是爱情—相濡以沫。”
  
  两天前我不知道这样的情景会发生在我身上,然而现在却证实了这一点,这是我二十二年来第一次这么容易就发生的亲密接触。
  
  到网城提前了二十八分钟,幸好经理都在开会,先奔到更衣室再打出勤卡,三下五除二换好工作马夹。
  
  我站在贵宾区无所事事,客人少的时候总是会让人觉得闷;讨厌的普通主管蔡蔡走过来,她又是白班的,就管着十来个服务生。
  
  黄昏的时候,脱下那身破衬衫,一个到食堂吃饭。吃完后,己经是华灯初上了,昆都的灯光五彩纷呈像碎金一样闪烁,窄窄的马路总是车水马龙的样子,与身边穿梭的行人车流相互融合,城市美丽动人的时分己经降临了。
  
  网城里的客人开始多了,新来的同事肖肖利落地忙碌着,看到我回来了:“好好看好啊,我要去吃了。”她走到出口时还调皮地给我抛了一个眉眼。
  
  肖肖和我年龄差不多,她来到贵宾区做服务员才一周,从保山的一所高中毕业后,来到昆明体验都市的生活。第一个工作就是网城服务员,她有时埋怨自己埋怨父母,埋怨这个社会。
  
  肖肖是可爱的女孩子,我经常拿她开玩笑,在一起没几天,我们彼此都有一种对对方有信任之感,肖肖成了我最好的工作搭档。
  
  我在想方怡现在做什么?会情人?在公司?还是在家?还是```````?想着想着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想这些做什么?要想就想要不会发个信息给她?想下次见到她是平静中暴发还是欲望中挣扎?
  
  我给方怡发了个信息,她回复有事,明天再联系。
  
  晚上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己经是11点了,下勤卡也没打,准点就冲到马路上慢慢的走路回家。
  
  我租住在西坝一栋安静的单间房子里,房间虽然小但布置还算舒适。之前,听说西坝是昆明有名的红灯区,每当夜色降落,三三两两的野鸡们就站在街边物色各种寂寞的男人;这些野鸡们浓妆艳抹,好多鸡连乳罩内裤都不穿,诱惑着过往的好男坏男们。
  
  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西坝这地方。几条巷道里面都是坑坑洼洼,墙角电线杆下堆放着腐烂不堪的垃圾,所有的居民房都是丑陋又矮小的老房子,但是房租便宜适合我现在的经济水平,我的单间才150元每个月,这在昆明来说是够便宜的了。
  
  从房间的小窗户看出去,什么也看不到,除了对面住着的那个三十几岁的老寡妇;几乎没有美女甚至是少妇,我曾以为,这是个孤男寡女居住的地方。
  
  这个深夜,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被方怡的男人追杀,我顺着滇池路一直跑,跑到机场,然后我找不到再跑的路口,我从机场旁边的一栋楼下跳下来。梦醒了,我吓得差点大哭起来。
  
  但我方怡的男人丝毫对我不怜悯,一刻不停打我,像穿着长靴子和背着刺刀的日本人,眼睛里充满憎恨和咒骂。
  
  我对这个梦感到非常可怕,坐起来打开床灯,又在想要不要给方怡发个短信,沉思一会,还是算了吧!发个信息给李柯,告诉她:我想她想得无法入睡。
  
  李柯回复:做头猪吧,乖乖睡,长点肥。
  
  月光从小窗户透进来,不歪不斜地照在我的腿上,小东西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慢慢地软下去。

作者: 小密渣渣    时间: 2012-3-31 18:22
  第十章【翠湖边上万人迷】
  
  南亚荷里轩餐馆位于翠湖的陆军讲武堂旁边,这个地段小资美女扎堆的地方。远远望去,一群群翠湖的老奶们都吹拉弹唱,而路边的各种茶馆里,散发着张扬的优越感,进进出出的都是金领白领和老外爷们儿。
  
  走到二楼,我四处张望,看到方怡在一个舒适的角落向我举手示意;令我吃惊的是,方怡身边还坐着两个时髦女郎,一个戴着有色眼镜,像个白领,穿黑色的职业装,小小的脸上有淡淡的妆痕;另一个发型像鸡窝似的,白色的吊带装与紧身打底裤,黑色的乳罩隐隐约约可见,血红的嘴唇像猪血一样让我显些呕吐。
  
  “这是美女阳阳,我最亲密的好姐妹。”方怡指着戴眼镜的女孩子说。
  
  “这一位是阳阳的好朋友,现在也是我的好朋友,叫阿梅。”阿梅的发型像鸡窝头样,礼貌地对我笑了笑
  
  然后,方怡指着我说:“这是王在文,刚认识的。”我微笑着点头。
  
  大家都微笑着,相互彼此放松了些,鸡窝头一开口就对我说:“方怡特意让我们来见哈你,说你长得帅,不过真蛮斯文的。”鸡窝头说完了故意笑了笑。
  
  我看了方怡一眼,她在给朋友打电话:“我希帅呢,呵呵,虽然也戴了幅眼镜,但没有读过几年书,看上去像老表,是美女们看得起我了。”方怡斜了我一眼,继续打她的电话。
  
  两个八婆却问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我点头再点头。
  
  “听说你在昆都上班,在哪家酒吧??四眼镜阳阳问我。
  
  “噢,不是酒吧,是网吧,我是网络技术管理员。”我对着四眼镜说。
  
  这时,方怡打完了电话,“是啊,在文很不错的,各方面都挺不错的。”方怡看着我说,脸上并没有怪差的表情。
  
  “你~`~~~长得蛮像演员陈好。”我盯着鸡窝头说。
  
  “梅婷,谁呀?没听说过,我长得这么见不得人,那个演员会仿我只份样子。?鸡窝头点了支烟,顺手递我一支,是88红河,我拒绝了她的烟。
  
  “帅哥不抽烟吗?”阳阳脸上有点迷惑不解的神情,似乎男人不抽烟就是天方夜潭一样。
  
  “不好意思,我不想抽烟,慢慢咽炎。”我说。
  
  “陈好,就是演那个什么电视剧的,叫万人迷。”方怡看到我有些紧张,对鸡窝头说。
  
  我点了点头,看见阳阳在望着餐厅外的翠湖发呆。
  
  方怡点的东西依次端了上来,有红烧和干炒洋芽丝,都是我最爱吃的家乡菜。
  
  “会喝酒吗?”鸡窝头问我。
  
  我点了点头,“我能喝点,不过,喝多就会出事的”,我对着方怡说。前晚的事还历历在目,脑海中此时重现前晚的事,仿佛又要在沸腾,身体里没有支离破碎的阴影。
  
  “那你喝吧,我们女人就喝点果汁,要美容,要不然男人瞧不着我了,特别那个坏男人。”阳阳她那眼镜下面的眼睛鬼迷迷地看着我,好像她说错了还是我错了。
  
  “吃饭吧,酒晚上到我家再喝吧。今天刚好有四个人,呆会打双扣正好。”方怡有些兴高采烈地说。
  
  说话间鸡窝头的手机响了,她拿出手机,嗲声嗲气地:“我在方怡姐这儿,你在哪呢?是不是又在网吧打游戏?看你一天泡在电脑室,早晚会死在网吧的,好了好了,晚上我再打给你吧,88!”她咬了咬嘴唇,眉飞色舞地笑了笑。
  
  “是我男朋友打来的。”鸡窝头放下电话对方怡说
  
  “他可比你胖,但也很帅,下次介绍你们认识下,我男人很会说话,刚才口口声声说要死在我床上。”她笑了笑又说
  
  “不管怎么样,只要能哄我开心舒服就行。”在家都笑了笑
  
  阿梅一直少说话,静静地看着窗明几净的玻璃幕墙,翠湖傍晚的杨柳树,湖水和灯光,阿梅对翠湖是情有独钟,还是那边的风景更美,男人更帅。
作者: 小密渣渣    时间: 2012-4-3 02:08
  第十一章【三个女人一牌戏】
  
  翠湖附近有几所高校,云南大学和师范大学还有民院学院。
  
  因此,翠湖成了大学生们约会和谈情说爱的最佳场所,晚上温馨的灯光,弯曲的小道,清静的环境,舒适的双人凳,是一个浪漫的疯狂之地,只不过许多大学生的某些行为,似乎有些伤害翠湖的心灵。
  
  “你很可爱的。”阳阳突然盯着我的脸说“不光细皮嫩肉,还有这么壮的身子骨,可惜啊!”没等我明白是怎么回事,阳阳三八婆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音淫荡风骚。
  
  她的眼睛在不停地转着,看了我又看了方怡,方怡瞅了她一眼。让我不得不想起刚才她是不是在寂寞了。
  
  “对不起,开玩笑的。”她又对我说。
  
  “不要乱说,我会替他生气的。”方怡缓缓地抬起头,满怀爱意地看着我。
  
  我耸耸肩,,“没什么的,你也很美很正点,但是你不可以随意非礼我。”有时候一个女人发呆时,是不是在想男人或是寂寞了,会想入非非。
  
  我们在荷里轩门口等方怡开车过来,上车后鸡窝头坐在幅驾驶位上,阳阳和我坐后排,我回味她刚才说的话,似懂非懂好像有那么半句暗示,阳阳慢慢向我近,想把我当作她的热恋中的恋人样。
  
  三个女人身上的香味在车里弥散开来,有香水味,有风骚味,有让人欲望泛滥味道,在车水马龙的夜晚,真有些让人迷失方向。
  
  白色的TOYOTA威驰在人民西路上行驶,车里放着周杰伦那难听得要死的歌声。
  
  “啊```”,我叫一声,阳阳这三八婆拧了一下我的大腿。
  
  我有意识地叫了一声,“你怎么了,疯男人”鸡窝头一边化妆一边说。
  
  “她,拧我大腿,疼”我很生气地说。
  
  没想三个少妇听了后哈哈大笑起来,“你不说话,想试试你会不会疼。”阳阳嗲着声音说。
  
  在我眼里,三个女人像是夜色中的猫科动物,都是让男人拒绝不了的动物,她们都很想要疯狂举动,也是这是女人们试探男人的手法?也许她们给男人的欲望良药。
  
  这些行为是孤独时产生的不是天生的,但是,是一种不同于正常人的行为。有趋向于肉体的放纵和狂欢,有趋向于调戏和玩耍,但此时对于我来说,是不被我理解的。
  
  但我内心里需要被东西来刺激的,不管疯狂的语言还是和疯狂的女人混在一起的疯狂,但绝对不会是身心的地而是身体的,但绝不是风流。
  
  车很快地驶向滇池路,开进了绿色小区,小区的夜色温柔环境优美,景观布局有致,水草树皮和石头路,那树下的灯光和那独特的退台式花园洋园,还有在椅子上幸福地休闲的老人和小孩,都安逸地享受着昆明夜色的温暖。
  
  我们在地下停车场,然后乘电梯到四楼,一套三居室的房子,房间布置得温馨舒适,客厅里摆放着卡通式的沙发,还有一大盆金黄色的鱼缸。茶机上有几本新潮的女性杂志,可说实话,我不太喜欢这些书。
  
  本来说好了打麻将的,但因为我不太会玩麻将,所以只好玩双扣牌了,阳阳提议输家被戴帽后喝大理10度半两杯,不经允许不得上洗手间或喝茶水;这倒是真为难我酒量小之人,而且是我的双扣牌技术同样糟糕透了。
  
  第一局歪打正着,鸡窝头和阳阳输了,两个三八婆各喝下两杯大理10度半,之后性致大发,说不把我和方怡搞醉誓不罢休,好像另有目的和好事发生;接下来的两局我和方怡输了,在方怡的要求下,我替代她喝了两杯,平时不胜酒量的我,八杯酒下肚后感觉头重脚轻了,很明显的手不听使唤了。
  
  感到有丝丝醉意了,不知是她们联手坑害我还是我今晚运气太差,接下来的几局我们同样输了,我实在不想喝酒了,肚子的液体快要流了出来。
  
  不行,我要去卫生间,扔下牌迅速逃进了卫生间。
  
  我坐在马桶上像女人一样的小便,命根子坚硬无比,哪里像泄了阀的水龙头,从上面喝下去的酒全部从下面流了出来。
  
  完了后,我坐在马桶上发呆,感动全身舒畅许多了,但强烈的酒精让我目眩困乏;我闭上眼睛想让酒精从我的毛孔里渗透出来,想躺在地上静静地深呼吸,感受一下地气带给我的清凉。

作者: 小密渣渣    时间: 2012-4-3 02:08
  第十二章【另一种恐惧谋杀】
  
  斜靠在浴室边缘上,我想在地上睡觉,可脑子里又有些坏的思想在发作,闭上了却无法真正的挥散;时间差不多过了五分钟,方怡来敲卫生间的门,我假装醉了,其实我似醉非醉。
  
  阳阳直接冲到卫生间说:“没出息的男人,装作做,把他脱光了抽。”
  
  我开门,故作不舒服的样子。“不行了,我现在想喝奶,纯牛奶或者浓茶”,我闭着眼睛。
  
  鸡窝头大笑:“方姑娘,你有奶吗?给她解解酒”,我也大笑,大家都在笑。
  
  “冰霜里有,这么大了,喝什么奶”、“算了,拿毛巾给他捂下吧,可能真的是醉了。”方怡用毛巾给我擦拭额头,柔柔的棉布像她的舌头,热热的湿湿的,那种感觉突然间觉得很有想象。
  
  “肯定没醉,脱了他衣服看他还装不装。”万人迷的话像春药一样激发了鸡窝头的神经,她们俩一个拉着我手一个开始脱我的上衣,方怡从洗手间出来狠狠地骂了两八婆。
  
  此时,我怎么觉得我只剩下内裤在身了,可是,感到有一点的不适和兴奋;但一切都又让我感动悲愤和失望透顶,这两个女人竟敢这样对我,我只好一直装下去了,看方怡与她们如何解决,为了我。
  
  此时的我好像是她们的猎物,任凭她们摆弄我、分食我;可没有怎么样,她们在拿我当模型,不,把我当是模特,想从我的身上看到与女人不一样的感觉或想象吗?也许不是,也许是想虐待我。
  
  屋子里静静的,我害怕她们会会疯掉;我能听见方怡的笑声,听见万人迷的嘘声。两种声音在一起有一种让我心里发毛。
  
  我闻到了一阵阵淡淡的香烟味,香烟的味道时不时飘进我的鼻孔,被我深深地吸进胸腔;我的脑子空空如也乱七八糟,是继续装下去?还是睁开眼睛看下身边的三个女人的样子?但我好像着了魔失去知觉的木偶,动不起来,思想意识里的我此刻变得脆弱。
  
  声音离我远了,再远了。三个女人放弃了我,去到了方怡的房间,关上门,是在谋取对我的办法?还是扔掉我,让我独自在沙发上度过最难度过的一晚,我偶尔听听她们的笑声,偶尔听到小狗的声音,偶尔想想如果只是方怡在?如果~~~~~~~~~~~~~~~
  
  突然,我往下坠落,一种软绵绵的东西垫住我的背,我躺了床上;我不敢想其它的事,我不想被她们注视着我的身体,虽然我是男人,但我不能太这样疯狂和过渡的折腾自己,想象沙滩潮汐来临时的惬意,想象跳舞和跑步时的冲撞、、、、、、想着想着我的心平静了,沙滩和运动促使我进入了完整的睡眠。
  
  清晨七点,我从恶梦中醒来。
  
  我梦见同学文乐养了一只硕大而漂亮的公狗,我不太清楚它叫什么了。他的狗正在和我玩耍,在我的身上、床上跳来跳去,我从冰霜里取出些东西给它吃,它很快地吃了,后来它两眼呆滞在看着我;它突然叫了起来,像缺少爱的孩子。
  
  我有些惊惶失措地坐起来,大声叫文乐;其实我也搞不清梦中文乐会与我住在一起。文乐过来紧张地问我怎么回事,我突然间失语啦!文乐用劲拍了拍我的头,我说它怎么完全像假的一样。
  
  可转眼间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我伸手去抚摸身边的东西,怎么感觉到是方怡的脸、身子和脚。我再继续抚摸,怪了,很不经意地朝她的之际摸去,突然看到的毛没了,大腿上还有一丝血迹,我的手上也沾染着血,而且越来越红,越来越多。
  
  我恐惧地喊叫着,全身满是汗珠、、、、、、我醒了。
  
  出了许多汗,躺在床上感觉很无精打采;闭着眼睛想这个血腥毫无根据的梦,调动自己的关于精神学方面的知识进行剖析,但一无所获。
  
  谋杀是令人害怕的,我想象不出来是我谋杀方怡?还是方怡要谋杀我?还是第三个人要谋害谁?我在想任何一种可能都有?也许,我的生命会消失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或是因为种种原因,她被害了,但与我无关,但怎么会出现文乐呢?我不敢想之后的结局。

作者: 小密渣渣    时间: 2012-4-3 02:08
  第十三章【工作区打情骂俏】
  
  九点起来,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那栗子色的红木家具透出一股沉重的高贵与暗淡;阳光从硕大的玻璃窗外纷纷扬扬地散落到浅棕色的被毯上,整个房间弥漫了一种沉闷的温馨与神秘;我想如果在这种气氛中长久浸泡的人,她的思想每时每刻随着她的生命消逝后又日益生长。
  
  “11点要去开会,糟了。”我自言自语地说。
  
  于是我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卫生间的电灯闪动不停,把人的连串动作切割得支离破碎,整个人成了动画片里的人物。
  
  还是穿上那件半旧的格子西装,牛仔裤和黑色的平跟皮鞋,虽然不是很高档但也不失现代感;西装套牛仔裤的搭配,方怡说我是“古惑仔”里的香港马仔,其实我觉得我更像郭富城。
  
  三个女人还在睡得酣畅舒适,我不想吵醒她们,怕有更麻烦的事发生,只好一个人静悄悄地逃走。
  
  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偷个空闲晒晒阳光;每次到街上溜达,不花钱就不痛快,其实身上并没钱,只是一身清贫故作潇洒。
  
  今天的天气还不错,路过五华体育馆时,眼睛不小心看见巷道里有一家王记过桥米线店,透过亮晶晶的玻璃窗户,看得出里面的客人坐得满满堂堂,服务小姐身着雅致的长旗袍,款款地笑逐颜开地招揽生意。
  
  想起好几天没吃米线了,我加快脚步走进了店铺,要了大碗焖肉米线,三下五除二给吃光了。
  
  出餐馆的时候,太阳刚好晒到耸立的桂花大厦后面,行人和阳光扎得我眼花缭乱。我在公交站台等乘93路车。
  
  10点半准时到网吧,CS的声音让我觉得特烦,打开贵宾区后排的电脑,悄悄地放了首《爱上你等于爱上了寂寞》,贵宾区只有两对情侣在玩MU,而普通区己经座无虚席了;肖肖这死丫头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昨晚被人给害了,快11点了还不见踪影。
  
  “在文,经理问我了没有?”肖肖气喘呼呼地跑进来,没头没脑地问我。
  
  “死丫头,还以为你被人害了还是自杀了,快点去换皮子吧。”我有些生气地向她做上个鬼脸,她嘻皮笑脸地进了更衣室。
  
  又是那个讨厌的蔡蔡,蔡蔡手持对讲机一幅老孔雀的样子,迈着外八字步向我走来,我把头偏过去假装没看见。“王在文,你是自由在了,一来就听歌泡美女,昨晚39号机内存被盗,作为网管,还是多长一只眼睛吧。”她两眼巴巴看着我,好像是我偷了似的。
  
  “我有两只眼睛了,再长一只不成三眼狗了吗?”我没给她点面子,说完后笑了笑;蔡蔡嘟囔一下背着手视察了一圈就走了,她离开时,我用手在她背后做了全穿孔机食指型(手语日死你),还想在她背后贴上一个“某某总的小情人”什么之类的字帖。
  
  蔡蔡虽然不漂亮,但她那身材确实让人流口水,长颈鹿的老板是个好色龟儿子,蔡蔡经常和他的办公室兼卧室里做爱,守卫的阿宽说,大白天也能听见傻B老板和贼女人的呻吟声;蔡蔡这婆娘就是用她的肉体换来了一个月1500块的人民币还有主管的位子,真是个昆明论坛,竟然整天在我们面前孔雀,我靠,肮脏透了。
  
  肖肖换好工作服鬼鬼祟祟走过来,手里一天不离那个破手机,“蚊子,昨晚到哪儿玩了?”肖肖没正经地问我。
  
  我瞟了她一眼,用手整理着头发,要让她觉得我莫明其妙。
  
  “喂,心情不好吧,你怎么回事?”肖肖继续问我。
  
  “昨晚出台了,被那些少妇折腾了”我有气无力地说。
  
  “怪不得,原来是去卖肉了,没想到你就是、、、、、算了,不说了。”肖肖冷冷地目的意着我说,眼光低沉而无奈。
  
  “哈哈,出台怕是假的,你说你去嫖我还会信,哈!”肖肖一字一句地说,仿佛她是我肚子里的寄生虫。
  
  “怎么不是卖呢?更何况我又不丑。”我看了她一眼,“再说了,我不丑,可是我很风流,我不帅,可是我会低价卖。”
  
  “贱男人,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真的去做了鸭子。”我注意到肖肖的脸上那双圆圆的黑眼睛,你是团火烙在我脸上。
  
  “我只是三陪,陪吃、陪聊、陪玩,玩是指游山玩水,不陪睡的,别胡思乱想。”我解释到。
  
  “不要和我说话,狗屎得很,哈哈,三陪,离我远点,最好马上消失。”肖肖有些生气了,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酷无情了,像电影里的美女杀手般冷艳。
  
  “你看你,生什么气,像要吃人似的,再说了,我能随便卖了我的第一次吗?”我笑了起来,但我说出这话的时候感到脸皮发烧,这些话从我口中出来确实有点不可思议。

作者: 小密渣渣    时间: 2012-4-3 02:09
  第十四章【张国荣不是榜样】
  
  “你做什么管我事吗?你如果想不通,你可以马上从盘龙江跳下去,我保证看都不会看你一眼。”肖肖的声音大了起来,坐在中心区的两对情侣转过头看了看。
  
  “我目前就有这个计划,只是这盘龙江水太浅了,最起码要去滇池或者金沙金,或者像张国荣是从十几楼跳下去的,我难道会比他差。”我在肖肖耳边低语了一句。
  
  “你妈白养你这么大,供你上大学,你这样的男人,活着真的不如去死还痛快些,你今晚就去佳华跳,保证明天是头版头条。”她说了摇了摇头,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我暂时还不想死,要是我死了贵宾区就你一个人不就寂寞了,我怎么说也得和你一起干到网吧倒闭再死好了,再说了,那少妇还欠我五百元的小费没给我?”
  
  我想把话题转开,看了看表,“再说张国荣也不是我榜样,OK,开会去了。”
  
  会议说的是昨天晚上39号机被盗的事,但没有处罚我,只是对保安部的人进行了处罚,然后周经理讲了些安全意识和负责制的事后,就散会了。
  
  “你还欠我一张饭票,要是你明天死了,我可找谁要。”肖肖的眼珠眩眩的,她的本性就是这样子,其实她也很清楚我刚才所说的都是假的,只不是大家心血来潮一时说说玩玩罢了。
  
  我拿着盒子去食堂,找里面做饭的阿姨要了张饭票,还给了肖肖,她没给我好脸,收下了也不说声音感谢的话。
  
  我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想死亡,什么是死亡?
  
  死亡就是不能说话,不能呼吸,什么都不能做一动不动就叫死亡,死亡可怕的,但我们睡觉时其实也是什么也不知道,但不算是真正的死亡,因为第二天还得会睡来,如果是真正的死亡,永远也不再醒来了。
  
  我并不害怕死亡,关于死亡,它是一种流进来的水又流出去的水,在时间中在生命中,面对时间和生命的转动,成对生存和死亡的恐慌,面对这个严峻、冷酷、激烈纷繁的世界,每个人在同时被抛入一个又一个死亡的禁区。
  
  其实,我们在一天天逼近死亡,包括头发、肩膀、细胞、信心、欲望、神秘感都在慢慢的失踪,是在空中飞翔的时间中凋零,凋零了就完全死亡的。
  
  记得大学的时候,我曾在学校的小图书馆疯狂地读书,寻觅着死亡与灵魂的出没,等待着虚幻与神秘降临。
  
  我想,对死亡的认识更贴近,也许这样我们的艺术精神才有所成就,虽然我们免予使自己的肉体成为没有灵魂与精神的木乃伊,但死亡也会随时随地伺机而来或逃之夭夭。
  
  这时,李柯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这几天死到哪去了,她的语气都足以杀死我。
  
  “我在想些事?我摇着椅子晃着膀子,眼睛占领了我所有的想像。
  
  “想什么?想死是吧?怎么没有?”李柯真是生气了,是应该生我气了。
  
  “我在想,什么东西都有人尝试,可死亡好像没有人尝试过。”我一本正经地说。
  
  “有病,莫明其妙,你想死就死吧,何必找那么言辞。”李珂看也不看我一下。
  
  “有位伟人说:完整的死亡是一种快乐。但是没有人达到过这条快乐的路线,我想尝试这条路线。”我也不知道死亡的快乐是一条人们未能达到的路线。
  
  我自己仍然是一条道路,或是守护一条通往快乐的道路,但最初的最后的都是在这条路的中间死亡,一直无法达到尽头,世界相同死的人多得很,但真正意义的死是没有统一的。
  
  “我们晚上一起吃饭吧。”我高兴地对李柯说。
  
  我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有把握,但说出来觉得舒坦多了,这两天脑袋晕晕沉沉的了,这个时候说也是最合适的。但李珂会不会领情还是个未知数,我也没指望她理睬我。
  
  “你的饭吃不起,也不想吃,不是因为工作的事找你,我们都不可能联系了。”完了,这话说得,我们几年的同学情就没了,我们都没好好恋爱,难道被她发现了。
  
  “请接受我的最后一次邀请好吗?”我很真诚,但也是必须要说的
  
  “你在折磨我,你不得好死。”李珂对我做了个鬼脸,我看着她的样子有些难为情的痛苦。
  
  贵宾区又来了几位胖子,好像是文化局的哪几头猪;长颈鹿老板和蔡婆娘忙个不停地给他们上茶上烟;我懒得理这帮狗腿子,他们个个都是吃人不剥皮的家伙,拿共产党的钱吃喝玩乐泡女人养情妇,简直没人性动不动就拿官架子来坑害良民,我恨不得骂他祖宗十八代。
  
  快要下班了肖肖还是没理我,一个躲在角落里的那台装有摄像头的电脑上聊天,CS的声音使得我大脑血液倒流,发了疯神经病的客人总把声音开得大大的,感觉整个网城就像一个疯人院,我用手时不时捂着耳朵。

作者: 小密渣渣    时间: 2012-4-3 02:09
  第十五章【一品极男朱小猪】
  
  下班后,我用最快的时间来到了李柯的住处,我们一起去新闻路吃串串香,然后再逛逛商店,向她坦白从宽。
  
  可是,从吃完饭,到逛商店完,再到送她回家,她都没有问我这两天的事,也许是她不关心,也许是她故作深沉,也许是对我下了决心。她不说我也不好谈,我坦白了怕有相反的作用,于是我就由着她吧!
  
  本来想到李柯屋子里坐坐,可是我怕说了被拒绝。于是,只好乖乖送她到门口,又乖乖的原路返回!
  
  在路上,我在想,现在来上班总有一种恐惧感,在这昆明市最大的网城里,充满了88红河牌烟蒂焦味,法国香水味,酒精味和性爱的火药味;充满了暴力色情和音乐咖啡的氛围,男人女人活人死人和游戏无休止的喧嚣;这所有的所有总是挥之不去,飘荡在空气中。
  
  在这种地方工作会很容易得病,比如变态狂、同性恋、自闭症、忧郁症还有性饥饿等等。也有可能导致死亡的;这地方总是与前途命运无关,但与爱情、灵魂、诱惑、犯罪、疯狂、喜怒哀乐或性紧密相联系。
  
  昆都是云南最疯狂、最刺激、最热火朝天的娱乐活动地,里面美女帅哥云集,金领白领成双成对,像我这样身无分文,偶尔路过看一下热闹的人也不少;当然小姐、鸭子、同性恋、吸毒的、黑社会、老外、、、、、、反正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到家门口,文乐突然打电话来,说他现在在南窑车站,带了很多东西,让我下班后过去老朱哪里。
  
  唉呀,糟糕,前几天答应帮文乐打听麻将机的事竟然全忘了,我像火锅上的蚂蚁似的,赶紧问小董、老管,可他们个个都是猪脑袋,乱七八糟说了一通不着边际的话,闹了半天等于没说。
  
  换了零钱,坐上开往火车站的公交。路过东寺街口时,金马碧鸡坊夜色朦胧,歌声飘荡,老朱住在永平路,从火车站几分钟就到了。
  
  文乐从老家带来一些特产和缅甸黄缅桂花、工艺品还有一台CD,文乐还是以前那样不正经,嘻嘻哈哈的德性,只不过皮肤黑了许多,整个人看上去更成熟。
  
  老朱车祸好了后去医院上班,他的房子是和同事合租的,客厅里乱七八糟,烟雾弥漫,吉他、酒瓶、拖鞋、污垢的袜子还有未洗的衣服堆积如山,他的几个房伴也刚下班回来。
  
  老朱在一家性病专科医院工作,戴600度的眼镜;眼镜后面是一双超色情的眼睛,跟他在一起,除了谈黄色笑话或女人之事外,很少与别搭讪其它的话题,像他这种人绝对是情场高手,但他有些变态狂甚至有同性恋倾向;老朱经常在家看黄色录像,穿女人的内裤,在他的行李箱里,随时都可以找到你想要的东西。
  
  老朱曾对我说,至今他玩过的女人在50个以上,从9岁到50岁,从农村寡妇到都市妈咪,从学生妹到坐台小姐,从拾垃圾的老太太到在餐馆里洗碗的工人,从国内到国外,甚至连他家的那头老母牛也被他强奸过;他有时还骄傲地说,他五岁就会和邻居的小女娃斗鸡鸡。
  
  老朱从来都不担心得性病,每次玩女人时他先吃药预防安全措施得当,其实本身是医生,之方经验丰富有技巧;所以他说:用看、闻、问、摸五步便可以知道这个女人是否有病或性欲强弱,凡是和他有过不正当关系经历的女人,百分之一百五十都能达到满足,那些女人还总是缠着他不放,对他一如既往;我想没这么吹牛逼吧。
  
  老朱的同屋我不太喜欢,看到电视上己经是9:00的晚间新闻了,我叫文乐同我到小屋小住。
  
  二天没小屋,也不知小屋里的小虫呀螂好不好?
  
  于是,我们打车小屋,小屋就是两间小得不能再小的窝了,虽然小但是能感觉到家的温暖与舒适,不管怎么样,金窝银窝也不如自己的猪窝狗窝好嘛。
  
  车到西坝路口,看见个旧尹赖仕烧烤摊食客满坐,文乐的嘴就管不住了,说什么也要去吃,烧烤的香味老远就听闻到。
  
  我们要了些鸡脚、烧豆腐、洋芋和牛肉边吃边聊,这里每晚食客都很多,旁边一桌全是美女,好像也刚下班的,看样子是酒店里服务员吧,白衣短裙淡妆微笑,令我食欲大减。
  
  夜深了,美女走了,食客也渐渐地少了,许多人都回到自己的家中,沉进了花香花语的梦中,我和文乐走路小屋。
  
  点上灭蚊香,在睡梦里做个香喷喷的美梦,让醒来后可以有两天美好的回忆。
  
  文乐两点滴才起床,我们又打车到春城路看麻将机,价格都在七八千左右,转了几个小时一无所获,只好无功而返。
作者: 小密渣渣    时间: 2012-4-6 04:14
  第十六章【迷情的单身派对】
  
  还记得前几天,文乐给我打电话的哪个夜晚,期望又兴奋;可现在见到他了却没什么很眯淡。
  
  今晚,昆明的星空很灿烂。小屋窗台上,那盆枯黄了的野花,不知什么时候己经枯萎去了,看着小花将要死去,我感到莫名的悲哀和惋惜中,想再种一盆花草。
  
  在昆明阳光明媚的秋天里,苏醒了所有人的头脑,许多人在不知不觉中惊愕,荒芜的心灵现再寂寞,冷漠的心情不再孤独,心中有了一份秋天的色彩,昆明有了一份祥和与温暖。
  
  无爱的夜晚,打开灯,很暗又很亮,思绪在大脑里暖化,找不到释放的地方,沉默不想说话,漫长的夜让我差点窒息而死。
  
  此时,我好像写一首诗,有关爱或与爱有关的事。可是,提起笔,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合适的开头词句,难道我关于爱诗歌本都己经枯竭了。
  
  我正沉入愁闷腾腾烟雾中,夜色中要是有李柯相伴,多些爱或情感的因素,少些孤独和寂寞。
  
  今天中午的时候,我在景星街遇到鸡窝头跟她的老男人,到底这男人是老公还是情人,我暂且还不得知。老男人又胖又难看,长长的头发看上去倒像个艺术家;两人一前一后,并不像热恋中的人那样,总是保持着一点距离,可能是因为我的缘故吧!
  
  也许,是鸡窝头觉得老男人年龄和她爹差不的了,老男人去拉着手会让人笑话吧。“这是我老公,黄南。”鸡窝头向我介绍。
  
  “我同学文乐,昨天才来昆明的。”我向他对介绍着,老男人看上去至少大童梅10岁,有可能童梅是老男人的第二春或第三春。
  
  文乐想去昆百大,我觉得逛商场是人件最没意思的事,我拒绝。
  
  正好阳阳打电话来,邀请我晚上去参加她们一个叫“单身万岁”的派对,地点在金牛小区旁的一个幼儿园里,滇池路经过改造修扩后道路又宽又漂亮。
  
  去参加派对的时候,我的心情并不好,我给李柯打电话,让她来一起去春城路走走,晚上一起去参加派对,因为是第一次,我想带她去见识下,也和文乐见见面。
  
  李柯说怎么也不想去,不去算了,我和文乐打车去了春城路。文乐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正是如此,我觉得有些对不起他,记得大学时只要我有困难,他都会尽最大努力帮助我。
  
  可现在,我早就给我说过的事我却没帮上他,麻将机一事一直无着落,我们顺着我马路边走边谈,“在文,韦薇在哪儿上班啊?”,这家伙没头没脑地问我。
  
  “不知道,应该还在吧,你没有打电话给她。”我最见不得这种人,喜欢人家又不敢去表白,有色心没色胆。不过,我好像也不比他好多少。
  
  文乐和韦薇是人才市场招聘会上认识的。哪是我们毕业后的一场大中专毕业生供需洽谈会,记得是在市人才市场举办的,她们都同时被一家酒店录用了,在上班后文乐才算真正认识韦薇,可两个星期后先后一起辞职了。
  
  后来,文乐说是因为怕后妈把分给他的房子卖了,所以才回老家河口处理事情,而韦薇则是找到更好的单位,在一家银行做了一名编外普通职员。
  
  文乐一回家就是半年,都不知道现在这个小女人会不会理他了,其实韦薇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不知是胖是瘦是高是矮。但从文乐的描述中我知道她是个可爱能说会道的昆明女孩子。
  
  六点钟文乐、老朱和我打车来到南亚风情园后面的一个私营幼儿园旁,幼儿园在一所民房的后面,简洁而又安静,真是一个难得的疯狂之地;走进大门,阳阳带着神采飞扬的笑脸走向我们。
  
  “小白脸,你们来了啊,噢,还有两个帅哥。”阳阳向我身后的老朱做了个媚眼。
  
  “来,我介绍下,这是方怡,童梅和他的男人黄南,黄南是个画家。”她向我身旁的文乐和老朱介绍。
  
  黄南礼节性地伸出手,“很高兴又见到你,昨天见过的。”他的笑很有感染率,是让人觉得舒服的那种,大家都相互笑了笑。
  
  方怡的长裙很鲜艳夺目,粉红色的紧身衣把两个乳房勒得圆圆实实,丰而圆满的屁股,三角裤子的形迹隐约可见,浓妆淡抹的她精神焕发,目光透出一丝神秘的玄机。
  
  在二楼的屋子里,我向她们介绍说:“这是我的两位好朋友,前面这位是文乐,大学同学,后面那位是女性性病方面专家,老朱医生。”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黄南确实很有些艺术家的气质,听说在西坝创库艺术主题社区蛮有人气的,也有不少色彩个性突出的画,从他尖尖的鼻子可以看出他是个性欲很强的人。
  
  方怡叹服道:“这单身派对中,就你们一对让别人羡慕的。”她对童梅说。
  
  唱机里放着很High的音乐。方怡对如此的音乐很是享受,想与他人一起来享受,她站在窗户边,淡雅的灯光照在她身上,混着人声音乐声,幻影交错中扭动着丰胸大屁股。

作者: 小密渣渣    时间: 2012-4-6 04:15
  第十七章【小屋里的圆舞曲】
  
  “你在看方怡。”鸡窝头突然对着我耳朵说。
  
  “说什么?”我茫然地看着她,她的眼神在闪闪发亮,像潜伏在树林中动物的眼晴,我惊讶她那头卷发和闪光的衣服,给我奇异的感觉,怎么看都像一只出没在夜晚中的金丝猴。所以她那双不太老实的眼晴仿佛在看我,所有的能量从那儿一泻而出,我的下面冷起来了。
  
  “我好看吗?和你男朋友比。”我说
  
  “你的嘴比他的要性感,你的五官更完美,白脸嘛,还有你长胸毛了,这是我以前没发现的。”她微微一笑,我被她的笑激起了好奇心。
  
  “很性感,更性感的地方还没露出来呢。”我用手指着务虚方对她说。
  
  “变态,不可救药。”她转身走向黄南,黄南和老朱相谈甚欢。
  
  “在文,我们跳舞吧。”方怡一下子过来拉着我的手往窗户边走,她的头发很乱,脸上有化妆品的香味,不,是身体的香味。
  
  音乐换了,我们跳起了贴身舞,方怡的呼吸感觉到很急促,暖暖的身体摩擦得我血液倒流;使劲的搂紧她,我的身体有些不听使唤起来,整个人有了一种欲望的感冒。
  
  鸡窝头和黄南也加入其中,随后老朱和阳阳也进入了角色,文乐靠在门边抽烟,一支接一支。
  
  音乐完了,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灯,阳阳和老朱搂得紧紧,灯一亮便自然地松开了;鸡窝头和老男人在接吻,简直忘了我们的存在,越吻越热烈,老男人的手开始在鸡窝头的胸上抚摸;方怡一下子关了灯,气愤地瞅了我一眼。
  
  没有人说话,音乐又开了,转身搂住方怡,她没有接受也没有拒绝,像木偶一动不动地站在着,我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吻她的额头,鼻子和嘴唇,方怡用手挡住我的嘴,“我们走到窗边吧。”她拉着我的手。
  
  我们就这样在窗口边,紧紧的搂着,随着音乐的节奏,全身心投入的跳,一曲接一曲。我们之间都没怎么说话,只是偶尔亲吻下,但谁都没疯狂起来。
  
  文乐还在旁边站着,好像在玩手机游戏,我知道他的内心是空荡荡,想要一个女人陪着她,这个女子要是他喜欢的,这个现在只可能是薇。
  
  老朱进入角色是那么的快,我在想他的手早就不老实了,可能手都快软了。我在想阳阳这女人,怎么就被老朱给破获了呢?
  
  再看童梅和黄南,她们都在享受着舞乐给她们的想象,给她们心灵和身体带来的不同感觉。
  
  我不好松开手,我想去和文乐说说话,但方怡靠在我肩子,是很享受的样子。我也在想,今夜大家都无法入眠,但不知最后哪一队最早入戏。
  

作者: 小密渣渣    时间: 2012-4-6 04:15
  第十八章【爱今夜无法入眠】
  
  “你们也太确了,几个人玩得开心,都把我忘掉了,真是没得意思,早知道这种我就不来了,哎,无聊,我想早点回去休息,不打扰你们的好事了。”文乐说完转身要走。
  
  我一把拉住文乐说:“老兄,我们外面坐坐吧,我觉得也没意思。”文乐点头,但是我还是期望和方怡能有实质性的行动,我是个坚持不住的人。
  
  “我知道,也不该为难你,毕竟怀里面有个美女嘛,谁会舍得放开呢?不过,我也理解你,如果换作我也一样吧。”文乐有些不高兴,他的话是有些冲我。我向他在了支烟点上,让烟雾从嘴里勾着圈吐出来,我不知所措。
  
  此时,灯被打开了,我想是方怡开的灯,因为除了我之外,没有人有意会骚扰别人的甜蜜举动。方怡是因为我重友轻色了,但也不排除是老朱太投入,让别人承受了,想开灯给大家压压惊。
  
  方怡走了出来,文乐给她点上烟,方怡说累了,想回去休息了。
  
  老朱似乎还意犹未尽,但阳阳三八婆会不会跟他走呢?机率估计只有百分之三十。童梅和她老男人,一句话也不说,走在最后面,两人紧紧的缠在一起,恋人间的一起我都看在眼里。
  
  文乐说要打车去表姐家,于是我们就在路口分开了。我去给老朱打招呼,希望他把握住机会,不要放过一点希望,祝他好运。我瞟了阳阳一眼,意思是你们随便放纵吧。
  
  童梅和黄南站在路边,我们相互打招呼,然后我说送方怡回去,我们就彼此行动吧!
  
  路上,方怡有些不太情愿我去她哪里,我感觉得到她的内心里有恐惧,但这种恐惧我无法具体的猜测到,我坚持送她进屋子,我找个借口说喝水,方怡没有拒绝。
  
  坐下后,我想该主吧!是的,作为男人不主动就是罪恶。我开始温柔攻关,含情脉脉地看着方怡,希望她从我的眼睛里看到东西,一种叫欲望的东西。
  
  方怡有意坐在我侧面,我想让她顺着我的思路走。于是,我就讲童梅和黄南的舞跳得很投入,爱意十足,让人羡慕和憎恨。我提醒她,要不要打个电话给阳阳,看她有没有和老朱在一起?方怡说她管不着,破坏别人的好事于心不忍。
  
  我给方怡说和她跳舞时,我呼吸很困难,闻着她的体香,我简直快要疯了。
  
  方怡骂我找死,说己经让我占了大便宜,她还没找我算帐呢?
  
  我觉得是机会了,拉着她的一把抱在怀里,让她坐在我腿上。方怡有些不听话,挣扎了二下,被我狠狠的咬了她的肩膀,她开始闭了眼睛,我的嘴慢慢向她的嘴前进,前进。
  
  方怡突然间说:不行,不行,你快回去吧,快点。我又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她怕什么?还是心里别隐藏着什么?
  
  我那里听得见方怡的话,紧紧的抱着她,亲吻她,手在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不停的行动,直到她拼命挣扎我才放开。方怡坐在沙发上气得一句话也没说,眼晴里满是泪水,我把她手机关了,电话线也拔掉。
  
  我说方怡:为什么要这样?我不是要强暴你,我们只是彼此的需要和满足彼此,最开始就是这样的,你不用这样吓我,旭果你觉得不可以,我马上就回去,OK!
  
  方怡没有说话,我上前擦拭她的眼泪,吻了她的脸,我便起身准备走。
  
  “坐坐吧,在文。”方怡突然这样说。“我是为我自己的事而伤心,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刚才失态,你不要介意。”方怡又说到,脸上有不愉快的表情。
  
  我继续问她为什么?她拒绝告诉我,说有一天我会知道的,但不是现在。
  
  许久之后,方怡用大腿抵触我的大腿间,我感觉到她在暗示我,我很快恢复了动力。
  
  方怡浑身酥软似的躺在我怀里,双手勒住我的脖子,努力将自己的嘴唇窜到我嘴上。从此时起,我没有再停止对她身体的攻击,开始了地毯式的前进。

作者: 小密渣渣    时间: 2012-4-6 04:15
  第十九章【每逢佳节倍思亲】
  
  完了,我们就在沙发睡去了。
  
  在小区保安的争吵中醒来。方怡没有像上次那样给我做早餐煮鸡蛋,她一直在浴室里清醒自己。
  
  我没来得及洗脸,穿上衣服就冲到大门外,拦了辆出租车,要司机加速开车;幸好一路没有堵车,20分钟就到了赵家堆,付了车钱后三步并作两步往李柯的住处跑去。
  
  李柯正在洗衣服,见到我来了气不打一处来,“还以为你跳楼了,电话关机,查无音讯。”小丫头一边说,两只大眼晴瞪着我,好像欠了她几辈子债似的。
  
  “瞪着我干什么?我欠费了所以才关机的,还是我没死你不甘心。”我有些气愤,声音也大了点,小丫头眼晴一下子湿润了。
  
  我平生最怕女人哭,女人哭了我就心软恨不起,我是那种容易被感动的人,刀子嘴豆腐心;“你今天没洗脸吧,好脏。”我递了张纸给她。
  
  “脸哪里脏?”李柯一本正经地看着我问
  
  “这儿呢?我给你擦下。”我拿过纸,假装在她额头了擦了两下,她嘟着个嘴巴,能感觉到她的期待;“好了”我把纸扔在垃圾桶里。
  
  李柯看上去心事重重,不知是喜悦还是忧伤,“哈哈,没洗脸的是我,你帮我擦下吗?”我笑着对她说
  
  “哼,自己去卫生间洗才干净。”我到了卫生间洗了脸,感到舒服多了,镜子里面的我很颓废,胡须两天没刮了,头发也乱了,整个人像病了一场一样。
  
  “在文,你变了,我说的是憔悴了。”李珂温柔地对我说,仿佛这几个字里行间沉载着别的东西,关心和爱护,我看到她的眼神有些与往常不一样,好像我己经成了她的爱人。
  
  我的心情此起彼伏,怪自己不爱惜自己,整夜的放纵自己,折腾自己;李珂的话让我感受到温暖和舒心,我在心底里对李珂有了更多的感激和喜爱,以前我从来没有发现她有这样让我感动的时刻,觉得此时的我像个不懂事的孩子,需要更多的关心和爱护。
  
  “李珂,谢谢你。”我用标准的普通话说,我想把我的心里话对她说出来,能在这举目无亲的城市中找到一个知己不容易,有朋友关心、关爱是件好事;李珂笑了笑,笑容像家里小妹子般的让我回忆回忆回忆。
  
  我开始想家了,不知道父亲现在过得怎么样?从母亲走了后,父亲一直过得很孤独和艰难;来昆明这么久了,我只打过两次电话回家;一次是刚到昆明时给家里报了个平安,另一次是领到第一个月的工资后寄了300元钱给家里。
  
  离端午节没几天了,我想起母亲现在肯定在家里收拾家务,父亲或者坐在那条小板凳上看电视;父母白天要在地里干活,早出晚归,为的是多有几分收成,然后多养几头猪,卖了后好给我娶媳妇儿,晚上回到家还要照顾家里的那头老黄牛和一百多只小鸡仔,想到这些我鼻子酸酸的。
  
  想到离家的时候,父亲为了能让我参加公务员考试培训,到处借钱砸锅卖铁也要给我凑一万块钱,为的就是能让我端上铁饭碗,光耀名楣;其实,我知道家里为了供我上大学己欠了好些钱,家里的负担沉重,虽然有田地,但今年天气不好,庄稼收成不如往年,不知道怎样才能度过漫长的一年。
  
  父亲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母亲是任劳任怨的农妇,从小就没有上过学,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可母亲从来都很疼我,在我的心里,母亲是位慈爱、勤劳、朴素、宽容的伟大母亲;我小的时候很不听话,可父亲从没打过我,我后悔小时候不听话,为了能讨两块钱看录相,用各种方法把父亲从很远的地方骗到学校,现在深感内疚。
  
  母亲矮小能干,在家在外都是一把手,在咱们村是有名的‘男人婆’,在父亲骊外面工作的时候,母亲要照顾我还有小妹小弟,还要到农田里干活,要喂牛、喂鸡给我们做饭,整天没有一分钟闲下来,从清晨忙到深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忙碌着。
  
  父亲沉默寡言,内心充满了理想和对现实的不满,身无分文心系天下,对国家大事比关心什么都重要;父亲是七九年参加越南战争后,回家后在村镇上工作过。
  
  我拔了家里的电话,一点反应都没有,连续好几次都是这样,我想是不是又停电了,昭通这鬼地方,一年365天有十分之一的时间是没电的,真是让人伤心。
作者: 小密渣渣    时间: 2012-4-6 04:16
  第二十章【昆明,夜色温柔】
  
  在李柯哪儿洗了脸,李柯要去高新区面试,我们一起出门,回家我自己的小屋。
  
  衣服好几天没洗了。我把水龙头开得哗哗的,房东骂我乱蛋,要我节约用水,我懒得理她,我告诉她,水是费用我自己付,爱怎么用是我的事。
  
  我给文乐打电话,文乐和他姐夫在外面修车。我本来说约他一起吃饭,可这家伙嫌麻烦,不想来。他问我昨晚有没有上床,我说没有,在沙发上睡的。
  
  文乐笑我,说我是有以心没色胆。呵呵,我也在笑,我说到手的东西就没有能从我手心逃脱的。文乐不相信我,不相信就拉倒,这种事我不需要谁相信,我能就可以了。
  
  走路去上下午班。今天贵宾区的人比往日多,己经座了一大半,肖肖不停地忙碌着,又是打卡又是送可乐,我也跟着瞎忙起来。
  
  虽然人多,没去没什么事,今天的客人们都很乖。我在看春城晚报,把报纸都看了两遍,终于到了吃饭的时间了。
  
  肖肖把客人用过的可乐瓶放在框框里,我在给客人弄游戏,“珂,你去吃饭吧,我来搞。”我走到她背后说,“饭己经打来了。”客人说是要联网游戏,我一会就给搞掂了。
  
  肖肖把餐盘里的鸡蛋和肉全夹给了我,用报纸盖在上面,她却吃得津津有味;我回看见餐盘里的东西乐坏了,没想到小妞这么关心我。
  
  “肖肖,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是明知故问
  
  “不是啦,我是可怜你嘛,你多吃点吧!”肖肖斜视着我说
  
  “谢谢,好吃我就多吃点,呵呵。”我心里其实也蛮不是滋味的,我想起了母亲,母亲每次吃饭的时候总是这样,把好吃的夹给我,她自己吃剩下的。
  
  肖肖有些惊讶地望着我,但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因为我开始在感动了,真的,我是一个容易被感动或满足的人,“肖肖,下班后我送你回家。”我笑着说
  
  “想得美,有什么事就现在说吧。“肖肖笑着说,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微笑比以往更迷人、是一种充满幸福的微笑。
  
  “上班不能说,下班再说吧,你可别溜走了啊。”我正二八经地对她说,以前叫她下班等我,小丫头总是莫明其妙地消失。
  
  文乐打电话过来,说下班去老朱哪儿,有重要事情和我商量;网吧人少的时候觉得无聊,可人多也觉得烦燥,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样才好,看着肖肖忙乱的样子,我摇了摇头。
  
  昆都夜市的热闹又开始啦,发了烧的音乐和了了烧了人群,都要寻找着属于心灵和精神上的寄托。
  
  这里的酒吧充满诱惑,你经过时忍不住不能不进去看看美女或帅哥,喝一打酒;因为这里的美女实在太养眼了,让人充满了欲望,音乐让人想疯狂了,酒让人能忘掉一切的不开心和快乐。
  
  虽然我没见过三里屯的酒吧与诱惑,也没有见过衡山路的酒吧与美女,但酒吧与美女,诱惑与寂寞,疯狂与艳遇都是在酒吧中寻找并完成的;酒吧存在着太多的秘密和诱惑,就像多璁河的雪原,雅典的街区,西班牙的沙漠,巴黎的街心花园,威尼斯的夜晚星光等等,它让人去了后无法抗拒,抗拒它夜晚的优美与疯狂。
  
  其实我很少泡酒吧的,如果一个人的话一年也不会去一次,虽然每天都身处在这充满诱惑、热闹与喧嚣的昆都夜色温柔中,可我经常忘了自己存在于其中,也许上班下班闭上眼晴走路撞到都是美女而不其它树或电线杆之类的东西;但我有时感觉被置于孤僻之地的豪华宫廷,寂寞,是心灵与精神上的寂寞。
  
  整个晚上思绪在乱飞,想家人还有朋友,想前途还有女人;突然,我想到了方怡,方怡是什么?我一遍遍问自己,她是梦,一个不现实中充满诱惑的梦,她是会飞走的,像酒吧里闪烁不定的灯光,像网城里来了双走的客人,像冰毒,像空气,总之没有找到一个令我满意词来形容。
  
  肖肖气极败坏地朝我走来,“在文,你去跟他搞一下传奇吧,气死了,搞了半天也进不去。”我还以为她生什么气了,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个憨头憨脑的胖女人向我招手,我给他换了台机子后就进入了,憨女人吸名贵烟,体重大概有120公斤,看着他脸上手上的肌肉,我不敢想她的胸部跟下面会是什么样的,想象着跟这样的胖女人做爱只有的两个下场,一个是被她吓死在床上,另一个是被她压死在床上。
  
  晚上的时间比早上过得快,下班时给跟老朱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晚点到。
  
  肖肖在休息大厅等我,“有什么快说,不说我就走啦。”肖肖歪着脑袋问我。
  
  “我们边走边说吧。”肖肖跟我着下了楼,我们推着车顺着西昌路往大观商业城方向走。
  
  我推着肖肖的自行车,夜晚的昆明天空洁净而明晰,天气越来越凉快,城市像一块透明的水晶,在街灯下能清楚看见自己的影子,偶尔几辆车从旁边飞驰而过,带来了一阵冰凉的风。
  
  昆明夜色温柔,“你冷不冷啊。”我问肖肖
  
  “不冷,你冷吗?”“没有”我摇了摇头,看到前后都没有车辆,我们挥手告别,穿过了马路,打车去老朱的老窝。

作者: 小密渣渣    时间: 2012-4-6 04:16
  第二十一章【和李柯亲密接触】
  
  刚上车,李柯就打来电话,她说她在篆塘公园,如果我下班了就去哪儿坐坐。
  
  真不凑巧,我刚下班坐公交去老朱哪里,我让她一起过去,她也想去老朱哪里,李柯赶一躺公交,我们约好在火车站见面。
  
  在火车站外面,在长椅上三三两两的男女们坐在一起,其中也有不少是妈咪和野鸡,暗淡的地灯,潺潺的流水,流动的空气,我们随便找了个有灯光的地方坐下。
  
  “李柯,以前,我总是惹你生气,不三不四,现在终于发觉你挺好的,有很多的优点让我感受到,感谢你一直都那么宽容和帮助我。”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蛮不是滋味,感觉像是在骗她一样。
  
  “我真有那么好,好多人都说我不像个女孩子,人长得丑,性格怪,你不觉得啊。”李珂笑了笑;“不过你也蛮好的,跟你斗嘴很好玩,这样的生活很好啊,喜怒哀乐都有。”李珂说完又笑了笑。
  
  “是吗?那我们一如既往,我发现不和你斗嘴什么的,心里好像少了点什么,有时常为这事失眠。”我说
  
  “你为这事失眠,怪不得晚上睡不好,白天像只猫一样,懒死啦!只知道吃。”李珂狠狠地批我。
  
  “做猫也好,会捉老鼠,你连做不了猫还做老鼠吧。”她的眼神像一股电流冲击着我的视觉神经。
  
  “你什么意思嘛,我是老鼠,你有胆量吃我?呵呵,像你这种病猫在你面前都会吓跑你。”李珂看着我说。又笑了笑,笑得很自然很动人。
  
  “真的吗?”我趁她不注意,轻轻地吻了下她的脸,她可能反应过来,可她没有责怪我,很羞涩地看着我。
  
  嘻,想再次吻她。因为我从方怡哪里找回了胆量,第二次想行动亲吻时,李珂推开我的嘴,“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她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只是吃面前的老鼠。”我一本正经地说
  
  “十一点啦,我要回去了,老朱哪儿你自己去吧。”李珂看着我说
  
  我说不行,来了就一起去,都到这里了。李柯坚持不去,她不习惯老朱她们的生活习惯,我们并肩走到公交车站,这是最后一班公交车了,我看着李柯上车后才走,走时我说不出一句话来,我们都沉默不语,不知道此时我怎么回事?
  
  “Byebye。”李珂在车上向我挥了挥手,车轻悠地走了。
  
  “路上小心点。”我对着车的背影大声地说,看出着车渐消失在深夜的街头,我有些失落,真的搞不懂女人为什么这么难读懂。其实,连我去吻她的时候,我都不明白自己喜欢她还真的是验证一下猫敢吃老鼠的胆量。
  
  我曾在一本书上看到,女人,有时候像一湾静水,风平浪静;有时候像大海,深不可测;有时像火山,喷涌而出。女人是一相很难读懂的书,女人这本书有她特定的密秘,常常是需要密码才能破译的,而且是每本书都有不同的版本,每个版本有几种意义,要真正去读懂一个女人谈何容易。
  
  生活之中,没有不读女人这本书的男人,不管他承认与否,总是在或明或暗地读女人,不论这女人是他妻子,是他情人,是他同事还是形同陌路的陌生人。
  
  老朱以前曾对我说:女人是本烫金的精装书,会读的男人回味无穷,永远也不厌倦,不会读的男人认为女人只是一本普通读物;其实,不管是精装本还普通本,关键是里面的内容要让人有兴趣,否则,有再精美的封面没有内容只等于是零。
  
  走到老朱的住处,文乐还有老朱的两个房伴在玩双扣,看到我忧心忡忡在样子,老朱劈头盖脸就骂,“还以为你被女人废了,抛尸滇池了。”几个家伙呢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中有一女声音,沙发上坐着一个留男孩儿头穿毛衣短裙的人,“哇,怪人,上男下女,够板扎。”我打趣着说
  
  “你怕是想死,我哪点不像女人。”胖女人发火了,一只粗得像猪脚样的手指着我。
  
  老朱一把拉我坐在板凳上,一边呵呵哼哼地说:“理工大呢男人婆,小心她把你小弟弟废掉。”
  
  我下意识地摸了下面,真害怕小弟弟有一天被人给阉了,哪岂不是生不如死啊。
作者: 小密渣渣    时间: 2012-4-7 06:01
  第二十二章【准备河口开赌场】
  
  “男人婆,Sorry,你们还有万人迷或结婚狂之类的吧。”我嘻皮笑脸地对胖女生说
  
  “当然有,像你这种男人,看到‘万人迷’不流鼻血得淌口水。”胖女人一边洗牌一边对我说
  
  “呵呵,我什么样的男人呀,我是人虽瘦但长得还可以嘛。”我为说出的话感到吃惊,我变了,真的变了,竟然可以说出如此牛的话,但我没脸红也没心跳,还期待着胖女人的答复。
  
  “人家是女孩子,别说话大胯胯呢?”文乐眨了眨眼,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
  
  “你小子完了,整天泡在哪些女人堆里,还想做小说家梦想家,你去当鸭子更适合,整天不见踪影。”老朱这憨猪又开始要抖我的料了,这家伙其实比那个都色,他那双弄手术刀的手玩起女人来一点都不逊色。
  
  我要睡觉了,两夜没睡好,我问老朱是要在客厅玩还在是卧室玩,老朱说在客厅玩会要去吃宵夜,看看时间己经是凌晨了,我悄悄溜到老朱的房间睡了。
  
  有些模糊柔软的东西存在于黑暗的中心,我看清了,是一丝对面的灯光。灯光从没有拉严的窗帘缝里斜透进来,我盯着这丝灯光有十分钟。它看上去虚弱、清冷,像一条在稠密洞穴里冬眠的青蛙;我把脚绷直,像跳贴身舞那样地紧贴着,慢慢移到那束灯光下,慢慢沿着光划动着,我听到了文乐的呼吸声,睡在隔壁房的一对男女在床垫上弄出沉闷的扑击声。
  
  呼吸渐渐地大起来,灯光慢慢地沉下去,我听到到自己的心跳与血液流动的声音,还有床头闹钟的嘀答声;我想到胖女人肥沃的地方与丰满的双峰正被一个弄手术刀的男人侵占着,身体下面一阵就脖起来,我把手伸到文乐的大腿上,轻轻地捏他的命根子。
  
  灯光不见了,我在朦胧中被方怡的呻吟无数次地毁灭于疯狂的大脑,一种抒情的快乐像酒精、自慰与高潮一样的形式带给我,把我的一切与上帝全部催化。
  
  我睡不着,心情糟糕透了,每当睡觉时决会进入到产生幻想的时刻,我的某些神经就进入了模糊的惩罚之中,开始隐约地感到也###天早晨起来就会发现自己死去。
  
  再次和文乐张罗麻将机的事情,原来打算买个十多台在河口试试水性,如果销路不错的话,再加大采购数量。经销商说生意难做,买得多还不如做地洲代理商划算,现在给我们的价每台都在五千以上,算一算加上运费及下面场租,到河口要卖六千五才不亏,但实际上河口现在的市面价格才六千五左右,到了下面时不知怎么样还难说,文乐装着五万RMB不知该如何办?是做一转还是不做还拿不定主意。
  
  文乐来之前,说一定要好好做几转,由于河口离缅甸较近,赌博十分猖獗,而麻将机下去的话肯定能卖得动,因为赌场必定能带动麻将机销量。我灵机一动,还不如我们一边销售麻将机一边开赌场,还样即可遮人耳目,也能赚不少RMB。
  
  我的想法得到了文乐和老朱的一致肯定,说干就干,第二天就卖了十台机子发到河口,文乐先行打理场地和相关事宜。我办理好辞职手续后就去帮他,老朱也搞得心痒痒的,一直嚷着要和我们一起去河口混。
  
  我请假了,己经一天没有上班了,我以懒得打电话去给周经理说这事。心情不好时我就这样,管你天王老爷,我不想整的事情就是玉皇大帝下凡我也不整。
  
  打电话给李珂,打了好几遍才打通,我告诉她我要去河口了,希望最后见她一面,地点还是篆塘公园。
  
  没想到这么快,小丫头十分钟就赶了过来,手里拎了满满的一大袋子,看到我悠闲地坐在长椅子上,她气忡忡地走过来坐在我旁边。
  
  “还在为那晚的事生我气。”我说
  
  “当然不是,你真的要走,回家还是去哪?”她瞪着眼晴问
  
  “去河口和文乐做麻将机生意,跟不跟我一起去嘛,我把和文乐就这事的想法和她说一遍。”我望眼前这个可爱的女孩儿,其实说出这话时我就知道答案是否定的。
  
  “跟你一起去,是雇佣我还是、、、、、、?”她的手在膝盖上摸索着
  
  “现在暂时当我是雇佣吧,其他的以后再说好吗?”我想拉她的手,可心中没有给她一个她想要的答案,怕她想这是计谋还是虚情假意。
  
  “哼,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哄哄我说两句甜言蜜语就可以,我没你想的那么幼稚的。”李珂这小丫头一字一腔地给个下马威。
  
  “我是说真的,我车票都买了,现在就去辞职。”我站起身来,想拉着她手,可见到她不以为然的样子,心中的想法全消失了。
  
  李珂跟着我穿过马路,此时的街灯己接二连三亮了起来,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都匆匆忙忙的。

作者: 小密渣渣    时间: 2012-4-7 06:03
  第二十三章【辞职时犹豫不决】
  
  微风吹拂着她长长的秀发,宽大的裙带在风中轻舞飞扬,“神经病,真是没药可救了,懒得理你。”李珂生气了,顺着昆都的小道,小道两边的灯光洒映在她身上,火红火红的,像蜻蜓扇动的翅膀。
  
  今晚的灯光比以往的炫耀,过往的人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灿烂的星空,点缀着城市最美丽动人的夜晚。
  
  到网吧的时候,蔡蔡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我,王码、老管还有小董她们在忙碌着,玩CS的客人特多,差点忘了今天是‘反恐精英’三十进二十的比赛。
  
  我到休息区看电视,突然看到肖肖和小董在靠窗户的沙发上商量着什么,我悄悄地走进去,“在干嘛呢?看你们谈得这么投入。”我在小董的身边坐下,看见肖肖的脸上有哭过的痕迹。
  
  “两天没来上班,你真的要走了。”小董关切地注视着我
  
  “谁说的,现在不辞了,我来上晚班呢。”我看着肖肖说,她却看着电视屏幕发呆。
  
  蔡蔡从外面进来,我便转身出去了,不想看到她那张披着人皮的脸,虽然很讨厌她;但有时也蛮可怜她,因为我们有着相同的命运和苦衷。
  
  偷偷地在普通区的角落里上网,怕被蔡蔡看着,头一直都低着。
  
  在论坛里看了好多贴子,邮箱里有好几封发来的E-mail,都是杂志社的编辑发来的,原来又有几篇稿子中稿了,论坛上的留言和回复让我哭笑不得,居然有人把当女人当大妈,还留了电话给我,说有空给他们联系。
  
  好久没上聊天室了,我经常都喜欢去QQ聊天室,在一个名为“0871”的聊天室里,一个名叫‘海风’的名字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叫‘蟋蟀’,在我没出现之前,至少有五六个人和她搭讪,我在分屏框里看到:美女,你在哪你多大了呀?你是女还是男?我喜欢海,喜欢在海边吹海风;亲爱的,我们同居吧!像来这样的聊天室,每次看到的都是这些,在我的私聊分屏框里,‘海风’给我发了一条信息。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和那么多主动与她聊的人说话,反而倒主动与我搭讪起来。
  
  我也不知道是我的名字有什么特殊之处,只不过是喜欢漂泊,喜欢自由生活的一个男孩儿,不足以让人眼前一亮的;可能我这名字不像‘找情人’‘美女来视频’‘帅了帅’以及诸如此类的昵称吧。
  
  “你好,是云南人吗?”“为什么不说话,也许我们聊得来噢”“是不是在外地?、、、、”
  
  也许是云南这两个字击中了我的要害,我几乎下意识地回了‘你好’,然后又就他问我在哪,回了‘在昆明’。
  
  “谢谢你的回答,谈点什么?”
  
  “随便,你想谈什么都可以。”
  
  “晕,你是学生还是上班了?”
  
  “你呢?”
  
  “晕,我是问你。”
  
  “我以前是学生,现在上班了。”
  
  “不错嘛,我在长沙上学,毕业了过几天就回昆来找工作。”
  
  “是吗?学什么的。”
  
  “护理专业,你呢?”
  
  “以后做护士吧。”
  
  “是啊,我喜欢这行业,对了,你做什么工作。”
  
  “不说好吗?我给你猜个谜语吧。”
  
  “谜语,我试试吧。”
  
  “什么蛋能看不能吃。”
  
  “我的弹,不是,是导弹”
  
  “聪明”
  
  “我出一个给你猜吧。”
  
  “OK,可以啊”
  
  “什么时候太阳从西边出来?”
  
  “这、、、、、、”
  
  我们就这样聊着,很开心,很快乐。我又感觉到了在昆明也很幸福,如果能见到这位姑娘,我想更幸福。

作者: 小密渣渣    时间: 2012-4-7 06:04
  第二十四章【游离在辞职之后】
  
  我们就这样聊了很长时间,大约有两个小时,最后得知她下星期回来,我答应她来昆后帮她找份工作,她很高兴地说到时一定请我吃饭。
  
  “把你伊妹儿或电话给我好吗?”
  
  “没问题,但现在没话费,你来时能开通的。”
  
  “是多少?”
  
  “138******424”
  
  “不好意思,没带笔,记不了。”
  
  “那明天这时候‘0871见,一定要带笔啊”
  
  “看情况吧”
  
  “我们这么聊得来,多难得啊,不见不散。”
  
  “好吧,我尽量”
  
  “我希望你珍惜,我绝对值得你跟我聊。”
  
  “晕,是吗?”
  
  “我叫王在文,能否告诉你名字?”
  
  “康月若”
  
  “好的,认识你很高兴,明晚见康月若。”
  
  “我也一样。”
  
  “祝你做个好梦”
  
  上班的时候,没有见到肖肖,肖肖今天是休息日。与我同班是我讨厌的小董,我们除了工作上的光流外,一句话也没有跟我说,我也堵气没理她,就这样度过漫长的八个小时。
  
  下班的时候,我去停车棚看肖肖的车在没有?我想象着她会和我说些煸情的话,然后抱我一下,“祝你好运,不要忘了我们吧。”还这样说。
  
  我给肖肖发信息,我把要辞职的意思告诉她,她很惊讶。说没想到我会这么做?我说因为有别的事,所以不得不辞职,肖肖希望明天我们一起吃个饭,毕竟做了半年多的同事,多少还是有感情的,哪怕我们不可能发生什么。
  
  第二天早上,我来网城办理辞职手续。周经理一再挽留我,希望我在这发展,公司除了网城还有别的业务,以后可以去别的业务领域里去发展,我谢谢了周经理,感谢他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
  
  中午,肖肖,周经理我们一起吃饭,算是告诉我宴会。我们都喝了两闭瓶酒。周经理也和我说了许多成长的故事。饭吃到一半,周经理叫老朱过来一起吃,但老朱医院工作忙,错过了我们这次聚会。
  
  周经理还和我说,他和老朱认识是在医院里。因为周经理在某次泡妞后不小心被感染了,于是就去老朱所在的医院就医,所以他们就建立了不错的关系。这事儿,老朱还没有我说过。
  
  肖肖在席间没有说话,我回到办公室等一起手续办好,了结了工资。然后,等肖肖下班,也顺便送她回家。
  
  肖肖一直说,我走对她来说很突然,以后她不知和谁搭档。其实,她也不想在网城继续工作,因为网城的工资不高,工作时间长会觉得特别无聊,更谈不上什么前途而言。
  
  我给李柯打电话,李柯在翠湖边上,我说我去找她,让她在哪儿等着。
  
  说实话,其实细想这一天来得并不怎么突然,我之前就有打算离开网城的,这与方怡有关?也与李柯有关,与我自己的内心期许有关。
  
  见到李柯,她和同学在一起。见到我,半年多了,感觉出了的人都成熟了好多。虽说昨天前我们还在闹别扭呀,但女人就是这样的动物,让你摸不透读不懂,像李珂这类型的女孩就像一个泡在鲜花与甜言蜜语里的小孩,她的任何改变都依赖于一种毫无杂质的感情,我想她最终的死亡与感情脱不了干系。
  
  像是初恋的季节,空气里带着烟丝或汽油的味道,我们走在翠湖边上,心情变得自然起来。
  
  两人几乎在美丽的翠湖边上没说什么话,石子铸成的路被水洗涮得很干净,皮鞋踩在上面声音清脆,路很暗灯也很暗,天气很暗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只有秋天沉闷的空气。
  
  我们沿着人民西路,很快在赵家堆的一幢楼前停住,李柯拿出钥匙缓缓地打开门,楼道的感应灯时停时亮,不知为什么觉得周围有些恐怖,弥漫着一种步详之气,心里隐约地有些害怕,和以前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作者: 小密渣渣    时间: 2012-4-7 06:04
  第二十五章【赵家堆的出租房】
  
  “进屋吧,地方太小。”李柯和另同学说。
  
  我豪不客气就坐在床上,像在自己的家里一样,心里充满了舒坦和踏实。久远的冲动在泛滥,有一股恶火在平静的心里开始激烈地焚烧。
  
  另同学和我之间几乎没有交流,她似乎感觉了成为灯泡,在屋子踱着步子,好想有事要离开的样子。
  
  “我要走了,有别的事情,你们两玩着吧!”,另同学和李柯说,拎起包就要走。我没有留她,因为我也不能这样做,这是李柯的家,李柯送她下楼,我在屋子里东瞅西瞅,我希望今天在这个地方好好睡一觉。
  
  “他怎么这么快就走了?”我问李柯
  
  “他只是来来瞧瞧我的屋子,再说有你在,人家觉得舒服。”李珂边说边把花放在瓶子里。
  
  “感觉是我责任了,另同学融入不到我们中间,所以才走的,聪明人呀!”我说
  
  李柯没有答我话,继续搞她的东西。“其实吧,这段时间我很开心的,只是工作的事不理想,我也不太想在昆明,回老家呆呆再上来。”李柯说
  
  “但像你这种人迟早都是要走的,不可能在一个地方呆久的。”我好像很了解她。
  
  “也不一定哟,我虽是一个异乡求学的人,但到现在为止,我一点都没有不喜欢昆明。”说不喜欢昆明是假话,因为昆明虽地方小,但很排外,外地人或州市人找工作很困难的。
  
  说实话,我也不喜欢昆明,主要是昆明人,她们让我觉得不舒服,我不愿和昆明打交道,原因可能很多吧!所以,逃避昆明,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其实,你不了解我的,虽然咱们三年了,可能对某些地方了解吧,”李珂在我侧面整理洗了的衣服,圆圆的屁股对着我,我在想,今天晚上我能了解你多少就是多少吧。
  
  晚上,我们一起买菜做的饭,然后从学校、同学、工作、生活、理想等做了深入的交流和沟通。在赵家堆这个城中村里,我成功地对李珂做了一次全面而深入的了解,从嘴唇到乳房再到大腿直至细长的双脚,从一根毛发到整个欲望的大海。
  
  情欲己经消退,赤裸的肉体正在恢复到原来的真面目。
  
  李珂哭了,我抱着她,“原谅我,是我太粗暴了。”把她像死婴一样抱在怀里。
  
  她却一下扒开了我,迅速地穿上衣服,“你没有强奸我,只是我觉得我就这么让你得逞了,我不能原谅我自己的。”看着她伤心的样子,我慢慢地安抚她,怜爱她。
  
  我掀开被子给她盖上,我蹲在沙发上,像一只颓废的糕羊。李柯披头散发,我赤裸着身子下去抱她,“珂,是我不好,都怪我,你不要伤心了好吗?我会心疼的。”
  
  她扑在我的肩上抽泣,泪水顺着肩膀一直流到胸膛,“我会好好对你的。”我在她耳朵边轻轻地说。
  
  “我是在作茧自己,我明知道我们不可能的,我明知道你没有把我当回事,可是我去糊涂的将就了你,我很痛苦。”李柯一直在责怪自己,而我的内心里面,更多的是内疚,我希望我能不让她失望。
  
  我一直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李柯不知是否睡着了,她没有和我说话,我知道她的内心里有不安和难过,这些都与我有关,也与这个社会有关。
  
  我回到了床了,李柯一直不肯再脱衣服,怕我再欺负她,直到我们搂着睡到天亮。
  
  “我们是适合在一起的,相信我,我宁可负天下心,我不会负你”我搂着李柯说
  
  她闭上眼晴,她说她相信我,但这个社会不相信我,现实会让我们的眼泪掉进欲望的海洋里,海水的颜色越来越深,眼泪越陷越深来越少,到最后我们都成了悲剧,像烧沸了的开水一样吞噬了我们现在的激情和承诺。
  
  从这一夜起,我就发誓要好好对李珂,不能再次的死在方怡的艳遇上,那样我有一天会死得得难看,因为上帝不喜欢坏男孩,虽然我很喜欢自己。
  
  中午的时候,李珂去医院还没回来,我去西坝邮局看汇款单有没有到,结果出乎我意料,原没抱太多希望的某杂志居然发表了我的诗《笑着哭》,这让我又多了几许的欣慰和高兴。
  
  方怡打电话叫我陪她吃饭,说男朋友今天早上去广东进货去了,我说没时间过去,方怡这骚婆娘在电话里说她想要我,她现在就想要我。
  
  我没理方怡,我告诉她我马上要去河口,如果能尽快上来,我会的,我会报复她的。
  
  打电话给文乐,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他高兴得像个小孩子,说这两天还不错,卖了三台,剩下的几台缅甸人订了,赌场的事得缓缓,等严打过了再说,叫我在昆明给他联系好代理商,10天后他来昆明。

作者: 小密渣渣    时间: 2012-4-7 06:04
  第二十六章【方怡隐藏的阴谋】
  
  我又回到了李柯的地方,我给她扫地收拾屋子,我希望能让她尽多的开心。
  
  李珂回来了,对我又生气,给我说,医生说阴道口受损,在医院洗洗后好多了,现在不疼了,医生说得休息一星期,一星期内不得让我动手动脚。
  
  我顿时觉得我是个暴君,一个没有人性的暴君,我成了个可悲的人,我的内心再次内疚,我告诉李柯,晚饭我们一起出去吃,这样会有份好心情。
  
  李珂洗了脸后,我们一起到讲武堂旁边的MSO吃水果色拉和鸡蛋炒饭。
  
  吃完了,李珂回家休息,我去昆都看一看,然后等方怡过来。
  
  方怡开车来接我,我们去金殿后面吃海稍鱼,天黑的时候到了金殿,山坡上的小餐馆里只有服务员在吃饭,漂亮的老板娘给我们在外面摆了张桌子。
  
  方怡说她跟他男朋友吵架了,原因为男人去浙江谈生意出了问题,回来似乎有些拿她出气,然后还虐待她。我问关于她男朋友的事,方怡犹豫好一会儿才告诉我。
  
  她男朋友其实是个老头子,是有家有室的,老头子姓康,在螺丝湾做装饰建材生意,方怡是康的秘书。因类工作的关系,方怡经常和康老头在外面出差,慢慢的康便占有了她,她成了康老头的二奶,康给她买了房子买了车子,公司的事方怡时不时去公司照料下,名义下她还是秘书,私人秘书。
  
  我失语了,这些我早该想到的,只是现在知道了,突然间觉得心里堵塞得很,我恨这老头子有钱,恨他包养了个这么让人心动的女人,这头老黄牛啃不动这株嫩草了。
  
  在她们那个之前老男人都要吃药,有时也偷偷放颗春药给方怡吃,当她浑身燥热,口干舌渴时,老男人却用性工具来慢慢享用她,方怡觉得这让人呕吐心烦,这是对她的不尊重,她觉得老头子变态,她越来越怕老头子了。
  
  吃完饭,方怡把车开到二龙湖下面的小沟里,“你很讨厌我吧”方怡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手在我下面开始摸索着。
  
  “怎么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我无法改变你也没有权力来讨厌你。”我直截了当对方怡说,其实,我的内心是充满了憎恨的。
  
  方怡把车开到靠边的地方关了车灯,在黑暗中放倒座椅,然后躺在上面,座椅发出皮革浮躁的响音,虽然有些别扭,但她的毫无掩饰的操作,也许受到了老头子的教导吧,也许在某个小县城小山沟,老头子曾经这样享用过她。
  
  不过,此刻方怡的做法令我付出任何代价都要去厮杀,厮杀我内心的不适和不快,我的欲望成了一潭死水,没有任何情欲会让我燃烧起来。
  
  夜晚的山沟静悄悄的,有种让人恐惧感。方怡显得深沉起来,她不断在抽烟,我意识到在她有脑海里,肯定在预谋一个不可告人的计划,这个计划也许是我们通常在电影里电视里书面上见到过的。
  
  我也没有说话,我知道会暴发一场冷战,战场不在车里,也不在这山上,在脑海里。微风从车窗里透进来,偶尔昆虫的声音,让人总是有太多的想象或回归的动力,车内的空气就像夜晚绝望的花。
  
  长时间坐在车间不动让人难受,直到我脚底抽筋我才打开车门出来走走。方怡坐在车里,还在继续吸烟,我仿佛莫明其妙的感觉到战火要来,似乎可以和车祸相提并论,我以为今晚会有意外的事发生,或车子掉下山沟或被人乱石砸死,但唯一让我明白的是,上帝会在下流星雨的夜晚把我这恐惧消去,偶尔从上面经过的车辆,带给我一阵阵的心悸。
  
  方怡叫我,她说她想念我独一无二的手指,我的手指无数次地让她浮于普通肉欲上的快感和催眠,像剥去层层迷雾直达她的心脏,她的话让我有了一种魔鬼才有的能量,我想把将她压在身下,可我邪恶的思想却检测我的性能量,我告诉自己不能了,否则,这是世界未日了。
  
  我对方怡说“要她自重吧,我们这样会很危险的,无论是对她,对我甚至是老头。”而且,我更明白,她和老头之间,早就有了一种不可磨灭的战争了。
  
  我从方怡身上下来,坐在副驾驶位,方怡吻了我一下,从包里拿出一支烟,点燃了叨在嘴上,“我们都疯了,从我遇见你到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迷恋你?因为你有别的男人不能给我的东西,所以我没办法不能没有你。”
  
  “谢谢你这么说,只怕有一天我们会一起死在床上。”我沮丧看着,我知道我说的不是大话,这是有百分之百发生的事情,我到现在无法了解方怡的内心,也许一直也没办法了解,但从她的表情和语言中,我的激情在慢慢退化。
  
  “我们回去吧,我得去上班。”我低声说
  
  “就在这,陪我算了。”方怡拉着我的手
  
  “不行,再说了我不上班,你家人也会担心你的”我说着,心情糟糕透了,下了地狱也不过如此。想想李珂,想想自己,我都不该这样下去了,结束这一切,是我最该做的事情。
  
  我恨自己又可怜自己,方怡抱紧我,挺拔丰满的乳房像上帝的咒语一样抚慰着我。
  
  “亲爱的,我知道你想的,就让我们从这里最后一解脱吧,亲爱的。”我不想听这些废话,我想马上逃走或者消失,或者再回到工作的地方,或者回到我的狗窝,也许任何地方都不适合我,给我满足感,但李珂那里是我现感到最合适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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