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花水月 发表于 2012-3-27 00:52:53

  9        阿丽对我的一夜没回,并没有问起,我反而在心中有些失落。
  
  我的生意有了竿子和阿丽的帮忙真的轻松了很多,不是极为重要的事情,我都不需要出马。所谓重要的事情,一般是指工程上的单,又或者是给我们供货的客户来了,我才出面陪他们。对于我赖一起家的音响和CD机、DVD机的市场零售,我基本上没有管什么,对于他们俩的工作水平和业务水平我相当的满意。竿子的成熟稳重,以及对复杂社会的了解,他那瞧惯了坏人的犀利的眼神,总能让那些想打我们主意的商贾们产生犹豫。阿丽的出色的公关技巧,让那些吃鸡不吐骨头的商场老大们总能对我们网开一面,多留点汤给我们喝。我想,我是不是该再开家公司,把工程上的业务独立开来,成立个系统集成公司,把工作做的再规范点。一但我的心里有了这个念头,便显的很急切了,开会、规划、备资,而后是找写字楼、申请、验资、办公设备、开业,一忙就是两个月,把我很是累的够呛,亏得有阿丽和竿子帮我,老四有时间也来帮我,为了提高注册的资金额度,细腰也动用了她的关系,让我的注册资金达到了1000万,其实我就是掏了老底也只能搞出个400多万来,细腰的帮忙让我在工程的谈判上有了足够的底气,其实我也知道,我只不过是一只纸糊的鹰。细腰都是通过老四来帮我的,她到底是如何搞定的,我到是真的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到是真正能够感觉到她强大的能量来。我想她如此的帮我,想必也还有其他的意思,也许是因为我陪他睡了一觉吧,也许是因为其他吧,我是如此想的,尽管我也认为我的这种思想很是卑劣。但是我一联想到生意场的尔虞我诈,我就会把我和细腰的关系定位在相互利用的角度上。
  
  老四很卖力的帮我办事,让我很感动,而我也真正的需要有个懂营销的人来帮我,而且这个人要对我的脾气,并且不会轻易的背叛我,我想老四是很合适的人,我就直接让他过来帮我,经过我三翻四次的说,他也就过来了。
  
  在高新区的第8层,120平方的面积的办公区装修好了,很漂亮,很时尚,由于公司经营的是系统集成,所以办公室里也搞得高度的智能化。漂亮的前台,宽带上网,10台办公电脑,格成方格的办公区,总经理办公室,10座谈判会议室,会议室里有电化会议装置,大投影,音响,电脑,自动窗帘,……一派高科技公司的形象。公司的名称叫做云南三角形信息科技有限责任公司,寓意着客户方,集成商,和设备提供商三方平衡,三方息息关联,三方相互负责,象等腰三角形一样稳固,标志也就是一个等腰三角形,这是老四的主意,说是可以作为营销炒作的题材,只要招兵买马就可以开业了。

镜花水月 发表于 2012-3-27 00:53:54

  10        招人是安派老四去的,老四在艺术学院找了个很漂亮的学舞蹈的女孩坐前台,冷艳的装修加上美丽热情的前台小姐,一种大公司的派头倒是是足。再找了1个项目经理,2个设计师,3个业务员,我们就这样开业了。在我们公司的对面,有一家公司,叫做美达公司,老总姓王,和我们是同行,看样子以后就是我们的生死敌人了。这样也好,多些人竞争总是热闹好看的了。同行是冤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就是不变的商业原则。在开业的哪天,我邀了一些老客户,顺便也把美达的王总也请了,大家在“养天阁”吃了酒席。表面上大家都客客气气,实际上却每个人都打着自己的算盘。我想我是该大干一场的了,一个人总该努力的积极的去追求自己的理想,而我的理想是什么呢,我想了很多很多,从漂亮的别墅,到奔驰小汽车,从美丽的妻子,到世界去旅游,不同的念头在我的心理闪过,最后想到却是我对我弟弟讲的,我在我心理承诺的,母亲的庄园。我从没有对我母亲的庄园是什么样子做过很详细的规划,没有想过哪个心中的庄园到底是什么样子,但是我一旦在我的心中作比较和盘蘅的时候,我就想起了母亲的庄园,漂亮的别墅,小汽车和美丽的妻子,还有很多很多普通人所梦想的美好的东西,渐渐的失去了光彩,就剩下了母亲的庄园。我想我这是怎么了,我是一个很传统保守的人吗?而传统保守也不是仅仅由一座庄园所能表示的。
  
  酒席上,老四和阿丽的本事就体现出来了,他们两左右逢源,一人招待一桌,很快就有人支持不住往厕所里跑了。一个半小时之后就没能听到很顺畅的交谈了,称兄道弟的,指桑骂槐的,阿咦奉承的,溜须拍马的,人人都红着脸,洒着吐沫星子。我假装不胜酒力,想溜开。却被美达公司的老王给抓住了手。老王说是要和我大干三杯,并且找了三条理由:一是高新区来了几位领导,说他去年开业时就没有我的面子大,说什么都要认我这个朋友;二是说从此大家都在一个锅里舀饭吃,以后大家相互捧着点,不要相互踩;三是祝我公司生意兴隆财源广进。我想这三杯酒是逃不脱的。打着呵呵把三杯清酒倒口中,老王陪了我三杯,看来他还很清醒,我就向竿子使了个眼色,竿子马上就向老王回敬了三杯,趁着这个当儿我就溜了出来。我在隔壁的茶室里泡了一壶普尔茶,抽起烟来。虽说我是酒精杀场,但每人都敬了一杯又被他们回敬一杯,加上和老王一连就干了三杯,我的头真的开始有些大了。晚上还要找那几个客户到夜总会里去玩玩,我得保存实力,开业是个幌子,要从那几个客户那搞点单才是正事。
  
  喝了两口茶就想起要给细腰打个电话,前天我让老四叫细腰今天来吃席,细腰说她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说是随后再来恭喜我。我心想她是不是因为我没有亲自去请她啊。自从那晚以后,想想快两个月没有和她见面了,我其实是想见她但也怕见她,我不知道如何来面对我和她关系的,情人、女朋友、一夜情、还是其它的说法,总之她没有主动邀我,我也没有主动的邀她,她帮我办事情也是让老四在中间传话。
  
  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喂
  
  喂,我是何平啊
  
  哦
  
  你怎么不来参加我们的开业啊
  
  哦,四哥没和你说吗,我不喜欢那种场合啊
  
  那今天晚上你有时间吗?
  
  说什么事情嘛
  
  我想大家自己人一起去唱卡拉OK啊
  
  哦
  
  到时间你让四哥来接我吧
  
  恩,好,再见
  
  恩,再见
  
  我想这是一个很官面的电话了,这让我多少有失
  
  落。我的心情是复杂的,一面我希望与她的对话中不要涉及那天夜里的事情,当一切都如我所希望的那样的时候,我又希望她说上一句,你想我吗?尽管我也许会回答不上来,但是我又希望她是想我的。而她的不闻不问,和客气的回答让我多少心中都有些失落的。我知道当你不能同样的对待别人时,就不要期待别人如何的待你,很多的事情是这样的,感情的付出也是这样的,很多男男女女的矛盾就是认为自己别对方多付出了,又或者是因为对方没有达到自己的期望值而产生的。我想我是很可笑的,我自己不希望自己深陷于对细腰又或是阿丽的感情中,却又是如此强烈的希望她们能深深的爱上我,为什么呢,是为了证明我的魅力吗,还是其他?我自己问我自己。我想大多数男人都是这样的,在骨子里面希望全世界就只剩下他一个男人。用哲学思维来讲,这也许就是男人的征服欲吧。……我正胡思滥想着,阿丽溜了进来。
  
  阿丽看来喝了不少的酒,一脸芙蓉,娇艳的很,配着雪白的衬衣,蓝色的职业套装,一幅美丽的白领丽人摸样。我想那些阿丽的敬的酒怕是毒药,那些男人们也都会喝的。阿丽端起我的茶杯,大大的喝了口,然后就对我说;“何哥都差不多了,再喝有些人就要出丑了,呵呵,该散了吧?”我说;“你就在这歇着,我先送了他们就来和你说话。”
  
  我去和他们喝了个团圆酒,然后就散了,让竿子和老四送客,然后就溜回茶室。那几位重要的客户我早让竿子在花园酒店里安排了房间。
  
  我让服务员给阿丽泡了一杯茶。阿丽虽然和我住在一起,可是这久我忙里忙外的,到是没有好好的和她说些话,我想我是冷落她了。除了几次开会的时候,我在会上通过表扬的方式安慰了她,可是我知道,她需要的并不是这些。她帮我管理公司以来,很多的事情都是她学着做的,以前她没有做过,包括竿子都没有去做过的事情,都是他们慢慢的去摸索去碰壁才得以学会处理的。他们很少来问我,我想我是要好好的和他们谈谈了。
  
  阿丽显然有些醉意,很倦怠的样子,我说大家回去休息一下吧,阿丽说是啊。我打电话让老四和竿子安排晚上的活动,并让老四晚上去接细腰。车被老四开走了,我和阿丽只好打的,回到家。
  
  “回到家的感觉真是好哦”。阿丽说。
  
  我说是啊。我在CD机里放上了一首,法文歌曲《伊莲》,其实我不懂法文,但这首讲述法国姑娘伊莲故事的歌曲,曲调很是优美,舒缓的而又节奏感,我很喜欢。
  
  在CD机上面摆着一束白玫瑰话,隐隐飘来一种香气,甜香而又温柔。阿丽说,为庆祝开业要陪我跳支舞。我就挽上了她的腰,可是还没有走上两步,她就双手搭在了我的肩上,重重的抱着了我,把头埋在了我的肩上。再晃上几步,阿丽就说,晕了,要我把她抱在床上去躺会,我说我没有力气抱她了,她就摇着我进了我的房间,我的“回家醉”的喝酒习惯也上来了,脚下尽是虚步,
  
  见到了床,我们就双双倒在了床上。我用脚把我的鞋子登掉,也帮阿丽把她的鞋子登掉,把她抱在怀里,把床头的毯子扯了盖在了我们的身上,感觉屋子开始转了起来,然后音响的声音也小了,出奇的安静了下来。

镜花水月 发表于 2012-3-27 00:54:28

  11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5点10分了。
  
  阿丽躺在我的怀里,还在酣甜的睡着。脸盘儿被雪白的衬衣衬着,还有一丝的红韵没有退却,略显凌乱的头发,面对着我枕着我的肩膀。我这么一转身,我的嘴唇和她的嘴唇只有一个打火机长度的距离,她清晰的呼吸都吹到了我的脖子里,很是痒。
  
  我就这样的看着她,足足有十分钟,我的电话突然响了,把我吓了一跳,电话在外套里,外套在她的屁股下面,我在毯子里摸了过去,右手穿过她的腰,向衣服上摸过去。我怕把她给惊醒,可还是把她弄醒了,衣服被她的屁股压着,我不敢用力的去扯衣服,于是铃声就重复的响着,阿丽睁开了朦胧的眼睛,手就在她的屁股那寻着电话的声音摸了过去,于是就碰到了我的手,她的手没有缩回去,我的手却想后退。她一把捉住我的手,把我的手轻轻的按在她丰翘圆韵的臀上,刚好电话的铃声这时给停了下来,我一下紧张了起来。她又慢慢的抽回了她的手,从我的腰际伸了过去,然后就把手反压在我的后背上。我紧张了起来,感觉她的挺拔的乳房缓缓的向我的胸堂压了过来,我的呼吸突然的重了起来。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我的眼睛也不由的半闭了起来,她那我最喜欢的涂着亮彩的嘴唇向着我的嘴唇贴了过了,很温柔,很甘甜,很缓慢,很投入。我很自然的把头仰了下,才一秒中,我又勇敢的迎了上去。
  
  我想我是不是我对阿丽的感情保留和压抑的太久了。我们渐渐的热烈起来,我的舌头滑进了她那温柔的世界。手在她的臀上和腰际摩挲起来,她的手把我锁的更紧了,我们热烈的吻着。她吻了我的下巴,我的脸颊,然后是我的耳朵,我燥热起来,她把她的左腿,缓缓的插到我的双腿之间,我的那儿不听使唤,一下子就弹了起来。她一下翻身压在了我的身上,我感觉这种带有重量的拥抱是那样充实。
  
  刚好这时电话响了,阿丽反手把我的电话摸了过来,放在我的耳朵边,把她的头放在我的另一只耳朵边,她那柔顺的头发几乎遮住了我的脸,我用右手拢了拢她的头发,努力的使自己镇定起来,按了接听键。电话是老四打来的,说是7点在花园酒店里的海鲜楼订了一个12人的位子,说他让竿子到时候去接那几个客户,他去接细腰,让我和阿丽早点过去。我,恩恩几声把电话给压了。
  
  阿丽似乎听到了老四的讲话,就问我细腰是不是要来,我说是,她沉默了5秒钟,突然的问我,是不是和细腰好了,我没有回答,她说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就说你知道还问,她就不说了,起身坐了起来,正好坐在我的髋骨上,双手都誊了出来,开始解我的衬衣。我说,我们做了是不是不好啊,她说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做啊。我忙说,不是啊,她就说,细腰做的好不好,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心里却想着那天和细腰在天宫大酒店的情节来,阿丽向下移动了,开始解我的皮带,我的思想就被她带了回来,我有些紧张也有点兴奋。我说,阿丽,我承认我是喜欢你的,但是我以后却不一定能给你什么啊。阿丽躺了下来,开始吻我的肩膀,突然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我疼的差点大叫了起来,阿丽说,我只要你在以后的若干年里还记得我就行了,我想我会的,我于是就说,我会的。我把双手搭在她的背上,稍一用力就把她的小衣服从衬衣里脱了下来,然后再缓慢的把她那雪白的衬衣一个纽扣一个纽扣解了下来,她雪白的肩膀雪白的如沟,雪白的圆韵饱满的乳房,雪白平坦的小腹,一一显露出来,呈现在我的面前。她有些不好意思,一下把我抱住,逃脱我的目光。我的身体与她的身体,大面积的接触让我有了很多很愉快很美妙的感觉,我抑不住激情,手缓缓的去脱她的裤子,她左右扭捏着给我提供了很多的方便,……
  
  情到浓时,快乐无边,阿丽静静的躺在我的怀里,我的手搭在她光滑如脂的小腹上,阿丽的手在我的乳头上划着,又问我,是她做的好,还是细腰做的好。我不知道如何的回答,只得在她的脸上亲了下,半响她又问,是她做的好,还是细腰做的好,我就说这很重要么。她说这很重要,我就说,和你在一起我没有什么想法,我很满足很安详,和她在一起时我心情很复杂。什么复杂的,她追问到,我说,我讲不清楚。
  
  阿丽起身去放水洗澡去了,我还在想,细腰会不会和阿丽一样问我这个问题啊。
  
  我也洗了澡,换了身衣服,黑色的衬衣,黑色的西装,黑色的皮鞋,没有系领带。阿丽看我一身黑就穿了件黑色的棉质长裙,让头发随意的披肩。我从来没有见她穿这件裙子,不仅有些呆了,她的皮肤绝对让每个云南的女孩子羡慕的,无袖的处露来的上臂,雪白与黑色产生强烈的视觉美,U型领子,脖子上系了根紫色的细纱巾,没有带任何的首饰,却凭由的有些贵气。
  
  她回屋里拎了个黑色的小皮包来,把我的手机顺手塞给我,就出了门来,我在后面把门关上了。我们下了楼来,她并没有挽着我的肩走,我们打的前往花园酒店。在车上我不禁骂自己禁不“诱惑”,想我是十分卑劣的,以后怎么办,晚上扒人家的裤子,白天却在开会的时候把人家骂的不留情面?我胡乱想着,车已经到了地点。
  
  我到餐厅的时候,细腰已经到了,正和老四在说些什么。看见我来了,他们都站了起来,阿丽走在前面,和细腰拉了拉手,嘴巴甜甜的叫着萍姐和四哥,老四叫我老大,并说竿子一会就领着李局他们来。细腰向我甜甜的点了个头,我也傻傻的笑了,心里却想要是她知道我和阿丽刚才大干了一场会是什么反应,她会不会问我是她做的好还是阿丽做的好啊,我想不会的,大抵却是会伤心的大哭一场的。我让服务生给我上了茶,在一边喝着茶,老四却在我的耳朵边讲李局的事情,说是李局他们丽江的办公大楼盖好了,是不是把办公家具和自动化办公都吃下来。我说事情让他跟进,要是要用钱就给我搞个计划出来。正说着,竿子就引导着李局一行6人进来了。我和李局还有老马是老熟人,相互拉了拉手,李局笑着说,何总啊你们公司就是比我们单位好啊,我们一个大系统里300多人就挑不出象这二位一样的美女来,我说李大哥说笑了,阿丽也连忙站了起来,说李大哥你是把秘书给藏了起来,她一定是比我们好啊,并给李局他们介绍了赵萍,大家寒暄了就都坐了下来,服务生连忙把大家的茶都上了来。竿子让一个服务生开始上菜来。老马说,酒还没醒呢,晚上大家就少喝点,老四说好,我也说大家随意了,老四叫了两瓶“阑沧江清酒”和两瓶“云南红”。老四坐在细腰的旁边,竿子就坐在他们的中间,我在细腰和阿丽的中间,阿丽挨着李局,李局过去就是老马。
  
  我端起了白酒,先敬李局,我说李局最近要多注意身体,刚把单位那么重要的工程给完成了,听说你又要到深圳去考察,你得把秘书给带上啊,呵呵,我把酒给干了,李局笑了笑说,我那来的秘书哦,你还不知道?说笑了,也陪我干了。我顺下敬了去,打了一圈,到了细腰,我说,这久多亏了你,帮了我不少的忙,敬你一杯,细腰拿眼瞄着我,意思是说,你怎么感谢我啊,我只有装洋,把酒给到进了口里。阿丽也跟在我的后面,一一敬了,我骂老马,是不是美女敬酒才喝啊,为什么和我喝的时候才喝一半,要罚,硬是逼着他自残了一杯。老四和竿子也和他们喝了起来,大家有说有笑,气氛相当的好。我又单独的和李局喝了两杯,说我也顺路要到深圳去理一下货源,问他什么时候动身,我和他一起走。
  
  其实深圳之行我是没有必要去的,我只不过是想做个“三陪”让他们在出差的工作之外能记得我的好,希望能把他们自动化办公的那块让给我们做,我其实早在三个月前就开始打这个主意的了,这次就是想趁我们公司开业的机会,把“准备工作”做细点,把“感情基础”搞的更牢点。李局说深圳回来就要搞公开招标了,我说是不是给我们一个劳动的机会啊,李局就对竿子旁边的赵主任说,回头把图纸给复制一份给何总。老四连忙跟那个赵主任喝了杯。两瓶白酒,马上就见底了,老四不动声色的让服务员又端了两瓶来。
  
  从7点多喝到酒点多了,大家已经不吃菜来,光喝酒了,显然都差不多有点话多了,我就叫散了,换地方,老四就去把帐给签了,竿子就带着大家到三楼的夜总会里去了,我和李局在后面,我让阿丽打两个电话去安排他们的小姐,我心里知道,阿丽这样的事情会安排。我就扶着李慢慢的上楼来,细腰拿着我的包也跟着上来了。到了夜总会的门口,因为这是我的根据地,所以那的老板梁四就让小姐来扶我们,两个花枝招展的小姐就上来,一个拥着李局,一个来扶我,我就让那个小姐也去扶李局,李局就左拥右抱的随她们引到我要的大包房里去了,我回头对细腰苦笑了下,我伸手揽着她的腰把她抱了一下,随手揽着她的肩向包房走去。屋子里的人,正唱的高兴着呢,我悄悄的坐在角落里,细腰坐在我的身边,阿丽正在唱歌,唱的是邓丽君的《小城故事》。
  
  剩下的几位,都没有多少心思听阿丽唱歌,尽管阿丽的歌唱的真的很好,但他们的手都没有停着,在那些小姐的身上,捏来捏去,我想他们的大脑可能也没有停,所以肯定他们是没有心思听歌的。但有一点却是不能否认的,他们的眼睛不时的向阿丽的身上瞄来瞄去。阿丽的确是那种很有魅力的女人。
  
  喝了几瓶啤酒下去,是甜言蜜语;喝了一件啤酒下去了,就变成了豪言壮语;再一件啤酒下去,男人们已经是胡言乱语了;到了第五件啤酒了,男人们便沉言寡语了。有的已经躺在女人的胸脯上假寐起来,有的还在紧抱着女人跳舞,有的却还被竿子灌着酒却是喝的那样的艰难,不得已想让小姐代喝,那小姐就喋着喝了。阿丽坐到了我的身边要和我合唱一首《在雨中》,我拿了话筒,刚唱了两句,细腰就说要走了,我说要不就在这里在开个房间,这么晚了,老四也醉了,没人送你了。细腰就没有说话。我就叫还算清醒的竿子,到总台上在开了个标间。阿丽在一边,自个把一首《在雨中》唱完了,歌声中却不是那么的平静。
  
  李局说,实在不能再喝了,我就说那么大家早点休息吧,然后就让回来的竿子,送他们上了楼,小姐们就送他们上楼了,我让竿子去搞定后面的事情,叮嘱他一定要把他们服侍好。屋子里面就只剩下,老四,阿丽,细腰和我,没人唱歌了,屋子里响着《单身情歌》的伴奏音,在那红色的灯光下,是那样的扇情。老四的头歪着,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想他的脑袋可能正装着一个极大的转盘,正在快速的转着,应该还可以看到很多很多的星星,他醉了。我在抽着烟,红河99的烟,烟气是那样的细,让我很舒坦,仿佛在胃里奔流的黄色的液体,也平静了下来。细腰挽着我的手臂,眼睛盯着大投影的画面。阿丽坐在那里发呆,我知道,今天阿丽有些反常,是那样的不自然,我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是不是细腰和我显的如此的亲密,让她多少有些不快,还是其他的原因。
  
  竿子回来了,我说兄弟多亏了你,还是你的战斗力强,竿子说,老大没什么,都搞定了,小姐的小费已经给了,我看你也别回去了,我都留了房间。我说坐会儿吧,说完给他丢了一支烟,并帮他打了火。
  
  阿丽就问竿子,“竿子哥,你为什么呢的绰号叫竿子啊?”。
  
  我其实也不知道,只是听他的表哥老赵那样叫他,于是我也是那样的叫他,我并没有想很多,只是想着叫他的绰号显的亲切点而已,没想到,仅叫开了,阿丽叫他竿子哥,老四也叫他竿子哥,只是下面的员工不敢当着他的面叫,背地里也是那样叫他。
  
  “竿子你就讲讲嘛,我也想知道。”我说。
  
  “我的父亲去的早,妈妈改嫁了,奶奶把我带大的,小时侯没有人管,奶奶疼我疼的不得了,舍不得打我,我就有点野,老是打架,奶奶就骂我不懂事,用乡下话骂就是“二竿子”,奶奶也就是骂骂我,而且骂的也不凶,反而就把“二竿子”当小名唤着,奶奶唤着还拖着调,就喊着“我的竿~竿~儿,回来吃饭噢”,后来长大了就亲的人就叫我“竿子儿”,我表兄也是这样叫我的,竟被老大听了,就叫开了。以前在部队里和派出所里是没有人知道的。”竿子说着就到回忆里去了,我知道他是在想他的奶奶。
  
  我说;“竿子快一年没有回家了吧,忙了这阵,到财务上领5000块钱回家看看吧,要是我有时间我也去。”。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阿丽嚷着说。
  
  “我也要去!”细腰冷不丁的插近来一句。
  
  “那让老四看家,我们当旅游一起去吧。”我笑着说。老四,听见我叫到他的名字,把头扭了过来,问是什么事,我说,老四你的酒醒的真快啊,走了,去睡了。说着就起了身,我们都上到10楼来。阿丽和细腰一个房间,老四和竿子一个房间,我一个人一个房间。进了房间,我胡乱的把衣服脱了,就钻进了被窝。刚眯眯胡胡,快要睡着的样子,被房间里的电话给惊醒了,接来是问我要不要小姐安摩的,我就有气了,骂了句别烦我,就挂了,感觉口有些干,在净水机下接了一大杯冷的纯净水喝了,倒床就睡。

镜花水月 发表于 2012-3-27 00:54:48

  12醒来时,已经是10点27分了,我打了个电话给老四,老四说他和竿子已经陪李局他们吃了早点,刚送走他们,一会就上来。我就在床上躺着,感觉很是轻松,把电视开来,调了几个台都是没意思的电视剧,仰或是毫无创意的广告,复又关了。就静静的躺着,躺着。
  
  门铃声响了,开门来,是阿丽,我又钻进了被窝里。阿丽说,怎么还不起来,我就问细腰起来没有,她说早起来了,在看电视剧《背叛》呢。我点了一支烟,说阿丽帮我放点水,我洗个澡。阿丽去了洗手间给我放水。
  
  我伸了个懒腰,把电视打开,也把电视节目调在《背叛》上面,盯着电视的画面,自己却没有看进去,从窗户里透出来的光线是那样的耀眼,我想今天一定是个好的天气,要不就和竿子去一趟乡下。阿丽说,水差不多了,我就说,今天你过去把店里的事情交代下,下午就去竿子老家里去玩,阿丽愉快的应了,出了门,到店里面去了,我就到里面去泡澡了,很是舒服和受用。
  
  我出来的时候,大家都来了,细腰,竿子和老四。我连忙穿上衣服,还笑着说,完了完了全走光了,老四就笑。细腰说,格男人有那样走光的,整的蛮金贵的哦,说着也笑了。我就说,那你脱了让大家欣赏下,还没说完,细腰就把我的鞋砸了过来,还骂,没正经。我连忙躲开,把皮带给系上了。我就对老四说,你看下家,我们去竿子的老家去踏踏青去,顺便去看下竿子的奶奶。老四,应承了。竿子高兴极了,说今天就走啊,我说是啊,你不高兴吗?竿子连说高兴高兴。我说阿丽
  
  我叫竿子和老四回公司去看下,让竿子到公司支一万块钱,弄好了,到高新区和马主任换一辆三菱的车来用。竿子和老四走了,屋子里就剩下细腰和我。我慢条斯里的扣着我的扣子,细腰站了起来把门给关上了,走到我的身边,帮我一边扣衣服,一边问我想她吗?我说不想。细腰就一把抱住我,说想不想,柔软的乳房贴在我胸膛,让我刚刚清洁的身体感到无限的温暖和舒服。我说,不想。细腰就把我推倒在床上,嘴巴咬着我的耳朵,双手已经把我的衬衣刚扣上的三粒扣又全部解开,在我的耳朵边吹着气说,想不想?我连忙说,想!我是真的有些想她的。她毕竟是一个性子较好、漂亮美丽、具有诱惑、十分可爱的女人。我把她扳过身来,说细腰你干脆也到我的破公司来吧,上次你帮我的那个人清我都不好还。她说,情债就肉还了,嘻嘻。说完放肆的笑了。我说,好啊,几下她的外衣就滚落到了床下。
  
  我说,你怎么这样凶啊,女人说,那个叫你三个月都不理人家的。说着,女人翻身坐在了我的肚上拼命的摇了起来,OOOOOOOOOOO(此处删除147字)。我感觉电流流过身体,一种很强烈的快感,但是没有自己运动的兴奋感,依然有种被强奸的感觉,我似乎认为我的思维是不是出现了问题。

镜花水月 发表于 2012-3-27 00:55:35

  13我们到竿子的老家大理喜洲正是夕阳时刻,天边出现火烧云,红了半边天,几棵独木成林的蓉树散落在田野间,伴着快要黄的稻田,和天幕一样度上了一种金黄,金黄中又泛出红色来,甚是奇观。竿子说,这样的景观是很难得的,自他记事以来也只见过两次。我说我有福了,大家就都笑了。
  
  竿子的奶奶是和她的小儿子住在一起,也就是竿子的叔父。奶奶的年纪快75岁了,尽管是满脸的皱纹,看起来却是那样的慈祥,正在路边对着天空的火烧云发呆,古铜色的脸上再被度上天空中的那种红色,显的是那样的安静和虔诚。竿子下了车,惊喜的喊着奶奶,我们也都下了车来,我们也都叫了,奶奶看着我们开车来的,并且竿子带了几个很洋气的朋友来了,奶奶高兴极了,连忙对天双手合一念道起来,说是上天对她的恩会。细腰扶着奶奶的手,和竿子在前面走着,我跟在后面,阿丽开着车在我们的后面。
  
  走了500米的样子,看到了竿子的叔父的家,一家白族式的院落,已经很陈旧的房子。竿子的叔父,是一个很老实的小老头,快50岁了,却是显的很是苍老。云南人大多都是这样,岁月在他们的脸上总是留有太多的痕迹,显的比外来的人要老些。竿子的婶子也从屋里出来了,一眼看出就知道这个家是竿子的婶子当的家,因为她很会说话,透出农村里的女人特有的精明。他婶子见到我们就说,哟,来了贵客啊,竿儿哦,你可回来了,奶奶可是想你呢,大家快到里面坐吧。见到细腰和阿丽都提了很多的东西,就连忙说,整呢各带这些东西呢,太破费了塞,哟,两个小姑娘长得忒这各水灵哦。一句话讲完,换了好几个主题,可见其精明。
  
  大家在院子里做了下来,竿子坐在他奶奶的旁边,老人高兴的眼泪都出来了;竿子的叔父在一旁给我们泡茶,一边捧着有小碗粗的长竹筒烟袋抽着水烟;竿子的婶子,说是要给我们做晚饭就进里屋去忙去了。我看到竿子进了厨房,无意中看到竿子给了她婶子一挞钱,竿子在里面转了转就出来了,然后就到了他奶奶的身边给了他奶奶1500元钱。奶奶硬是不要,竿子就装在了奶奶的口袋里了,奶奶还要从口袋里拿出来,竿子就很不高兴了,奶奶就把手松开了,竿子就高兴了,奶奶就眼泪婆娑起来了。竿子起身说今天晚了,要带大家到城里面去休息,说明天再回来陪奶奶。他婶子就从里面跑出来,说咋各连饭都不吃了呢,看来他婶子是很高兴的。我连忙说,刚才在路边吃了过来的,明天我们过来吃下午饭。婶子就说,那好,明天我去买些菜,一定要早点来啊。我们说好。竿子的奶奶和秆子叔都送我们上了车,阿丽开着车,我在走的时候扫了他们家里一眼,看见奶奶的手,放在装钱的那个口袋,拍了又拍。
  
  大理历来有四景,风花雪月,道是下关风,上关花,苍山雪,洱海月。来的时候穿过了下关,在古城旁边而过,远远的看到大理三塔,在苍山脚下,使得山似乎更有灵气。细腰说要住在古城,说喜洲不好住。然后车就又开到了古城。大理古城是很多的电影拍摄的基地,也是著名的旅游区,大理城墙经过修葺后,在射灯的装扮下,显得古色凝重;在大理的古城里,房子都是古老的的白族式的房子,要么就是仿古的房子,古色古香。其中最出名的就数大理古城的洋人街了。洋人街里,外国的来的游人很多,有些洋人来了后就舍不得这里宁静的生活,也在这里开了酒吧,西餐厅;一些浪人们也舍不得这里的气候和安逸,也纷纷在这里开起了餐馆,于是很是热闹和繁荣。整个街道的招牌都被西化了,到处都是ABC字母,于是大家都叫这条街道为洋人街了。洋人街上面的街道是买大理的古老的染布和纪念品的,下面的一条街就卖古钱字画的,再下面的街道就只很出名的兰花交易市场了。我们寻到了青年旅馆住了下来。
  
  细腰说带我们去吃好东西,我说什么好东西啊,她说是洋人街的中餐。
  
  洋人街里的中餐厅很小,木构的两层楼,上面是主人的住处,下面是餐厅;里面有四张桌子,每张桌子只能坐四人,老式靠背椅子,长条桌,桌子上是古老染布铺着桌面;厨房在厅的后面,厅的右角是一个通道,用染布做帘子隔着;厅的左角是一个火塘,火灰被扫干净了,放了一些干柴;墙上挂着一个老式的火枪,显的很有味道;在旁边就是一个很简陋和别致的吧台,老板就坐在里面。老板见来了客人就站了起来,老板是一很漂亮的女孩,年纪大抵不会超过24岁,五官端正,身材很匀称,皮肤较白,穿着牛仔套装,白色的衬衣,随意搭肩的黑头发。老板看来似学生,却一脸的沧桑,又看是个画家,却是一脸的倦容,再看也从眼光中透漏出些许精明来,却依然无法认定她是一个生意人,然而她却是是这里的老板,细腰已经让她叫菜了。这个老板就让一个小姑娘给我们倒茶,自己却进了里弄。
  
  我们闲聊着,看着隔壁的几个老外,开心的喝着咖啡。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在金黄的街道灯的照耀下带着一种旅游的兴奋。
  
  菜终于上了出来,都只是些家常小菜,尝来味道美极了,让我食欲大开,大家都赞不绝口。老板出来了,问我们还有什么需求,我说,菜很好,你应该长厨子工资,老板非常的高兴,说我的手艺让客人见笑了,我十分的诧异,如此漂亮的老板,竟能做出如此美味的菜肴来,而又呆在这样的一个小地方?诧异之后也是释然,这样生活不好么,干吗要象我们样,天天想着算计别人,一点也不得轻松。我就默默的吃着饭,大家依旧有说有笑。晚饭后,阿丽说要逛古城,我说我不想去了,就让竿子和细腰陪她去了,独自一人回到了宾馆。看了一会电视,实在没什么事情,无聊的很,就早早的睡了。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然后就把他们全都叫了起来,说是要带他们去苍山看日出。
  
  乘电缆到了山顶,山顶十分的阴冷,风只往衣领里灌,一片雪在黎明前的黑暗里,显的白蒙蒙的,有些阴凉。东方渐渐的有些亮了起来,茫茫的,星星渐渐的少了。一会儿,东方的云彩又由奶白变红,然后出来了太阳的头,太阳漫漫的向上爬,不一会就全部现了出来,然而又被一些云彩给遮了些去,红的太阳和红的云彩把天空点缀的很新鲜。红色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黄色,然后又变成了金黄色。太阳出来了,把苍白的雪全不染成了金色,也把我们染成了金色。我们欢呼起来,我的内心里十分的激动,在这山顶我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同时也感到与大自然融于到一起的博大与细腻。远处的下关城和古城,在晨曦中安祥、和平、勃勃生机;洱海在晨曦中,宁静、甜美、氤氲而丰富。
  
  从山上下来时候,我们吃了早点,我们到处逛着,漫无目的,到了一家字画店,我看上了一副字,应该是一位老学究写的,写的是唐朝张旭的《桃花溪》,‘隐隐飞桥隔野烟,石矶西畔问渔船。桃花尽日随流水,洞在清溪何处边。’落款是:岁在腾马年于大理古城素兰斋张之甲子之年录古句。下面是两印为阳篆,‘素兰斋印’、‘张之留痕’。条幅为浅黄裱之,字为行草随意古朴流畅自然干湿浓淡饱涵节奏,章法严谨,问来,400元买了下来,甚是欢喜。阿丽看不明白问我写的什么,我就一一告诉她,这是一副很有意思的作品,是一个叫张之的老人六十岁的时候在自己的书房里写的,书房的名字叫作‘素兰斋’,诗来自唐朝张旭的《桃花溪》,张旭是根据陶渊明的《桃花源记》而来的,意思是说,在迷雾中可以看到瀑布和彩虹,站在溪中突出的石头边问打鱼的船家,整天只见到桃花随流水流出,洞口究竟在那里呢?本是张旭质问陶渊明的理想,老人写来想必是想说,年轻的时候,为了追求自己的人生意义和生命的真谛,而忙碌着追寻着,岁月匆匆,光阴不在,转眼间自己老了才发现,梦想是没有尽头的,不在于能不能达到梦想,而在于有没有梦想,有梦想的人生就是美好的,无悔的,酸甜苦辣,悲欢离合,一路的风景就是一生的意义。

镜花水月 发表于 2012-3-27 00:56:03

  14        下午到了竿子的家里,他婶子果然做了一桌丰盛的酒席,有几盘地方的家常菜我连名字都叫不出来,乡下用碗盛酒,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别是一番滋味,竿子叔的很热情,不但的劝酒,菜凉了又热,完了又盛,从5点钟吃到8点,大家就都醉了。醉在了乡土情中。晚了就睡在了他们家里,细腰和阿丽睡在竿子的堂妹房里,竿子的堂妹在读中专,不在家里。我和竿子睡在竿子的床上,一夜无语沉沉的睡了。
  
  夜里作了一个恶梦,梦里有几头五颜六色的狼在追我,那些狼没有尾巴,比普通的狼要大三分之二,我在前面拼命的跑,想喊人来帮忙,却到处都没有人,跑的路是平的,却像是在隧道中似的,而且左右摇晃,我看到路面在不断的后退,我应该是跑的很快的,可是我转眼一看,有一条狼已经快追上我了,离我只有五六米的距离,我吓得差点窒息了,腿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可我还是向前移动着,用我最大的力气,可是我还是没有那头狼跑的快,它现在离我只有三米的距离了,突然,它的嘴开始变形,变成了像蚊子一样的嘴,从粗到细,粗处如狼的嘴,细到顶点就像毛线针尖似的,有米长的样子,快戳到我的背了,我吓坏了,脸上和背上全是汗,那狼一个腾飞,已经扑到我的背后,那恶心的嘴钻到了我的背上,我开始疼了起来,然后我的身体里的液体开始流动,我大叫一声,就醒了过来。醒来我是满脸的汗,我感到背部有个东西戳着我,用手摸到了,却是个衣架。我粗粗的啜了口气,把厚重的棉被,掀起透了透气。就再也睡不着了,看表已经是5点了,于是呆呆的睁着两只眼睛想刚才的怪梦来。突然的感觉有些尿意,就披了衣服出了门来,在院外田边,解决了,便感觉很愉快了。立秋了,有些凉意,不由使我打了个脊檩。
  
  走到院子的门口,突然发现我们的车里有些音乐的声音传了出来,我就有些奇怪了,向三菱的越野车走去,没到跟前,车灯就突然亮了,吓了我一跳,然后阿丽的头从车窗里探了出来,对我哈哈的笑起来。我也爬上车来,说;“你怎么在这里啊?”,阿丽说;“刚出来,睡不着了。”说着,把她嘴里的烟拿给了我,顺手把汽车的音响的声音打开了些,音乐是蔡琴的《出塞曲》,在这样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动听:
  
  请为我唱一首出塞曲
  
  用那被遗忘的古老言语
  
  请用美丽的颤音轻轻的呼唤
  
  我心中的大好河山
  
  那只有长城外才有的清香
  
  谁说出塞歌的调子太悲凉
  
  如果你不爱听那是因为
  
  歌中没有你的渴望
  
  而我们总是要一唱再唱
  
  想着草原千里闪着金光
  
  想着风沙呼啸过大漠
  
  想着黄河岸啊阴山旁
  
  英雄骑马壮
  
  骑马荣归故乡
  
  我渐渐的听了进去,不由的升起一种情思来,我这样的一个浪子,不是一个流浪在外的人吗,什么时候才能光荣的回到我的故乡啊?阿丽突然问我,“要不要到海边去玩?”我说:“随便反正也快天亮了。”阿丽把汽车发动了,我又开始想我的心思,我想今年的春节是不是要回家一趟,给弟弟十万块钱让他买个房子,顺道给家里装部电话,有时也可以打个电话回家。弟弟明年怕是要结婚了,一直就是没有房子给耽误着,这样也可以让,妈妈少念叨两句啊。阿丽把停在了海边,海风吹来,带来一中水的腥味,仿佛还有腐朽的草根的气息。我感觉有些凉意,就把窗户给摇了起来。阿丽说;“我想今年春节的时候回家一趟。”。我说:“我也要回去看看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去了,你看好不好?”。阿丽说:“是真的吗,你可不许到时候给变了挂哦。”说着便偎依在我的肩膀上,半响,就开始吻我。
  
  我被她调起兴趣来了,便把靠背给放了下来,她便开始抚摩我的头发,我的耳朵,我的背,我也迅速的有了感觉。我的手也行动了起来,在她的胸脯上游走,继而的向下面,挺进,象抚摩鲜花一样抚摩着她那神秘的地方,一会儿,阿丽就开始咬我的耳朵,在我的耳朵边轻轻的哼了起来。阿丽突然呵呵的叫了声,在我的耳朵边说:“哥哥下面湿了,进来啊!”,我听来别样的兴奋,就爬了上去,OOOOOOOOOOOOOOOOOOOOOO(此处删去258字,),阿丽说:“有了两次高潮了。”我说:“真的吗?”心理却十分的受用,我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阿丽穿好衣服,我点了一支烟,阿丽也要了支,我说:“我在昨夜作了一个恶梦。”阿丽说:“什么梦啊?有没有梦到我啊?”我就把我的梦告诉了阿丽,阿丽听的也是害怕极了,却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觉的很诧异很恐怖。讨论完我的梦后,天已经亮了,我就和阿丽商量到镇上去吃‘头碗’米线。回到竿子他们家,他们才醒,我们帮他们买了早点。
  
  我给老四打了个电话,老四说,明天李局到昆明,后天就到深圳去了,问我怎样安排,我说,我们今天就就赶回来。大家吃了早点,我就和竿子的奶奶告别,全家人把我们送了出来。车到下关,大家说要到下关四处看看,竿子就把车开到四处转了转,然后就停在了海边,海边有很多的饭庄,竿子说这里出名的就是白族的“河水煮河鱼”,一定要尝一尝。果然是一绝,鱼的味道非常的鲜美,由于昨夜的酒喝得很多,今天喝起如此的好汤来,正是受用,有中说不出来的舒服。
  
  到昆明已经是下午5点了。叫上老四,一起在一家餐馆里,吃了晚饭,听老四汇报了这两天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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