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第一人民医院医生两次强奸痔疮病人
昆明第一人民医院医生两次强奸痔疮病人 7月18日,安宁市马女士去昆明第一人民医院看痔疮病,20日动了手术,主治医生是肝肠室的杨忠医生。26日,马到诊疗室上药时被杨斌强奸。马不敢和丈夫说,也未报警。28日她出院,但伤口未好,拖延8月22日,马女士再次去医院检查伤口,没想到又遇上上次的杨斌医生,后又被其强奸。当日马报了警。8月22日出警的是金碧派出所民警。马女士两次被强奸都是发生在昆明第一人民医院肝肠诊疗室217室。现在杨忠医生没有上班。马女士多次找医院要求对杨做出处理,但均遭到医院一女副院长辱骂。
“都说有病找医生,有困难找警察,我现在到底还能相信谁?!”这是马鸿雁(化名)见到我时说的第一句话。11月8日,发布在新浪微博的一则消息轰动一时:患者马鸿雁在昆明市第一人民医院中医科诊疗室换药时,被主治医生杨斌(化名)两次强暴。第二次事发8月22日,马鸿雁当日便报警。
两天以来,无论是医院,还是马鸿雁、杨斌,或许都在经历着一场浩劫。一边是医院形象的折损,一边是个人良知的煎熬,或许还掺杂着别有用心。在种种是是非非面前,或许真如马鸿雁所说:“我们到底还能相信谁?!”
马鸿雁做痔疮手术住进医院
11月8日下午5点,在应对众多媒体采访后,马鸿雁身心疲惫地回到昆明的住处锦苑小区附近。
5点34分,我第一次给她打电话,希望对她进行面对面采访。电话里,马鸿雁对记者开始有些反感,一再表示,不会再相信任何个人的接触。近10分钟的通话后,马鸿雁最终答应与我见上一面,但首先必须征得她远在曲靖的律师同意。
得到律师同意,但与马鸿雁的见面仍大费周章。先是约在了锦苑小区附近,几分钟后,马鸿雁却改变了主意,换在了五华体育馆附近的茶室。
7点5分,马鸿雁如约赶到五华体育馆附近。一顶鸭舌帽压得很低,几乎看不到她的脸庞。红黑相间的格子外衣,一头金黄的披肩长发,让人觉得她应该是一个年轻、时尚的女人。但事实上,她已36岁了,有自己的家庭,还有一个16岁的孩子。
“都说有病找医生,有困难找警察,我现在到底还能相信谁?!”在茶室坐下后,她一直低着头,故意让人看不到脸庞,嘴里重复着这句话。
“现在,我只相信我的律师,任何人要采访我,都得征得我的律师同意。”
看病初次见到杨医生
马鸿雁说,她老家在文山,来昆明已有10多年。只上过小学二年级,随后就一直在外打工或做生意。但对于具体从事工作,她一直很避讳。
“非要说得那么详细吗?我还得为以后的生活考虑。”在她的叙述中,往事逐渐揭开。
马鸿雁患痔疮多年,一直擦药治疗,至今没得到根治。今年7月4日,她来到市一院治疗痔疮。因不知道具体该到什么科室看病,便去到了妇科。妇科医生告诉她,应该去看肛肠科。在马鸿雁随身携带的病历本上,确有当天妇科对她的诊断记录。
7月5日,她到市一院挂了肛肠科的专家门诊,接诊医生正是杨斌。这也是她第一次与杨斌见面,地点位于市一院门诊2楼杨斌的办公室219室。
在向杨斌讲明病情后,杨斌将其带到旁边的217诊疗室检查伤口。
“很严重,必须手术。”杨斌说。
“今天可以吗?”马鸿雁问。
“你月经什么时候?”杨又问。
“快来了。”马答。
“那就等月经完了再来手术。”杨斌说完便给马鸿雁开了些药。
临走,杨斌说:“等月经完了来住院,来的时候不用挂号,直接来找我办入院手续。”
马鸿雁非常肯定地说,这是她和杨斌的第一次见面,此前并不认识。而这第一次见面也让她有了怀疑:“为什么我昨天看妇科医生都只是拉着门帘检查,看肛肠科医生却要将门关起来?!”想到市一院为正规大医院,医生的医术和职业道德应该没问题,这些疑虑在她接受检查时逐渐打消。
当天检查完毕,马鸿雁回了家。
术前检查出传染病
7月18日一大早,马鸿雁再次来到市一院杨斌所在的219办公室,杨斌让她到住院部找一名姓黄的女医生安排。
在与黄医生对接后,护士也开始安排住院床位,并提醒她准备好第二天清晨的术前检查。当晚,马鸿雁觉得住在医院生活不便,同样回了家。
7月19日早上7点30分之前,马鸿雁就赶到了医院,做完术前各项检查后,晚上还得接受术前“灌肠”。当晚,马鸿雁留在了医院,期间与她进行交流的一直都是黄医生。她开始以为,女患者的手术由女医生做相对方便些,心里认定就是黄医生为她进行手术。
7月20日上午11点左右,马鸿雁被推进了手术室,主刀医生却突然变成了杨斌。“在隐私部位做手术,怎么会是个男医生呢?”虽然马鸿雁心里这样想,但她却没有说出口。可就在她被推进手术室的途中,又发生了一段插曲:
“这个病会不会影响做手术?”医生助手问。
“我有什么病吗?”马鸿雁听护士这样一说,很是紧张。
“没有,不是说你,心情放松。”杨斌说。
在杨斌的主刀下,手术顺利完成,所有助手出了手术室,只剩下杨斌和马鸿雁。
“小马,你清醒了吗?我说什么你能听得清吗?现在科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医得好。”杨斌关切地问。
“我得了什么绝症吗?”杨斌的一句话让躺在手术台上的马鸿雁再次紧张起来。
“不是绝症,是一种传染病,梅毒。”杨斌回答。
“怎么可能?!我从来没有察觉出有什么症状。”马鸿雁犹如五雷轰顶。
“没事,你要放心,好好养病。等你手术恢复后,我再给你做一个全面检查。”杨斌宽慰马鸿雁后,便离开了手术室。
手术室就剩下马鸿雁一个人。一想起杨斌的那番话,马鸿雁就伤心地哭。后来被护士推出手术室后,她的老公还以为是手术伤口太疼,马鸿雁受不了才哭了起来。
手术结束后,马鸿雁就一直住在医院休养。
7月21、22日,马鸿雁的老公一直在医院陪着她。期间,杨斌每天都会来给她换药,并询问一些生活状况。
7月23日,杨斌来到病房。“你现在能下床走路了吗?”
“可以了。”
“那你明天来找我,我给你说下病情。”
怀疑医生有强奸预谋
7月24日下午,马鸿雁打完针便去到219室,但杨斌并不在办公室。到后来,杨斌主动来到了病房。“当时很凶,问我为什么不去找他。”一番解释后,杨斌告诉她,到第二天早上再去找他。
7月25日,马鸿雁吃了早点后,便去到了杨斌的办公室。
“是不是你老公传染给你的?”杨突然问。
“不可能!我老公是一个很内向的人,我们在一起,都会用安全套。”马愕然。
“为什么要戴套?”杨接着问。
“卫生啊!”马想着医生在询问病情,很自然地回答。
“那是不是外面其他男人传染给你的?”杨追问。
“你不要乱讲。”马很是气愤。
到后来,杨斌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马鸿雁觉得是一种侮辱,非常生气。
“你不要生气,4年前就感染上了。”杨说。
“怎么可能?!我一直都没发现有什么症状。”马说。
“那你不用担心,你以前做手术有检查过吗?”杨问。
“检查过,没有医生告诉我有传染病啊!”马解释,起先她对杨知道她做过丰胸和输卵管疏通手术很是疑惑,但想到他是医生,看出来也不意外。
随后,杨斌开了一个单子,让马鸿雁去做梅毒检查。7月25日,马鸿雁拿到“梅毒血清学”检验结果,为阴性。这张检验单马鸿雁至今一直带在身上。
拿到结果后,马鸿雁很开心地找到杨斌:“太好了,我没这个病。”
看到检验结果,杨斌还当着马鸿雁的面,给他一个从事传染病研治的朋友打了个电话,问:“我这有个患者,梅毒检验是阴性,还要预防些什么?”
一番电话后,杨斌告诉马鸿雁:“算健康的,不用管。”但马鸿雁现在想来,或许“梅毒风波”就是一个陷阱,杨斌是真给朋友打电话,还是假装打电话也不知道。只是在鉴定结果出来的第二天,即7月26日,自己在诊疗室内就被杨斌强奸了。
“或许他就是知道我没有感染梅毒后,才决定对我动手。”7月25日当晚,马鸿雁换完药后便回了家。
她称第一次为保全家庭未报警
这是马鸿雁第一次住院后回家。7月26日,马鸿雁的老公没有陪她去医院。洗完澡后,马鸿雁穿了一条裙子,没有穿内衣就前往医院换药。马鸿雁自述,这一天,杨斌对她实施了第一次强奸,起源于换药。
事发时儿子就在诊室外面
“你做过丰胸手术,现在还疼吗?”上午9点左右,杨斌换药过程中突然问。
“不疼,就像自己长的一样。”马鸿雁自然回答。
就在换药过程中,马鸿雁因为疼痛不时发出叫喊。之后,她遭到杨斌强奸……中间一度昏了过去。马鸿雁说,当时儿子正等在外面,还有很多病人也在外面排队。
几分钟后,当她醒来时,诊疗室里就她一人。
“我被医生这样欺负,到底该不该报警?如果这事让儿子知道,那怎么得了。”马鸿雁呆坐在床上,脑子里很矛盾。10分钟后,她做出了决定:“我不能因为一个坏人,影响我儿子和我的家庭,只好忍了这口气。”加之这次出门,包和手机都没带,空着手就来医院了。随后,她起身整理了下头发,简单清洗后走出了诊疗室。
“出来的时候,儿子还问我有那么疼吗,你怎么哭了。”马鸿雁说,她并未将这件事告诉儿子和家人。到住院部打针后便回了家。
“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了。”马鸿雁说,在住院部打针时,她还特地咨询了护士什么时候能办理出院。
7月28日,马鸿雁来到医院办理出院。因还有药在杨斌手里,她再次来到杨斌的办公室。
“我来拿药。”马鸿雁没敢抬头看杨斌。
“今天办出院了?”杨问。
拿到药后,马鸿雁转身便走了。“伤口有什么症状,复查的话来找我就行了,不用挂号。”听到杨斌这样一说,马鸿雁加快了脚步。“他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我决定再也不会回来了。”马鸿雁说。
出院回家8天后,马鸿雁的伤口开始出现剧烈疼痛。家人都劝她来医院复查。但为了不再见到杨斌,她一再说:“没事,能受得了。”但马鸿雁没有想到,20余天后她还会走进杨斌的办公室。
第二次忍无可忍选择报警
8月22日,马鸿雁在家疼痛难忍,自己用镜子一看手术的伤口,开始出现灌脓,已到了不去医院不行的地步。
“我也想过去其他医院,但害怕出了医疗事故其他医院不认账,只好再次来到市一院。”马鸿雁说,虽然心里有些犹豫和害怕,但来到医院后,杨斌并不在。“心想太好了,可以不用见他,找其他医生看病就行了。”
马鸿雁来到住院,说明病情,却被告知:“谁做的手术谁负责,你去门诊等杨医生,他很快回来。”
“想着他第一次欺负我,我已忍气吞声。他应该不会再次欺负我了。”马鸿雁在杨斌的办公室门前等了一小会儿,杨斌就回来了。
“没想到,他在帮我检查伤口时,直接把伤口撕开,疼得我快晕过去了。他再次强暴了我。”这次,马鸿雁大声叫喊,但嘴还是被杨斌用手堵住。为此,马鸿雁还在杨斌的虎口处咬了一口。
马鸿雁回忆,事后,杨斌还特地用酒精给被咬处消了毒,然后走出办公室。
“杨斌两次强暴我,动作上看一定是个老手。我一定不是第一个受害者,也绝对不是最后一个受害者。”马鸿雁坐在床上,内心十分矛盾。大约想了10分钟,马鸿雁拿起手机,拨打了“110”。
附近派出所民警赶到后,将她带到杨斌的办公室。杨斌还情绪激动地说了句:“胡扯!谁强奸你?!”可就在警方对她询问时,杨斌却没在了。很快,警方通过医院领导,将杨斌叫回医院。
“小马呀!你害死我了,你要多少钱你开个价。”马鸿雁说,这是杨斌回到医院后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她很气愤地回答:“我不要钱,我要钱就不会报警了。”
自己也曾考虑过私了
随后,马鸿雁和杨斌被安排在同一辆警车上,被带往金碧派出所。一名民警隔在两人中间。
院方和医生家属曾提出私了
“在车上,杨斌还对我说,是我害了他,要多少钱可以开个价。”马鸿雁说,到派出所后不久,医院领导和杨斌的家属相继赶到。
继马女士在昆明某医院看痔疮被强奸的事,今天又发现某某医院监控器下全麻患者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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